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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章 改革前奏清政敌之清洗政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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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明太后每天看见忠心耿耿的李冲、王睿,就会想起那位被拓跋弘杀害的李奕。要想拥有稳固的政权,就必须彻底铲除这些政敌。而朝中残余的政敌不外乎两党——原执政党拓跋弘一派,现在皇后李氏一党。陷害李奕的罪魁祸首就是原执政党中的一员,现任徐州刺史的李忻。

    徐州是军事要地,南北分界的重要城市,弄不好会牵一发而动全身,让南方敌国抢夺过去,造成无法估量的损失。就在文明太后对李忻投鼠忌器的时候,大太监赵黑、卢奴县令(中山国的首府,今河北定县)范标帮了她的大忙。

    当年,尚书赵黑和李忻都受到献文帝拓跋弘的重用,皇帝给予他们选人用人的权力。李忻选人的时候就狠狠地送进了一批私下的密友,这些人的行为品德都不符合选拔官吏的要求,于是,赵黑向献文帝拓跋弘告发李忻借主持选拔工作挟带私货。

    拓跋弘为此责备了李忻,要他在工作上处以公心。

    李忻挨了批评,心里对赵黑很是不满,就告发赵黑监守自盗,偷盗国库财物。经查实后,赵黑被罢官,贬为看门卫兵。赵黑气得几个月吃不下饭。过了一年,因表现好,官复原职,为侍中,尚书左仆射。而今,看见太皇太后掌权,赵黑觉得时机来了,决心报复李忻,就伪造说他专横拔扈,忤逆太后的懿旨,为所欲为。

    卢奴令范标却是另一种情况。他和李忻是无话不说的好朋友。当时李忻受到拓跋弘重用,为仓部尚书,范标就总是跟在他身后,完全是一个两肋插刀的知心朋友。

    李忻的弟弟左将军李璞看穿了范标的为人,提醒哥哥要警惕范标。他说,范标其人“轻德义重势利,口舌如蜜,心胸奸险,应尽早断绝和他来往,不然后悔不及。”可惜李忻听不进弟弟的话,很多私密的事都跟范标商量。

    范标此时听说太皇太后在收集李忻的材料,吓了一跳,如果李忻倒霉,自己难免受牵连,不能坐以待毙。这个两面派为了改换门庭,投靠太皇太后,就诬告说李忻企图外逃。因徐州地处两国边界,李忻一脚就可以踏入刘宋的地界。文明太后阅人无数,自然晓得范标的话都是假话,不足为信;是迎合太后的心意编造出来的不实之辞。

    文明太后听了范标的诬告,装出很高兴的样子,大大地把范标夸奖了一番,并一再威胁他不准改口,到时候还要和李忻对质。然后派人通知李忻速速回京,有要事相商。

    太和元年(公元477年)十月的一天,文明太后把李忻召进宫,逼他交待所谓企图外逃的罪行。李忻被太皇太后的话弄得摸不到火门,自然不承认这种莫须有的罪名。冷笑着说:“叛逃?我怎么会叛逃?刘宋蕞尔小国,已显露亡国之症,我怎么可能去依附一个荒淫昏君。”

    李忻说完,这才意识到说错了话,女主文明太后尽管淫,却并不荒。荒*淫这话不是揭人揭短,打人打脸吗?赶紧就闭上了嘴巴。

    文明太后没容李忻辩解,向大太监剧鹏使了个眼色,剧鹏就把范标带了进来,说:“你若不承认,范标可以和你对质!”范标向太后行过礼,就将背得滚瓜烂熟的证词复述了一遍。

    这个意外的证词,使李忻犹如五雷轰顶,把李忻气得晕头转向,他简直没想到一个推心置腹的知心朋友会出卖自己,瞪大了眼睛,气愤地说:“既然你都这样诬陷我,我还有什么话可说呢?只是我就想不明白了,你受我那样浓厚的恩宠,怎么也忍心这么狠毒地诬陷我?”

