枣妮,好像没什么兴致嘛?”
“哎呀累死了!”范枣妮道,“就为明天的一个工业现场会搞特别报道,结果留下来搞什么策划,直到现在才结束!”
“哟,大记者就是忙呢。”马小乐关了游戏,站起来伸了个懒腰,“要不这么着,我请你吃烧烤,给你消消乏?”
“不吃了,中午喝啤酒,又吃了那么多肉。”范枣妮道,“我就想睡一觉。”
“成啊,那我也请!”马小乐笑道,“来吧,来我这里,保证让你睡个好!”
“好啊,那我去了。”范枣妮说完挂了电话。马小乐一愣,没想到范枣妮这种情况下还来,“娘的,这丫头是不是不要家了?”
不管怎么说还是要有点准备的。马小乐把床铺好好地收拾了一番,被子叠好,枕头放正,又把地拖了一遍,怎么说得干净利落,这样心情会爽快一些。
范枣妮来了,果真是很有倦意,进门后也没提起多大精神。
“枣妮,不要家了?”马小乐道,“天天那么晚回去,你老公不责怪?”
“责怪啥啊,他最近出差了,还得一阵才回来呢。”范枣妮放下包包,进了卧室脱下外套,上床躺倒。
“那可真是可惜了,前两天早知到你家去就是了,省得在外面跟做贼似的,搞得那么不痛快。”马小乐笑道。
“我家不能去,要是能去的话还用你说?”范枣妮道,“那楼里都是熟人,还有几家和他们家很熟,万一被其中一个看到了,那还了得?”
“也是,还是小心点好。”马小乐道,“谁让你家老公公是当官呢,人家都要多看几眼。”
“说官也官,说不官也不官。”范枣妮道,“宣传部副部长好几个呢,又不是常务的,再过两年差不多也要退了。”说完,掀起被子盖了。
“就这么睡了?”马小乐站在床前问。
“要不咋地?”范枣妮道,“不管怎么样,我得先睡半小时,等会喊我。”说完,拉着被子盖上了头。
马小乐歪嘴一笑,走到电脑前坐了下来,继续玩。
半小时后,马小乐并没有喊范枣妮,要睡就睡吧,到十一点再喊她起来回去。
又过了半小时,马小乐玩累了,扭头看范枣妮睡得很安稳,自己也困了,干脆就去洗脸洗脚,完了回来喊范枣妮起床回家。
马小乐洗刷起来动静很大,可他自己意识不到。最后到洗脸池前刷牙,刷完牙后抬头照了照镜子,心血来潮又拿起梳子开始梳头。还不错,马小乐满意地点点头,左看看右瞅瞅,自我陶醉。
“干什么呢,半夜对着镜子梳头,臭美啊。”范枣妮不知什么时候冒了出来,头发散着,把马小乐给吓得魂出七窍。
“枣妮,干嘛啊,你要吓死我?”马小乐放下梳子,摸着胸口。
“无缘无故你害什么怕啊?”范枣妮披着个床单,撒着拖鞋,进了卫生间,一阵“哗啦啦”,撒了泡长尿。
“你悄无声息,走路一点动静都没有,跟猫似的。”马小乐打开水龙头,“哗哗”的流水声并没有盖住范枣妮弄出的声响,“枣妮,你咋那么劲呢,搞这么大声响!”
“啥声响,不是你开水龙头的声音么!”范枣妮嘿嘿笑了。
“看你,干记者干坏了,说话喜欢强词夺理!”马小乐关上水龙头,范枣妮的声音也停止了。
“马小乐,你说什么?”范枣妮走出来,拢了拢头发,站到马小乐身后,从一侧露出头来,“你说什么,干记者?”
马小乐一听,歪头看着范枣妮,嘿地一声笑,“枣妮,你是记者啊!”说完,弯腰托起范枣妮,往卧室走去,范枣妮踢着小腿发嗲。
进了卧室,马小乐迫不及待地把范枣妮朝床上一扔。床不怎么结实,床板“咔咔”作响,如果再用点力,可能就会断掉。
这么一摔打,床单从范枣妮身上滑落,衬着柔和的小台灯光亮,肌雪肤嫩,像一个充满惑力的夏娃。“来,还发什么呆?”范枣妮向马小乐招招手,右腿抬起伸直,“我还得尽早回家呢!”
马小乐真的呆了,没想到范枣妮竟然还如此能折腾,腿抬起的尽头,若隐若现的部位,宛若星空中拥有着无比能量的黑洞一样,产生的巨大吸力足可以摧毁哪怕是钢铁男的最坚强意志。
喉间发出“呕呕”的闷声,马小乐几乎是飞跃着上去的,床板又是“咔咔”一阵作响,持续不断,而且愈发猛烈。
“诶呀,诶呀……”范枣妮叽里咕噜地说着各种感叹词儿,这对马小乐来说无疑是不断刺烧着公牛的尾巴,逗得他浑身的蛮力使劲朝外冒。
好在范枣妮也有法子,硬是把两个拳头垫到了底下,要不怎么受得了。
十一点一刻,劳作结束,耕牛卧息大地安坦。
不过,美中不足的是,门外响雷似的的砸门声实在是有点恼人。
马小乐蹬上短裤就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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