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御照例在家里待了两日后,便又去了庄浪卫,这次再去,便要忙到腊月二十九才回来,一直到过了正月十五,才再次回去继续忙碌,一家人可以好生过个团圆年,厮守半个月了。
许夷光则在送走他后,领着胡妈妈大寒等人,也投入到了年事的各种忙碌中,这可是他们在张掖城的第一个新年,当然要郑重一些,为以后开个好头。 各项年货都要先采买齐了,张掖当地风俗的要买些,京城过年常备的吃穿用度和风俗也要顾及到,再就是给傅御的上峰同僚们送年礼,各下属家里送了年礼来的,也要酌情回礼,知府通判同知等府上虽
与傅家走得不算近,一样也不能马虎了……一时间简直忙到了十分去。
得亏傅御和许夷光无论从哪个角度看,身份都足够高,没有一家的年礼需要他们亲自登门拜访相送的,不然更得忙乱几分。
如此到了腊月二十三,又扫了尘,祭了灶神,离除夕便越发的近了。
到了腊月二十九,傅御终于回家了,许夷光与两个孩子有多高兴自不必说,便是整个家里,也因傅御的回来,而一下子变得活了起来一般,年节的喜庆气氛简直无处不在。
傅御与许夷光当日下午又一起发放了给家下人等的年赏,勉励了大家一回,晚膳还给所有人都加了菜。 翌日是除夕,许夷光大早便起来,亲自去厨房看着王三娘等人准备年夜饭了,见王三娘准备的吉祥菜竟与京城的一样,猜到定是胡妈妈大寒等人告诉给她的,不免又想到了以前与李氏汪思邈一起过年
的情形,少不得怅然了一回。
还是回到屋里,看到正玩闹得欢腾的傅御父子三个,心里才好受多了。
年夜饭一共摆了六桌,傅御与许夷光带着两个孩子在花厅摆了一桌,丁卯带着男丁们在穿堂的花厅摆了三桌,胡妈妈与大寒则带着女眷们在廊下摆了两桌。
大家都说说笑笑的,又有才学会了说话,但只会一个字一个字说,且还说不大灵醒的燿哥儿燃哥儿笑闹个不停,气氛依然十分的热烈,让所有自京城来的人都暂时忘了思乡思亲之情。
宴罢丁卯又领着几个小厮放了焰火与爆竹,燿哥儿燃哥儿几时见过这般神奇的东西?高兴得又喊又叫又拍手的不说,后边儿还试图挣脱乳母们的怀抱,往院子里自己动手玩儿去。
乳母们如何敢让他们去,烫着炸着了哪里可不是闹着玩儿的,只得软声哄他们:“那个东西专咬小娃娃的手,得等哥儿们长到将军那么大了,才能玩儿……”
许夷光与傅御见了,只得一人一个抱了他们过来,附和乳母们的话道:“妈妈们说得对,那些东西小娃娃只能看,不能玩儿,不然要咬小手手的。”
哄得哥儿俩不再坚持要自己去玩儿,又目不转睛的看着后,傅御方笑向许夷光道:“这么大的胆子,果然是我的儿子!”
许夷光嗔他一眼:“可不是,好的不学,尽学会傻大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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