    范标是个无耻小人,听了李忻的话,也冷冷一笑说:“我范标受你的恩宠,难道还有你李忻受李敷的恩宠深厚吗?你当年狠毒地诬陷李敷、李奕,我又怎么不能这样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呢?”

    李忻愤怒地将一口浓痰吐在范标的脸上,悲凉地说:“悔我当初没听李璞的话,落得今日下场!”说完,悔恨万分地在供词上签了字。

    文明太后取得了李忻反叛的证词,当即将其押赴刑场问斩,随同其赴难的还有两个儿子李令和、李令度;连李忻的母亲华梅梅也同时被斩。后来,因为华老太婆的死,居然还引起一场世界大战。

    李忻问斩,范标自认为检举有功,可以升官发财了,没想到文明太后对他这样的小人很是不齿,在斩杀李忻之前,以大奸大恶之罪,先摘掉了这势利小人的脑袋。

    李忻就这样以叛逃罪轻松地掉了脑袋。文明太后意识到这个罪名是诬陷政敌无往而不胜的法宝。有了诛杀李忻的经验,她又将目光放在了青州刺史、南郡王李惠身上。

    说起李惠,此人来历不小。读者也许还记得:当年武威公主被丈夫沮渠牧犍投毒谋害,生命垂危,幸喜拓跋焘施救及时,这才保住了性命。北魏征伐西凉后,拓跋焘见妹妹寡居家中,郁郁寡欢,就做媒将妹妹嫁给了左将军、南郡公李盖。

    有了皇帝的诏命,李盖不得不休掉了原配妻子与祺,将其赶出家门,含着眼泪和武威公主成了婚。

    与祺理解丈夫的难处,在人家矮檐下,这是不得不低头呵。她是个善良、有骨气的女人,硬是把儿子李惠拉扯成人,后来又潜心教育孙女,直到孙女嫁进后宫。在孙女成婚的那天,她不辞而别,报纸、电视上到处播放寻人启事也没找到她,也就是不知所终。有人说她出家当了尼姑,有人说她在西山上吊自杀,更有人说亲眼看见她投河自尽,总之,淡出了历史学家的视野。

    李惠因有母亲的悲惨遭遇,从小立誓:“蔑视王权,青青白白做人,勤勤恳恳施政。”他婚后继承了父亲李盖的爵位,年纪轻轻的出任雍州刺史。

    雍州就是原古城长安,历史悠久,民风善讼,历来为当政者所头痛,是个最考验当政者智慧的地方。一天,地方官把一个蹊跷的案子交给雍州刺史,请刺史大人帮助破案,李惠自然明白这是属下们在看年轻首长的笑话,就毫不犹豫地接过了案子,亲自审理。

    原来,有两个贩夫,一个背了袋盐,一个驮了一捆柴,两人走热了,就在同一棵大树下乘凉,其中一人将身上的羊皮袄脱下放在身边,临走时被另一人拦住,为羊皮袄的归属发生了抓扯,两人都说是羊皮袄的主人,都能指明羊皮袄的特征,阿城县令没法判断这糊涂案,就自认无能,将疑案上交。这个疑案轰动了雍州城,成百上千的老百姓围在雍州府衙,里三层外三层的,看年轻的刺史大人如何断案。

    李惠听了两人的申诉,一拍案桌,对两个贩夫说:“你们两个谁是诬告者,快快认罪。本官概不追究。若被本官审出了羊皮袄的归属者,诬告者将被加重处罚,罚没家产。”这样的处罚在当时是很重的。尽管如此,诬告者认为没有第三者在场,谁也分不清这无头冤案,所以并不认罪。

    李惠轻轻一笑,对大堂上窃窃私语的围观群众说:“本官出任雍州刺史,别无所长,只有一个绝门独技,早年曾受异人传授,惯于让死物开口。不信,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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