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谢你?”
那娘娘把春字说得特别重,安小朵面色微红。
“瞧着于姑娘这样子,尚未婚配吧?”
“回娘娘,安然已为人妇,只是,不得……呵呵,不得已,自己办个医馆,权当解闷。”
“哦?嫁与谁家?你这般人才,竟不贫困吗?”
“这个……娘娘,我女扮男装,只为掩人耳目,请娘娘谅解,这是安然秘密。”
安小朵小心翼翼的说。
“哈哈,是,就如同请姑娘瞧病也是我的秘密一样。”
“安然只记得娘娘肠胃不好,请安然清理肠胃。”
“呃,你这丫头,倒是伶俐得很,我心里很是喜欢。”那娘娘说着,自腰间解下一块玉佩来。
“这玉佩,送给姑娘,他日若有难事,就凭这玉佩,这京城各府倒也得给你几分面子。”
安小朵接下,喜不自胜,连说谢谢娘娘,心想:哈哈,又多了件宝贝,这可是皇宫里的玉呀。
又闲话了一会,一顶轿子又把安小朵送回了医馆。
及至到医馆那张躺椅上坐定,安小朵仍是恍在梦中。
这时已是傍晚时分,他又变成了绿痕,回了王府。
天,真是烦,一天三变,她都赶上齐天大圣孙悟空了。
经过西院时,里面灯火通明,隐隐有丝竹之声传来,安小朵黯然而过,到了她的地盘,东院。
只正厅中亮着一盏灯,红芷正坐在门槛上发呆。
心中突然有些愧意,她日日出去,和绿痕在医馆里倒是乐呵呵,只苦了红芷,一人孤零零的,还要为她守门圆谎,担惊受怕。
“红芷,我回来了。”她叫着。
“少福晋。”红芷闷闷的应了声。
“怎么了?”安小朵拉她进屋子,一看,不由愣了。
这剪水双瞳怎么变得又青又紫?那水水的小脸蛋怎么无端多了好几个血痕?
“红芷,出什么事了?”
“没什么,我自己不小心……”红芷摇头,只掉眼泪。
安小朵连连追问,她这才慢吞吞地说:“今早月福晋来找你,说请你看王爷送给她的首饰,我说你睡着了,她非要进去,我硬拦着不让进,不曾想,她就动手了,和她的丫环一起,把我打成这个样子,少福晋,”红芷委屈得直掉眼泪。
安小朵肺都要气炸了。
打狗也要看主人吧,这是她的丫头,她不得恩,难道她的丫环就得任由人欺负吗?她一再忍让,甚尔闭门不出,以求清静,这清静怎么这么难求呢?
是可忍,孰不可忍!
这鸵鸟真该变火鸡了!
安小朵把手中的医箱重重的扔了出去。
我不管你是周一娜,还是月影,从今日起,安小朵一定要与你拼个你死我活!
不就争恩吗?不就耍心眼使手段吗?不就卖萌吗?
姐不是不会,姐是不屑。
安小朵拉着红芷的手,说:“红芷,这口气,姐一定帮你争回来,到时,她怎么打你的,咱们就以十倍还回去。”
次日,安小朵没有出去,把绿痕也叫了回来,眼瞅着西院屋子里只剩下月影一人,便直奔过去,不由分说,就抱住月影的头,月影吓坏了,用手猛地一推,安小朵就势摔倒在地,头边嘴角缓缓的流出血来。
两个丫环对月影上下其手,在腰间狠命的掐,掐完就立马又跑到安小朵身边又哭又叫。
事出突然,月影只来得尖叫一声,两个丫头已在她身上招呼完了,等洛熙和其他丫环跑进来,看到的就是这样的场面:
安小朵躲在地上,人事不醒,她的身边血迹斑班,触目惊心,红芷和绿痕两人哭得死去活来,月影坐在凳子上发愣。
见洛熙进来,绿痕跪着爬着到月影身边,哭叫着:“月福晋,我求求你,放过小姐吧,你别再欺负她了,她都是快要死的人了,你怎么还忍心这么用力的打她呀,你要打就打我吧,反正你已经打过红芷了,你心里要有气,就再打我,我求你了,求你了,你不能这么连个病人也不放过呀!”
红芷也哭着在安小朵身边和着:“少福晋,红芷是个贱命的丫头,挨了顿打,也算不得什么,你为什么非要给红芷讨什么公道?你又不是不知道,人家月福晋是王爷的妾,你算什么呀,你都快死的人了,你好好的去吧,别再为下人们着想了。”
两人这一唱一和的,动静颇大,连大福晋都招了来,一些其他院的丫头们也都陪着抹着眼泪。
大福晋厉声喝斥:“月影,你太过分了,落落病得这么重,你还动手打她,还教训她的丫环,你是不是想把她气死了才干净?”
转而又对着洛熙说,“洛熙,你瞅着这主仆三人,你就没点同情心吗?你太放纵她了!”说着,手指直指月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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