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独臂,他咋都不可能和高人沾上边。
再转念一想,廖长寿可能认为我和爷爷都死了,就借着爷爷外孙之名,接过我们的饭碗。
反正我们都‘不在’了,任廖长寿再怎么吹嘘,都死无对证。
可能是廖长寿运气好吧,凭着是爷爷外孙的身份,不仅没遇到过真的鬼物邪事,还真让他忽悠出名堂。
“那当然!他可是谭师傅的外孙,能不厉害吗?”人群中有人佩服道。
我恼怒得不行,廖长寿要以行骗为生,我不管,可他万不该打着爷爷的名号。
要是有一天事情败露、或害到人,岂不是要给爷爷抹黑?
“是吗?那能不能先让我看看令慈的遗体?确定是不是小黄咬的。”我说着,准备为小黄松绑。
赖春生阻拦着,不让我解开小黄,“我母亲的尸体哪能随便看的?再说,我还不知道你是谁?”
我冷瞪着赖春生,一字一顿道:“我是谭音!”
不想,我刚说完,在场众人都哄笑了起来,无人相信我就是谭音。
“姑娘,你想冒充谭姑娘,最好在脸上弄出一块胎记出来。”
“谭姑娘都不在了,她是出名的--”
众人一人一句地挤兑我,但他们都不敢当众说原来的我丑,肯定怕被我的鬼魂找上。
“不管你们信不信,总要让我见见这个廖高人,好商量赔偿事宜。”我讽笑道。
听到要商量赔偿,赖春生当然一百个愿意了。
恰巧,廖长寿还在赖家大吃大喝,赖春生让那年轻人去喊他过来。
廖长寿架子很大,叫很久都没过来,我等得不耐烦。
我隐下怒火,问赖春生,“令尊的遗体停放在灵堂,难道没人守灵吗?”
要是有人守灵的话,咋可能过那么久,才发现赖父的尸体不见了?
这问题一出,令众人倍觉尴尬,目光都齐齐投向赖春生,以及另外两个中年汉子。
过后我才知道,赖春生几兄弟都很不孝,自己父亲去世了,居然推来推去,无人肯守灵。
赖母无法,只能自己给老伴守灵,才因此丧命。
说话间,摆足架子的廖长寿终于来了,赖春生等人立马热情地迎上去。
我趁他们散开了,把小黄解了下来,看着小黄奄奄一息地躺在我臂间,我心疼得要死。
“小黄,你放心,我会帮你洗刷冤屈的。”我温声安慰小黄。
其实我已经猜到是咋回事了,要揭开真相也不难,反正我心里已有主意了。
这时,一道公鸭嗓般的声音,打断我的思绪。
“我倒要看看哪个不知死活的,居然敢冒充我阿音表姐!”
我抬起头,似笑非笑地看向来人,果然是记忆中的廖长寿。
虽然廖家村和牛头村相隔不远,但自从几年前大姑死后,我就不曾见过廖长寿,等于断了联系。
没想到再度见面,会在这种情况下,不过,廖长寿显然没认出我。
他看清我的容貌后,就色眯眯地盯着我,口水都要流出来了。廖长寿涎着笑脸,向我走过来,“姑娘,你为啥冒充我阿音表姐?是不是缺钱花?要是缺钱的话,我有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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