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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拉夫连季就成了一位监督般的存在,这位军官满身是血,原本军装就不好看,这下更是没有军官的威严,被俘的德国士兵自然是满脸不屑。
其实很多人都知道自己要死了,原本危急时刻投降只是本能求活,就冲着这个苏军军官的表现,现在还有谁相信自己能不被处决?
就刚刚这个德国人的供述,米沙远方不动的向拉夫连季说明了一下。关于空投行动被德军得知,这是早晚的事,他们有各种手段知晓这一点拉夫连季不怀疑。
只是德军后面的理解就很奇特了,什么叫做苏军会全面进攻德军阵地?搞的仿佛近卫284师要全面反攻,将北边从莫济里到戈梅利的全部德军步兵师一锅烩了。
“看来敌人出现了重要误判,他们到底对我们的行动也是知之甚少。居然幻想我们要全面反击,虽然这是必然的事情却不可能发生在当下。所以,这群德国人真的很害怕。”
拉夫连季的这番推论,顿时令荷枪实弹看管战俘的苏军士兵哄堂大笑。
在德军看来,这就是苏联人纯粹的指着自己的鼻子嘲笑,如此奇耻大辱岂能不报?
顿时几个忍无可忍的战俘直接站了起来,原本这些人是抱着脑袋踮着脚尖蹲下的,他们竟然不知死活的展开暴动。
几个人的行为顿时变成群体行为,米沙在战斗中多次与死亡擦肩而过,现在却被一个德国人掐住了脖子扭打一团。
拉夫连季阴沉个连,他随即抬起手枪对着这群不理智的家伙们打光了弹匣。
至于其他的苏军战士就更简单了,机枪毫不留情的如同割草一般,将这五十多名战俘打倒。
只有那个掐着米拉脖子的家伙,是被士兵一枪托夯的嗷嗷大叫,被完全制伏按在地上。
“嘿!米拉,你还好吗?现在继续审讯!拉夫连季行不改色的将捂着脖子咳嗽的米拉扶起来。
现在所有的战俘都成了倒毙的死尸,一些苏军战士在给为死者补刀,唯独一个人被留了下来。
米拉知晓厉害,旋即继续追问道:“快说,你们究竟想怎么样?你们为何出动这么多人进入森林?难道是去袭击我们的营地?”
可一介小兵那懂得那么多?这个被死死按住的家伙,以嘶哑的嗓音低吼:“你们已经暴露了位置了!我们有两千人进入森林增援我们,就算你们是你们苏联284师的兵,就算战斗力强也难以抵挡我们这么多兵力。最多还有一个小时,你们就会被包围,接着全军覆没!哈哈哈……”
“这个家伙真是疯了!他是嗓子里有痰吗?所以我一直不想听德语的!”拉夫连季摇摇头,询问米拉:“怎么样?这个家伙说了什么?”
“是援兵!”米拉已经瞪大双眼,“营长,敌人有两千人在向这里集结,最多一个小时就到这里了。”
“什么?这样不就还得继续大涨!德国佬真是疯了!疯了!都大祸临头的,巴尔岑你这蠢货还有心情睡觉?!”事态非常重大,拉夫连季旋即直奔巴尔岑的卧榻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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