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决定好了接下来的步骤之后,事情便紧锣密鼓的进行着,等到晚上的时候,马学文就见到了常天和常笑兄妹两人,这两人当初已经决定加入,只不过还在运作当中,但是马学文把所有事项都提在了前面,自然也要让他们把进度加快,早点投入运营,这样最起码不会落下林少他们太多。
四人在一间咖啡厅包房落座之后,常天便开口说道:“马总,孙总,我那面还有一些事情没有处理完,短期内应该没有办法上线,不知道现在是不是公司有了什么变化,怎么会这么着急?”
常天说话,常笑就坐在一旁微笑,她是一个非常睿智的女人,而且话不多,但是针针见血,属于一下就能抓到重点的人,马学文闻言看了孙峰一眼,随之开口道:“目前我们的策略已经改变,因为在本地也有做贸易的公司,所以什么都必须抢在对方的前头,至少也不能比他们晚太多时间,一旦后期做好了整合,我们就没有什么利润了。”
常天随之点了点头,低头思索着什么,这时常笑在一旁说道:“马总,不知道本地那家做贸易的公司规模如何,现在进展到了什么地步,我们想做一个相关的了解,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吗。”
这个问题其实是马学文比较避讳的,他总不好直接告诉这兄妹两人是新城公司做的,而且还是林少和于龙牵头,这么说就等同于没有了一点秘密,一旦常天常笑觉得有阻力不做,贸易这一块可能就要扔下。
虽然它不会为文婷集团带来太多的价值,但是却会对孙海带来不俗的政绩,如今马学文很多事情都必须考虑方方面面,不可能只想着自己眼前的东西,大家高兴才是真的高兴,只要有一个人没得到应该得到的,这场合作必然会出现一丝裂痕,所以他想了想后开口道:“不瞒二位,这家公司我们也有一些了解,他们目前的规模可以说很大,而且走的也比我们远,但是贸易这一块,文婷非常看好前景,也投入了很多,肯定是不能放弃的。”
马学文避重就轻的简单说了一下,至于后期常天常笑是不是会了解新城这家公司就不是他所需要考虑的问题了,现在应该想着怎么能把这两人快速拉到自己的战船上,一旦船动了,在想下船可就没有那么容易。
常天这时开口道:“做贸易我们公司虽然不是特别大,但也有自己的渠道,不管对方走了多远,但我们接手必然会有我们的利润空间,这点马总尽管放心,如果可以我希望做一个了解,然后选择从哪一块入手。”
这个说辞是非常正常的,但孙峰很怕这两人了解之后直接撤离,随之道:“常天,咱们也是老交情了,连我你都信不过吗,今天让你们过来没有别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快速加入!如果连一个本土后起的贸易公司你们都对抗不了,后期马总的商业版图咱们还怎么跟着玩,对于你们两个,我可是和马总说了太多太多风光的经历。”
常天听到这脸上闪过一抹不好意思的神色,随之拿出电话开始布置,可谓雷厉风行,至于常笑双眼带着一丝疑惑,可她又摸不清孙峰和马学文什么目的打算,只能安安静静的坐在那观察,如果是以往,这兄妹两人绝对会做一个全盘了解,然后在去考虑从哪里入手,但从双方签订第一份合同之后,马学文和孙峰要求的,就是快!
不单单要在短时间内把物流转移过来,仓储,供应商,以及产业链条和相关人员都要用最快的速度上线,看起来他们是着急,想抢在别人的前头,很符合一个商人的做法,因为只有快才能赚到第一桶金,等别人跟风负责的时候,即便利润空间压缩的很小了,可你也已经赚的足够了。
但马学文和孙峰都不是一般人,常笑有这个想法非常正常,因为在潜意识里,她觉得二人都是特别沉稳的存在,不应该如此急躁才对,虽然觉得有不同寻常的地方,但是大哥已经把电话打出去了,在加上双方有合同,而且他们公司也投入了一大笔钱和人力物力,想想也就没有在提出相左的意见,以免影响和气。
殊不知一向干练睿智的常笑,因为这个想法后期对她和哥哥带来多大的风波,但也因为今天的决定,让他们的贸易公司走上了不同寻常的道路,在全国市场都有举足轻重的位置,算起来这绝对是一个机会。
“孙董,马总,该调遣的人我都调遣过来了,咱们在一起做生意就是图个痛快,三天之内,我可以保证正常运营,一个月之内,所有的东西都会进入正轨。”常天十分爽快的开口说道,他和妹妹是完全不同性格的人,常笑属于比较沉稳,愿意琢磨的女人,常天则是聪慧,格局很大的人。
所以兄妹两人这么多年一直在一起合作从来没有过什么失败的经历,因为性格上的互补,让他们可以避免很多麻烦,只不过今天事情做的有些草率而已,又或者说一点也不草率,是想抓住和马学文做生意结交的机会!
如今马学文在首都可是炙手可热的人物,只要他再一次把林少给打垮,那么马学文的地位肯定会瞬间被放到和孙峰同个等级的层面少,也许有人会说,既然马学文都把林少给打垮了,为什么不是替补林少的位置,两者当然不能混为一谈,林少编织的关系网,有林少的人脉和用意,马学文可以在生意上把对方打败,但是不代表马学文也会拥有林少那么复杂的关系人事,所以两者还是有很大区分的。
马学文不管打败林少与否,只能把他自己抬高一些,但是绝对不可能站在林少曾经站的位置上,因为除了孙家,目前众人只知道马学文和张家也有一点关系,但也仅限于此,其余的人脉可谓一无所知,或者说众人猜测他根本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