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快来人啊!陈观耍流máng了!抓奸夫****啊!”
徐忠厚没有跟进来,他人老成精,这种事儿他不会跟着冲进来的,有白爱国、白保国兄弟两个就足够了。再说了,万一真的是按住了陈观的屁~股,看见了白爱月赤luǒ的身子,见了儿子没法面对。他的出场时间应该是在白爱国、白保国把陈观和白爱月堵住之后!
白爱国、白保国跑的速度够快,陈观回到西厢房衣服都还没穿上呢,这弟兄两个就踹开西厢房的门了。
西厢房电灯亮着,陈观正坐在床边穿衣服,床~上有被子、有枕头,就是没有白家兄弟急欲看见的白爱月!
白爱国、白保国傻眼儿了!
陈观的声音听起来非常冰冷,比雪山山积年不化的万年寒冰都冰冷:“你们要干什么?”
片刻之后,白爱国清醒过来了,嘴上喊着“陈观,你把我妹子藏哪里了?爱月呢?”,身子就低了下去,眼睛往床下面瞅,想看看是不是陈观把白爱月藏到床下面了。
白保国比哥哥更心急,一看扑空了,马上就扑上去扭打陈观,嘴里“****妈、操~你八辈祖宗”的骂着。
陈观真恼了,抓起白保国就朝卧室外面的当间扔去。
扔完白保国,陈观抓~住正往床下看的白爱国,如法炮制,也扔了出去。
白爱国弟兄两个摔的七荤八素的,直接就在地上耍开了无赖,撒起泼来,又哭又喊的,说是陈观把他们的妹子害了,毁尸灭迹,喊徐支书进来给他们做主!
陈观这才知道,徐忠厚也跟着来凑热闹了,躲在院子外面呢!
这个时候,陈学智已经穿好衣服打开了上房的正门,抓起门口放的钢锨冲了过来,嘴里还喊着“来刀~客了!抓刀~客啊!”
一会儿工夫,陈观已经穿好了衣服,走出了卧室,拉亮了当间的电灯,在一张椅子上坐了下来。
陈学智冲过来后,陈观摆摆手让他不要喊,告诉他徐忠厚也来了,躲在院外看热闹,让父亲去把他请进来,要看热闹就进屋里看!
陈学智见白爱国弟兄两个在地上撒泼,又见儿子一脸笃定,心里讶异,朝儿子卧室里瞟了一眼,见没有白爱月的踪影,这才放心,噔噔噔,朝院外跑去,喊徐忠厚去了。
听见白家兄弟的哭喊声,徐忠厚的心一下子就掉到了冰窟里面,知道这场捉奸闹剧演砸了,又被白家兄弟坑了。
徐忠厚相信白家兄弟不会骗他,心里明白白家兄弟一定是真真切切地发现了陈观和白爱月幽会,这才去叫他来捉奸的。只不过他搞不明白,白爱国、白保国兄弟两个都冲进去了,为什么会没有发现白爱月的人呢?是不是陈观把白爱月藏起来了呢?
旧社会刀~客土匪多,兵荒马乱的,五龙山区人家建房的时候一般都会搞一个救命的隐秘藏身之地。除了五龙峪村头的刀~客寨和白家大院的炮楼这种明摆着的防御工事外,普通人家都在院子里挖有地窖、甚至建房的时候直接建夹壁,陈观家是五龙峪老户人家,会不会是陈观情急之下把白爱月藏到了早已废弃不用的夹壁呢?
转念一想,这种结果也不错,不管陈观把白爱月藏到哪里去了,眼不见心不乱,总比当面看见陈观在自己未过门的儿媳妇身子上作恶要强的多!
徐忠厚正胡思乱想的时候,陈学智跑了出来,看见他就吆喝:“徐支书,深更半夜的,你领着白家兄弟来踹我家的门,想干啥?”
徐忠厚此时后悔自己来这一趟了,更后悔刚才没有掉头就走!不过,他当了多年的支书,老练,遇事不惊!
徐忠厚脸一板,对陈学智说到:“你胡说啥呢?我在家睡的好好的,白保国跑去喊我,哭死哭活的,非说观子害了他妹子,让我来看现场。我是村干部,接到社员报告,能推辞么?不来中不中?你当我愿意来呢,这不是不来不行么?这事儿,碍着我球事儿,我这是履行职责!”
陈学智老实,徐忠厚几句话就说的他哑口无言。
终于,陈学智憋出了两句话:“走吧!进院子吧,观子在等着你呢!”
徐忠厚进退不是,只好硬着头皮跟着陈学智走进了陈家院子!
徐忠厚上午刚来过陈家,深夜再次前来,那心情绝对是不同的!
走到西厢房门口,就看到白爱国兄弟两个躺在地上哭叫,陈观大刺刺地坐在椅子上,冷眼看着刚到门口的徐忠厚。
最快小说阅读 bQg8.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