将军比较。”生怕自己受了对方的牵连,女人赶忙上前解释:“今上是天,有他在,我大盛才会四方太平,慕容将军虽镇守北疆,却仅是臣,帮着天保护大盛,这两者岂可比较。”
“哎呀~”慕思归在官场摸爬滚打了这几年,也看出些门道,她横插进楚河澜与孟澈之间,对着怀王做了个鬼脸:“孟大侠是习武之人,我阿爹是大盛第一高手,孟大侠熟悉我阿爹的名字,又有什么不妥的地方。”
脸上虽挂着笑,眼中却一片凉薄的楚河澜,深深看了一会儿秦霜降,再转而去望了望孟澈,对慕思归道:“对对对,好妹妹你说什么都对。行了~都别在甲板上站着了,来人,带三位贵客去厢房休息。”
说完,楚河澜摇着扇子,头也不回的大步离开,剩下几个人只得行礼相送。
原本孟澈是站着没动的,但秦霜降使劲拽了拽他的衣袖,男人这才心不甘情不愿的行了个礼。
“孟大侠,你是不是要害死我们啊。”连自己房间什么样都没来及看,待领路的内侍退下去之后,秦霜降敲来孟澈的房门,不管对方愿不愿意,一个闪身躲了进去,顺手还关了房门,劈头盖脸上来就是这么一句。
“我不明白你此话何意。”男人瞧着她小心谨慎的模样,眸色深沉,让人瞧不出他在想什么。
“我们现在可是在怀王的船上,真得罪了他,你以为我们会有好果子吃?你是武林盟盟主又如何,你自己也说了,是江湖人之前,你还是大盛的子民。”
不对……瞧着女人气急败坏的样子,孟澈皱起眉头,记忆中的那个女人不是这样的。
阳春四月,京郊外的桃林花开烂漫,一对男女在桃林中追逐,男人在前面跑,女人在后面追。
若是忽略了男人脸上的不耐与厌烦,这本该是十分和谐的场面。
“从岭北到京城,你能不能不要再跟着我了。”终于被追得失去了所有的耐心,男人抽剑回身,剑尖直指向女人:“信不信我真的杀了你。”
“若是死在你的剑下也不错啊。”依旧一身火红衣裳的女人脸上溢着笑,眉眼间全是满足,仿佛很开心对方终于愿意跟自己说话:“你的剑上沾了我的血,这样你以后在擦剑的时候,就像是在摸我,多好。”
也许是对方的说法太过于形象,男人顿时像吃了苍蝇一样的心里直犯恶心,收回剑,他也毫不客气的回了一句:“真恶心,一点也不知道羞耻。”
“这位兄台,如此对佳人说话,也太不风度了吧。”有男声插进来,两人齐齐看去,一位贵公子打扮模样的人,前呼后拥得走了过来。
“他爱怎么同我说话便怎么同我说话,与你何干。”孟澈没有开口,刚被辱骂的女人却先开口回护:“你是什么人!”
“大胆!敢这样同荣王殿下说话,我看你是活腻歪了吧!”那人身后的一个随从呵斥道。
“我的膝盖,上跪天,下跪地,还有就是在拜堂的时候与夫君对拜,你不过一个小小的王爷,敢让姑奶奶跪下?”女人脸色亦是沉了下来,两把锋利的峨眉刺忽的出现在她手中,刚还如含着春意的嘴角眉梢换上杀意:“我看是你们活腻歪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