悲伤的情感中唤醒一样。
“我什么时候欺骗过你,我告诉你,我还喜欢你,爱着的是你,只是我们不能在一起而已——!”
“呵呵——!”眼帘满是泪水,都看不清前面人的脸,只是觉得那是一张好陌生的脸,也许,也许,他们本来就从未刻骨铭心的爱过,所以,哪里去找爱,“喜欢你,但是不能再一起,呵呵,电视剧里的台词么!”
“电什么——!”他轻微颦眉
秦墨冷静答道“没什么——!”
也许,就在这一刻,她认清了现实。
那么既然如此,就让她从来没爱过,从来都不认识这个人。
反正,曾经的感觉,也很多很多在心上渐渐的模糊了。
“那么,既然如此,我就走了,今日就算我上门打搅,以后,我们也就再无瓜葛了,是么——!”
泪已干,她已经不哭,反而是很冷静的,抬起红红的泪眸看他。
“小墨儿,你知道我对你的心,是不忍,不舍,你又何必来说这些话——!”
她听见这句话,眼眸猛的大睁,然后,那力道来的,连她自己都诧异,她猛的一把推开他。
“所以呢,所以你既然不能娶我,还是要我默默的在某一处常常念起你来么,颜尤夜,你似乎太自私了吧——!”
这时候,她的眼神锐利如刃,冰若刀锋。
“小墨儿。对不起。对不起。”
“我说了,不许在喊我小墨儿。!”她抬头,突然气愤的大嚷,这样的情绪失控,下一刻,秦墨担心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会干出什么来。
既然梦碎了,就走,既然失去的,就让她失去。
她转身,一个人朝那片竹林走,步子踉踉跄跄,一颗心,痛,是真痛了。
她捂住胸口,每走一步大口大口的喘气。
最后,她在那竹林后面的不远处,看见那里站着的一个浅粉的背影,那是瑰儿。
秦墨立马伸手叫了那瑰儿来,扶住自己。
而后,她听见有人在自己背后一直叫着那三个字,小墨儿,可是,她竟然这次根本不想回头。
也许,她原本就没有很爱,只是突然发生了这样的事儿,那么不甘心而已。
小厮送他们出来,出了侯府,颜尤夜没有从里面跟出来。
其实,上了马车的秦墨,对这段感情早就失望了。
早就应该失望了,从他回钦州之后两年时间再杳无音讯开始。
马车的车轮在石板上轱辘转动的声音,一声一声,那慢慢的摇晃,仿佛要把人的心都震碎。
秦墨回到京城郊外的宅子里。
安静在宅院中待了数日后,小桃的书信,便说已经人在半路了。
习惯了身边有人,秦墨便慢慢的过了两三天。
在房中待了数日后,终于有一天,秦墨的宅子外面来人了。
是一波官差,秦墨一开始看见还有些惊惧,结果那一波人之后,突然从后面还有两个人上前作揖行礼,结果原来这竟然是朝廷的礼部郎中,一同来的,还有一位穿着褐色太监服的公公。
“敢问在下是秦墨秦姑娘——!”
公公用那尖锐的声音尖声尖气的问。
秦墨原本在门槛上,只是朝下看了眼,结果一见这么多人,又见了那为首的公公
她心里忐忑,但是又强让自己按捺下来。
“是,请问阁下是——!”
一看那衣着,帽子,拂尘,还有那尖声尖气的声音,秦墨便都知道这是一位公公,还很有可能从宫里来的。
“我是皇上身边的近侍刘瑞刘公公——!”
公公,一提到公公,秦墨就想起了那些电视剧里的太监,可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聪明机警。
秦墨不知是什么事儿,这人来的突然,她也从来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突然被皇帝身边人前来拜见。
从来没想过,也许她潜意识是有的,希望有一天能在焱国的庙堂好好展现一番。
可是如今这一出真的来临时,她却有些措手不及,可以说是有些慌乱。
虽然现在她手里有钱,手中有钱粮千万,富可敌国,但是终究,她还是只是一个小小的经商的,是个商人,见过的最大的官也就是在九江城里的那个从二品的御史大人。
皇宫里的人都从未见过,更何况,这次直接是皇帝身边的人。
不管这次来的目的是什么,既然,自己也有这个雄心,如何不能一步步朝这个方向走。
向这个世间保持一颗谨慎谦卑的心,然后迎向那最高处的人。
“刘公公好——!”
在这个朝代,她早已经熟悉这里面的人与人之间见面的礼仪,现在她行的是半身礼,礼仪里面算尊敬的一种。
公公不能得罪。
“好好。!”果然,在总督大人向皇上推荐时,当时他在旁边还有些不屑,想着不过是哪个乡野小人,如今看来,这姑娘气质端庄,容貌妍丽,一举一动很符合规律,虽然,看她的眉眼见着那笑颜间总有几分让这刘公公迷惘的东西。
但是整体是讨喜的。
“这是为礼部郎中柳大人——!”
便是一同出现在那公公身旁,身穿补服大褂的人。
刘公公介绍时,秦墨便行礼。
“秦墨拜见柳大人——!”
这柳大人便也急忙叫秦墨起身来,然后才给秦墨细禀今天来此的原意。
“江西总督韩大人前半个月巡游江西时,便看见田间稻粟为姑娘田庄里的最好,在方圆几里之地,尤为突出,之前他还以为这是偶然,这本来并不是总督大人的职责内,只以为总督大人心有为民,闲来之际,为陛下分忧,结果又到处巡游,结果发现附近几处尤为产稻谷的田庄,结果一打听,都是姑娘名下的庄子,这也就罢了
这一季,公粮交付齐备,随后,一检查金秋的粮食产量,到底还是江西内有几个地儿的稻米产量尤好,总督大人深觉有异,于是,便又到处去问,才知道都是姑娘名下的庄子。
顿觉得有异。
那知,事情无独有偶,总督大人前几日,去了隔壁州府,然后才知道隔壁的康巴地区的稻米几年前就有大量增幅,只是康巴地区原本不设总督,只有东边的几处州县,西南都是人少,便无人过问,结果那西边的布政使大人对秦墨姑娘的名早已经知晓。
姑娘的事迹在那一处已经传遍。
原来才知道,原来姑娘这么神通广大,前日进京,着礼部安排见皇上,恰好想起这个事儿觉得有情况又在皇上提了提。
总督大人对姑娘的事迹是觉得太突然,也许姑娘也是运气好,这江西总督原本就是淮河郡主的儿子,跟皇家沾亲,所以,皇上自然听总督大人的话,也相信总督大人说的事儿。
派人到处一问,恰好那朝堂上,有几年前也曾派下去西南的,那当时派去西南的右佥都御史也知道这事儿隔了七八年了,
却对姑娘的记忆还有,也知道这个事儿,今日吾皇觉得好奇,特招那御史当着满朝文武细问,那御史便亲口说了,皇上原本不信,只当时乡口之传,如今相信是真的,便对姑娘本人乃至姑娘的事迹也有了些兴趣,便想叫人带姑娘前去皇宫走一趟,但是前日派人下去姑娘在外的府邸,才知道姑娘不在原住址,咱家又经过多方打听,才知道姑娘新买的宅子在京城。
皇上有意召见姑娘,那是姑娘天大的运气,姑娘也算是有福之人,且天子威重,姑娘也莫要有紧张,稳住心神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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