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陈文马上把床板一块块的搬开,好在这里是新弄的没什么灰尘,确实是干净。
将小箱子搬出来的时候,陈文心跳快得和什么似的,这会做贼心虚有点担心老爹会不会脑子进硫酸突然回来。
为了安全起见,陈文给他打了个电话,临时的借口烂得自己都不信:“老爹,咱家是几栋啊?”
“你自己的家你不知道是几栋?”陈满仓在那边破口大骂了:“你小子还能不能长点心了,你爹姓什么你知道吗?”
“我又不经常回来,哪记得啊。”陈文一副无辜的口吻说着。
站在陈满仓的角度,他不会担心儿子进家会乱翻东西,这个大老粗没写日记的习惯。
当然一些信件什么的应该有,但信件不会记录这些事,所以陈文没什么兴趣,刚才就翻到了一些信连看一眼的想法都没有。
陈满仓把地址一报,没好气的问:“你回去干什么,你不是最喜欢自己那个狗窝吗?今天是太阳打厕所里出来了是吧。”
陈文随便找了个借口,说是上次落了个U盘,回来找找看顺便要拿点电脑配件之类的糊弄过去。
顿了顿,陈文问道:“你几点回来,用不用给你留灯。”
“别留,你小子记得把电关好就行了!”陈满仓大大咧咧的说:“我和你雄叔他们喝酒呢,一会还有下一场,晚上还不一定回不回去睡。”
得,看来是准备去夜总了,这帮老来疯不闹到深更半夜是不会停的。
而且喝多的话不开车,可能就近找个洗浴中心按摩一下睡一觉,至于他老人家嫖不嫖这个陈文可管不着。
确定了老爹不会回来,有充足的做案时间陈文是放下心来了。
点了根烟平复了一下激动的心情,陈文开始冷静下来,思考做案的细节了。
这些箱子都是普通的纸皮箱,胶带贴得也算是随意,不过想撕下来的话得注意一下不然事后王兰肯定会发现的。
普通的纸皮箱,你一撕就有损毁的痕迹,最起码外边那层表皮会被撕下来,这可比高档的那些收纳箱更难入手。
掂了掂分量,很沉也比较归整没多少杂音,看样子应该是书本一类的。
陈文马上找来了螺丝刀,钳子等一系列做案工具,对于一个擅长动手的技术宅而言这不是难事。
纸箱除了封口处外,还有一个细节就是扣钉,将箱子固定起来的一种特定的铁钉。
只要拆开的话,就可以从侧面打开这些箱子,完全不需要去动那些胶带,事后再按照原先的扣法给它钉回去就行。
当然,这种便宜货多少有点影响,就算钉回去这些钉子也会变得松软,纸箱也会变得不结实。
不过想来王兰也没兴趣没事翻看自己的日记,等她再搬这些箱子时时间已经过了很久,她顶多会认为是箱子老旧而已。
陈文小心翼翼的拆着扣钉,这些粗糙的东西对于动手能力极枪的技术宅而言太没挑战性了。
但陈文的手在颤抖,不是紧张,而是因为激动。
这时候仿佛你身边有一个倾国倾城的绝色美女,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娇弱又毫无抵抗能力。
而你正在亲手脱下她的衣服,一件件的扒下她的遮羞,去探询事实的真相,和朦胧中最让人兴奋的本质。
一层一层,褪下遮掩的轻纱,去抚摸那最让人血脉喷张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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