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心提醒他,怎么一个谢字都没有,好歹也是事关子孙后代的事情,如此讳疾忌医可要不得。
算了,总归是别人的事儿自己操心什么。
纪青雪抬头看了看面前的高墙,心里在默默地丈量距离,白日的时候她观察了,这四周就着墙最矮,外面还有一棵参天大树,简直就是逃跑的最佳路径。
哼哼,此时不跑更待何时!
纪青雪往后退了几步,小腿发力,她轻巧的攀上了那堵矮墙。
她坐在墙上,只觉得前途一片光明啊。
正待她要爬到树上准备借树溜之大吉,却听到对面房檐传来某人淡淡的声音:“我要是你,现在就会乖乖的回凤凰宫里去。”
听到有人说话,纪青雪嗤之以鼻:“笑话!我才不回去!”
男人低低地笑着,“呵,是吗?”
“当……”纪青雪猛地望了过去,最后那个“然”字却是怎么也说不出口了。
南宫炎一身青衣常服就坐在不远的屋顶上,手里还提着一坛子酒,看样子惬意的很啊。
纪青雪不甘心的问:“你怎么在这里?”
南宫炎倒是很无辜地答:“我说了明天见啊。”
此刻算算时辰,正好是第二日刚刚开始。
南宫炎笑得风轻云淡,纪青雪气的咬牙切齿:“你早知道我要走?”
说好的回紫薇宫呢?却在这里守株待她,都是套路啊!
南宫炎嘴唇一勾:“阿雪我是这世上最了解你的人!”
早前在皇宫里看她那模样便知晓她绝不会如此安分,果不其然这天一擦黑就开始搞事情。
纪青雪撇嘴,有些无奈道:“你为什么非要留下我?”
南宫炎反问:“你为什么要非走不可呢?”
纪青雪沉默了一下,“我想去找一个人。”
“司马镜悬。”南宫炎微笑着,十分平静地吐出了这四个字。
纪青雪点头,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只是脑海有一个声音在说,她是司马镜悬的妻子,反复念得她头都快炸了,所以她才想找到那个叫司马镜悬的人。
谁知对面的南宫炎忽然就笑:“阿雪你知道吗?”
纪青雪见他这样笑,突然头皮一紧,觉得有种不详的预感:“我知道啥?”
南宫炎怒极反笑:“古往今来,在自己的夫君面前说要逃跑去找别的男人的人,你当属头一个。”
纪青雪一脸戒备,南宫炎心里的嫉妒之火已经快把某人给烧着了。
“纪青雪就算是你回到原来的地方,我也会不顾一切抓住你,你绝对逃不掉的。”
纪青雪听到了南宫炎话里的另外一层意思,原来的地方?难不成这人还真知道什么?
纪青雪试探性地说:“我原来住的地方可远了,我若真回去了,你也是鞭长莫及。”
南宫炎冷哼:“纵使上天入地,我也把你抓回来的。你能来这里。我为何去不得你那里?总有法子的。”
纪青雪终于开始正视眼前这个男人了:“那你说。我原来住在哪里?”
南宫炎薄唇一勾,笑的如同某种大尾巴动物:“二十一世纪。” “哐当”一声,纪青雪从墙头上栽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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