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我,家是……”
“我替他说吧!他家里是做船行的,咱津门水坞里泊的船,十条里,怕是有四、五条都是他家造的!对了李先生,我家是干镖行的,于当家家里无论是去南方采买,还是去关外办货,连运送,带押镖,基本都是找我家做的!”说话的人名叫陆天林,他见孙寨主说话着急,便替他一起说了。
“对、对、对,他说、说的对!”孙寨主这才应承道。
李先生点了点头,微笑道:“有劳陆门主!”
“我家是做铁器生意的,津门城里的铁匠铺子七cd是家中下人在经营。于家卖到关外的铁锅、孙家船行用的斧、锯、锁链、船锚、还有陆家的各式兵器,不少都是在我家铺子里定的。”
“俺家是开矿的……”
“我家是开窑厂的……”
“我家是开绸缎庄的……”
李先生一桩桩一件件详细记下,这才长出了口气,点点头道:“诸位当家的事我已记下,稍晚些便去禀报庄主!”
“有劳李先生!”“李先生辛苦!”“李、李、李……”一帮最大不过十**的各大门派当家,纷纷起身行礼。
“诸位请回!”
“先生留步!”
出了庄子,一干门主、当家这才七嘴八舌的议论。先是孙寨主开口道:“你、你、你们说,这、这庄主、靠、靠、靠……”
“靠谱!且不说着庄主大人日前代办的这许多事情是如何的漂亮,便是李先生,卜算谶纬、占往查来,可有一件事他料错过?说先生是天生灵童我是信的!”说话的人是陆天林,在他说起李先生和啸聚山庄庄主之时,那由衷的敬佩之情溢于言表!
“俺也觉得李先生的本事实在高明,就说半月前俺爹还在犯愁这禁商贩运之事,李先生当时就说最多一月,这商禁必解,不但如此这榷税也必当消减。七天前朝廷的文诏你们也应当听说了,解禁通关,减三成榷税!”这回说话的人是于大当家于洪。
“我、我、我……”
“你还是别说话了,听的我心累!”陆天林揶揄道。
“哼、哼!”孙寨主哼了一声,果真住了嘴。
府内密室里,一人一手捧着李先生刚刚那本记事的册子,一手握着竹枝,在一幅巨大的沙盘前写写画画着。
至于那刚刚进屋的李先生,则是一手茶盏,一手糕点,一副悠闲自得的模样说道:“便是有了这些,你就能给那些活宝变出钱来?”
“变不出来也得变,挂甲寺数百年累积之财,七cd让我从牛鼻子那里诓了出来,如果我还变不出来点干货,他非杀了我不行!”那伏在沙盘之人苦笑道。
“谁让你那般大的口气?三年之内财比沈万三?亏你想的出!便是以陈国之富,也要十年国库收入!”李先生撇嘴道。
“你没听过一句话么?圣人有云:取法乎上得其中也!”那人强辩道。
“只怕你是心比天高,命比纸薄!”
这一次那人没有开口,却有一个声音在胸中如雷:“便只为她,我也不能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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