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似乎不允许我们继续想太多了,两边的墙体已经不能让剑类武器正常发挥了。
突然,拜厄停下了脚步。
我说:“怎么了?”
所有脚步声戛然而止,我疾步上前,已经到尽头了。
墙壁已经留不下多少空隙了,不过就算压扁第一个也是巨剑精灵的大块头,估摸着要压碎那铠甲还要个把小时,说不定能给我们争取不少的时间。
我摇摇头,太丧心病狂了!一定是和一地白雪待久了的缘故,看来要保持安全距离!
一地白雪似乎也想到了什么,然后看了我一眼正巧四目相对。
“干嘛呢?”
我说:“干个头,出口呢。”
一地白雪一撇小嘴:“急什么呢,莫慌,让我们先喝杯茶。”
我说:“等你被碾成肉饼了可以直接吃自己的脑髓,比较方便。”
一地白雪说:“人家在安抚你紧张的情绪好不好。”
我点点头,一笑:“姑娘所言极是,快给我找出口,找到出口我请你喝豆腐脑。”
一地白雪伸手一指旁边的墙壁:“看到了?”
我眯起眼睛,墙壁上是有一些纹路,刚才就有稍微注意到。
现在仔细一看,是写流水的图纹,显然是在暗示些什么。
我略一沉思,道:“入山寻水口,登穴看明堂。”
一地白雪微微惊愕:“早就知道你聪明,没想到还知道这个。”
这风水学的东西,不是很靠谱,但是读起来很神秘有趣,所以有我一个没忍住就读完了几本的风水书。在墓穴里很容易就想到这些东西,不过蛋疼的是,这不是西式墓穴吗,居然还有东方文化在里面……
我说:“那我们现在应该是要按着水流去走?上面的尸河水流是流向前方的,但是我们现在这里……”
一地白雪一笑,对着地面就是猛地一剑,初代血焉犀利无比,对上如此强硬的对手也没入一半剑身!
一地白雪说:“猎手,靠你了!”
看来苦差事还是得我来做。
我附身贴在剑身之上,哗哗的流水声立刻传入耳内。
我闭上双眸,细细去听流水的声音。
一地白雪说:“你知道怎么听?”
我尴尬:“不知道……”
一地白雪双眸低垂:“集中。”
我放缓呼吸,细细的流水声从剑锋上流入耳内。
我可以清晰地感受到一条河流在剑锋之下缓缓流过。
我说:“我判断不出来。”
一地白雪说:“hold住。”
我有些烦躁:“不行。”
一地白雪似乎蹲了下来。
我感觉到墙壁已经碰到了我的后脚跟,很快就会碰到我的前额。
我说:“啊啊不行!”
一地白雪紧紧抓住我的手:“妈个逼别慌。”
我长长出了一口气。
我伸手揉动喉咙,深深吸入一口气。
哗——
哗——
“哗——”
一道雷电箭矢刺入墙体,顷刻,青黑色墙体土崩瓦解,我看向一地白雪。
我说:“我们走。”
“等等。”
我感到手掌被一牵,回头看向一地白雪。
一地白雪扯扯手,我恍然,松开手。
我一笑:“害羞了?”
“我有洁癖你咬我啊。”
血纳兰上前:“两位别打情骂俏了,墙壁得合上了,别阻塞交通。”
一地白雪冷眼一横,拉着我跨入洞内,脚底一凉,又是水!
我说:“潜下去,跟着水流走应该就可以找到出口。”
一地白雪立刻拔剑潜入水中,血红色的剑光将整条河流映染。
我提着引戾同样跃入水中,根本不需要过多的动作,水流直接将我们拉动。
隐约之中听到几声落水的声音,几人纷纷下水,逃命的时候还真是一个也不落!
彻骨的寒流从我的指尖流过,勉强睁开眼睛,我感觉可以上浮了,拨弄着水立刻浮上水面。
“我靠!”
伴随着巨大流水声,不远处就是一个不低于两百米的地下瀑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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