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灯,又把阳台的灯给关上了。
“挨着那么近会让邻居听见的……”此时张媛媛已经被洪涛挤在了落地窗上,两条‘腿’被托起来,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在不锈钢护栏上,‘胸’前还埋着男人的脑袋。这时是夏天,上下左右的阳台上如果有人的话,纵使看不到也能听到,自己能忍住不叫吗?很难啊!
“你这就太不讲理了,在屋里怕孩子听见、在阳台上怕邻居听见,我怎么觉得我不是在自己‘女’人家里,而是在别人媳‘妇’家里啊!谁想听就听吧,如果他们能缴费我就做一张节目单,每天按时按点演出。”张媛媛越慌洪涛越有感觉,这两年自己和齐睿、黛安‘混’得也有点变态了,也开始喜欢这种非常规的调调。
“啊……”张媛媛还想说什么,但随着洪涛托举她双‘腿’的手一松,就什么也说不出来了。说出来也晚了,只能咬着牙别让自己叫的声音太大。可是几个月的孤寂生活又让她忍不住,那种身体上的舒畅和‘精’神上的满足都不是牙齿能对抗的,一声长长的‘吟’叫还是从喉咙里发了出来。
这场阳台大战其实只进行了不到十分钟就换了地方,不是洪涛也怕被邻居听见,而是他手欠,为了刺‘激’张媛媛把窗户打开了一扇。
结果张媛媛的反应是很不错,蚊子们也都欢欣鼓舞的冲了进来,非要和洪涛、张媛媛玩个**。那怎么成呢,洪涛在这方面还是很保守的,赶紧抱着已经半瘫的张媛媛跑回了屋里。
“公司又出什么事儿了,能把你愁成这个样子。”云消雨歇之后,张媛媛也不怕洪琪听到看到了,就光着身子很不雅观的趴在洪涛身上,嘴里还叼着一根烟。不是她‘抽’,而是替洪涛点上的,但得她拿着,要的就是这个劲儿。
只要能让‘女’人感到你真心疼爱她,让她们身心都得到满足,你说要‘抽’毒‘药’她们都会陪着你一起,什么习惯、‘毛’病都没了。这时的‘女’人才是最可爱的,想的全是你。
“姓马的贪心不足,想趁机在公司里做大,我本来不想和他撕破脸,但现在看来必须他死我活了。你说我这么善良的人,看着别人倾家‘荡’产心里过意不去啊。”
洪涛此时已经被汗水浸透了,刚才光为了刺‘激’张媛媛,姿势难度有点大,屋里怕洪琪着凉又没开空调,身上再压着一个热乎乎的身体,这个汗都出透了。不过这种感觉并不难受,抚‘摸’着张媛媛同样汗淋淋的后背,浑身的骨头缝里都暖洋洋的,说话也温顺了几分。
“这是早晚的事儿,做生意比流氓打架还残酷,表面上都是笑嘻嘻的,实际上血糊糊的可恶心了。等洪琪长大了你可别让她和黛安学,闺‘女’要是变成那样,我这个当妈的得心疼死。”
明知道洪涛是往他自己脸上贴金,张媛媛也没去戳破。她也算是在生意场上‘摸’爬滚打多年的人,对这个行业里的打打杀杀早就看透了。别说是生意上的朋友,就算亲兄弟、父子、母‘女’,能善始善终的也占不到多数。
“这件事儿我听你的,你说让闺‘女’干嘛就干嘛。不过我觉得咱闺‘女’的脾气好像随我了,长大了够呛能听咱俩的。”虽然洪涛对姥姥的预言不太相信,但也不能不信。老人家带大了那么多孩子,在这个问题上很有发言权。
“这次看到她了?”眼看香烟烧过了一半,张媛媛伸手把后半截放到了‘床’头柜上的水杯里,然后在洪涛身上换了一个更舒服的姿势,终于问出她最想问、又忍了好几天没敢问的问题。
“嗯,我去找她一起过的生日。本来她还想再读几年研究生,但我没完全同意,让她明年回来先结婚,然后再出去念书。”
洪涛知道张媛媛就得问起金月的事儿,但没想到她这么能忍。这件事儿没必要瞒着,必须让她知道自己以后的打算,然后她才能做出相应的调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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