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宜,所以产量不多,寻常人家哪里见过。前几年有个泉州的客商,机缘巧合下在小客栈入住,被老板娘引诱之后,在贴身衣服里掉出了一粒金珠,老板娘这才知道这世上还有金色的珍珠。可惜那客商出手虽大方,但见金珠掉出来,马上一个恶狗扑食将金珠抢起,诚惶诚恐地用双手捧着贴在心口,连看第二眼的机会都没有给老板娘。
女人家对金珠翡翠有着天生的敏感,只浅浅看了一眼,便深深烙在了心头。老板娘今日得见,算是解了几年来的相思之苦。直等宗寄白喊了几声“店家”之后,才魂不守舍地应了一声。
宗寄白和娜宁分别时候,娜宁给了他一个荷包,里面珍珠、金币、散碎银子五花八门放着不少,最可笑还有一支女孩用的金簪,宗寄白打开时候心中还暗笑这娜宁殿下不会送礼物,可能是在自己的珠宝箱中随意抓了一把,就给了自己。可他并不知道这一粒金珠别说问个消息了,就算老板娘这家店也能买下个三家五家了。不过就算知道,他也并不在意。
宗寄白离开师门之时,师父给他带了不少金银,并不缺使唤。至于后来到了延州老道茅屋之中,也不知道韩世忠从哪里弄来的钱,每日里吃喝也不曾落下。再后来两次从青衣楼之人身上取得不少钱财,宗寄白从来不用自己考虑金钱怎么得来,所以对金钱并无概念,只要是能做到自己想做的事,花些钱也是应该的。
宗寄白又催了一声,老板娘才从美梦中转醒,笑得脸上脂粉扑簌簌往下落,任凭宗寄白怎么挣扎,她也是紧紧抱着他的胳膊不放,那老板娘的胸衣在几下剐蹭之后,已经快遮掩不住胸前美好,一点嫣红隐约可见,吓得宗寄白只能任由她抱着再也不敢有大动作。只听老板娘道:“官人,不知有什么事情要询问奴家啊?”
宗寄白咳了一声,眼睛瞥向楼上,强装镇定道:“只是有位年长朋友住在你这里,久不见面,所以专程来看看。问问店家可否知晓。”
老板娘甜腻声音又响起:“喔,原来是说那个老人家啊!他今日早晨便退了房,离开了。我这店里半月以来只有他一个客人只住店,所以我记得清楚。”
宗寄白暗道不好,忙问道:“那不知老板娘可知道这个老先生去哪里了?”
老板娘听他说的严肃,也正正了神色,一只手紧抱着宗寄白胳膊,一只手在额头拍了拍,道:“让奴家想想……对了,那老先生走的时候和奴家打听过烽烟阁,应该是向着那去了。不过他走时候专程和奴家交代不许泄露他行踪,为此还给了奴家十两银子。奴家真是上辈子积的德全报在今天了。”宗寄白听她还要啰嗦下去,而自己又必须找到那个老先生,急抽胳膊准备走。哪知这老板娘臂力非凡,自己挣了几下竟然没有挣脱,他道了声得罪,伸手在老板娘手腕处轻轻一掐,劲力到处,老板娘“哎哟”一声,甩着胳膊跳了开来。
“哎”字发出,“哟”字声音还未落地,只见老板娘在半空中直挺挺仰面砸在地上,一动不动。
尺度稍微大了一点。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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