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惯。
“张家并不像我们几家一样受过洪师傅的恩惠和指点,一下子让她们拿出这么多钱恐怕不会太顺利。我明白洪师傅您的做事方法,肯定不会太喜欢别人过多干预,所以您看能不能也指点指点她们,这样我和她们商量起来也有更多底气了。”白女士用非常非常隐晦、非常非常请求的语气把她所担心的事儿讲完了,鼻尖上憋出不少细密的汗珠,在她看来,对洪涛提出这种要求显然过份了,但不提又有可能耽误高人的事儿,很是为难。
“……张家可靠吗?”洪涛很想说自己不是算命的,不是什么时候想要就有什么时候有预测。可是看着白女士那张楚楚可怜的脸,心又软了。她说的也对,这可不是百十万的捐款,对于富人来说可以随意扔着玩。几千万美元的投资啊,你不给人家点信心,人家凭什么只听白女士几句话就投呢?就算她们之间的信任度高、投了,可这笔钱会按照自己的想法随意调动吗?显然不太可能,这也正是白女士所担心的,她生怕在这个问题上得罪了自己,所以才想从这里要点硬货。
“可靠,改之的这位老母亲为人非常谨慎,不会胡乱张扬的,更不会对您有什么非分的要求,这一点我和改之愿意担保。等魏家的院子盖好之后,我打算把她老人家也请回来看看,到时候您亲自和她聊聊就知道了。”听到洪涛的这个问题,白女士脸上露出了笑容,看样子洪涛并没有责怪的意思,那还等什么,加码吧。
“那就说点小事儿吧,我不太习惯拿师傅赋予我的能力做筹码,这次算是破例,专门为了您破一次例!”其实洪涛的这个问题并不是本意,白女士的行事风格自己多少了解点,她才是非常谨慎、瞻前顾后的人,不靠谱的人不会介绍给自己。可自己真没有什么有价值的预测拿得出手,趁着这点时间赶紧想了想,矬子里拔将军吧。但话不能这么说,必须强调不是自己不能,而是自己不乐意!
“是是是,我明白、我明白……”让洪涛这么一吓唬,白女士两鬓的冷汗都下来了,点头如捣蒜,双手又合在了一起,不住向洪涛微微鞠躬。
“这一届的世界杯冠军最终会在德国队和巴西队之间产生……如果齐睿那位姑父家里有人喜欢赌球,不妨多押点。”洪涛很恨自己为啥没胡子,最好是长胡子。你说这时候要是能手捻长髯、微微沉吟一番,然后说出这番话,气场该多足啊。
“啊!世界杯?改之是球迷,他有时候也会下点注……最终冠军会是巴西还是德国?”气场足不足洪涛不清楚,但白女士的表情确实是挺可爱的,四十多岁的女人还能做出如此呆萌的表情自己也是头一次见到。她显然被自己这番预测弄迷糊了,太出乎她的意外,以前都是国际大事,怎么今天改足球了,反差太大啊。
“哦,齐睿的父亲也爱看球?那好吧,我就再破一次例,巴西是冠军,最终比分二比零,罗纳尔多梅开二度。这就差不多了吧,如果齐叔能多押点连环注,也算是一笔小收入呢,不过国家干部允许在境外参与赌博吗?”看在白女士让自己开眼的份儿上,洪涛又来了个买一送二,连比分和进球的球员都说了出来。想来齐家也不会倾家荡产的去博一场比赛,张家应该也不会,只要没有巨额押注款,比赛结果应该不会有什么大变动。
“不是他押注,是和我父亲一起,男人都喜欢赌个马、赌个球什么的,那边就是这种风气,像我们这种身份只要别玩的太大、太明显就没什么事儿。”白女士不光听,还拿出一个小本把这些比分和人名记了上去,生怕记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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