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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正冲杀时候,背后西夏军一阵大乱,原来是种浤、姚平仲冲破了西夏军侧翼,直奔着中军杀去。
费听裕羌在马上只回头看了一眼,然后“刷刷刷”对着宋将面门连刺三枪,那宋将忙回刀阻挡,哪知道费听裕羌这三招只是虚招,三枪刺完,调转马头冲着种浤杀了过来。
宗寄白心里暗叫一声好,扭头对着姓路的道:“路大哥,你想办法把吊斗上那个西夏人给弄下来,西夏军没了指挥,阵容自然就乱了。”姓路的点点头,几个起跃,冲着吊斗纵了过去。宗寄白见费听裕羌距自己还有不到三十步的距离,颠了颠手中刀,抓住刀柄,在地上转了几个圈,叫了声“去吧”随即放手,大刀在空中旋转着朝着费听裕羌飞去。他这几圈转下来,周围西夏军好几个冲的近了,被拦腰砍断,剩下的都停下了脚步,只是拿着刀枪在距离他四五步的地方叫喊,以宗寄白为核心空出了一个大圈子。
宗寄白一身灰衣服染得成了红褐色,他将长袍和里衬脱了下来扔到一边,赤着上身,大叫大喊着朝着费听裕羌冲了过去。
再说费听裕羌正火急火燎朝着这边敢,若是侧翼被突破,那么鹤翼阵的一只翅膀就失去了作用,难以包围宋军骑兵,而那时候宋军大队步兵冲杀上来,对于自己的西夏军来说那将是灭顶之灾。但是宋军军中也没几个能是自己对手的大将,自己若是能把那两个骑兵将军杀了,这一小队宋军骑兵没了带领,就是没头苍蝇,好收拾的多,正思考间,只觉得自己背后一阵发凉。
常年征战之人,身体对周围的危险已经有了自然地预警,他想也没想,把手中枪往前一架,只听见“珰”的一声,一个不知道什么东西被自己的的枪挡了出去,而这东西的冲击力也把费听裕羌从马上直摔了下来,头盔被甩的老远。
从脑后传来的疼痛让费听裕羌从大脑空白中回到了战场,他下意识地伸手摸着自己的后脑,只觉得触手滑腻,费听裕羌吃了一惊,再看自己的手,原来是刚才用枪接了那一记,竟然把自己虎口震得开裂,而自己那支枪被抛在一边,已经被撞成了弯曲样子。费听裕羌大怒,口中哇哇大叫,想自己自从十五岁从军到现在,哪里受到过如此屈辱,他捡起那支弯枪,持住两端,额头青筋绷起,竟把那支枪扳得直了许多。
宗寄白冲得近了,眼见费听裕羌如此神力,心道:“这费听倒真的是力大无穷,只可惜两国交战,各为其主,我也只能取你性命了。”
宗寄白脚下连点两下,冲到费听裕羌十步之内,前进中劈手夺过两个西夏兵手中的刀,他知道自己若想掷刀伤人,必须靠得近了才有准头,所以只等着还剩五步的时候,这才左右开弓,将三柄刀接连掷了出去。费听裕羌早就看到这个脚下如电的赤膊宋人朝着自己过来,不过他也是悍勇,只等三柄刀到了身前不到一尺的时候,这才用手中的弯枪将刀磕向一边。
宗寄白没了兵器,凌空一掌拍向费听裕羌头顶,费听裕羌竟不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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