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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体内有一半都是由液体构成的,尤其是男性更是高达体重的60%。所以,当一个男人面对另一个操作体液的施法高手,而且还是个聪明深不可测的女人,这事非常可怕。你可以把自己的脑洞拓展至极限,再翻数倍,那就是昨晚发生的事情。
源凰远没有悦人无数的程度,第一次被这么玩,堂堂男子汉被先知虐待三年都不曾流下一滴眼泪,如今倒是哭得淅沥哗啦。换谁沦落到自己的体液被肆意玩弄也会声泪俱下的。
男性的尊严?那是什么?那东西似曾相识,如今已随着漫漫迷雾消散殆尽了。源凰特别抗疼,却未料想快乐的事也会是种直教人发疯的折磨。
眼神涣散且茫然,那是源凰被干哭前几秒的表情,也是天光乍现的当前的表情。他瘫软在床仰面朝天,脑中不断盘旋着之前种种不可描述叹为观止的一幕幕,实在是太刺激了,刺激到好像其他所有事情都变得无所谓。
也就是六点刚过,源凰暂住的房门被吱呀推开。
源凰警醒地猛然坐起身。
女子柔美飘摇的身形缓缓晃入屋内,双手轻轻合上了门。
还来?
源凰忽然觉得自己腰开始发软。看到子溪进门的第一秒,他想转身就逃;第二秒,他想开枪打死这女的;第三秒,他老老实实的缩肩坐回了床上。
源凰是农民出身,虽然主要是种田但也养鸡,如今的自己似曾相识,犹如一只母鸡大老远看到公鸡直扑而来时马上灰溜溜的瘫坐在地,一动不动。
子溪还未走到源凰跟前,忽然因为发现源凰的表情有异而怔在原地,莞尔一笑:“哎哟,无耻贵族大人,您这是怕了我吗?”
源凰不敢吭声。杀这女的容易,干服这女的怕是神仙下凡都办不到。
子溪还抱着一篮浆果,看起来水嫩青蓝,有些像葡萄。她坐在源凰身旁,用两个手指捏起一颗几乎轻轻触碰就要挤出汁液的浆果伸到源凰的嘴边,似要喂食。
“可甜了。怎么,不吃么?”
源凰还是默不作声。
子溪想了想,放下浆果,拉起源凰的手,出了门直奔后山。
源凰暂住的房屋基本上就在山脚下,山势陡峭再加上湿气重,无论是裸露着的长满青苔的岩石还是挂着水珠长在泥泞里的青草都十分打滑,这是雾湖镇的天险,若是想要翻山入镇百人中定会有九十九人摔得粉身碎骨。
浓雾如梦境,除了脚下半径一米内尽是纯粹的银白。
源凰不得不承认子溪是个奇女子。左手抓着源凰轻柔温和,右手扒着岩石一跃数米,见过攀岩的,没见过拖着个成年男子单手跳跃式攀岩的,简直是轻轻松松。若有人远远望见这一幕,恐怕还会以为是山羊成精吧。
接近峭壁半山腰之处有一处细小的岩台延伸出来,两人就坐在那里。
源凰气喘吁吁。
“怎么了?累成这样,身子很虚嘛。”
“那要怪谁?”
或许是昨晚被干的太狠,源凰始终觉得全身乏力。
“这里风景如何?”
“棒极了,啥也没有。”
话音刚落,子溪忽然嘻嘻的笑了起来,好像听到了什么可笑的事情。好啦好啦这样糊弄着,然后将源凰的脑袋按在了膝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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