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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步倾城只是紧紧拉着我快步前进,我本就身子弱,在者步倾城人高马大,他快步而行,我却是几乎小跑着,才能勉强跟上他的脚步。
待回到寝宫,我已是气喘吁吁,刚一站定,我便甩开他的手,来到桌前,抓起茶杯仰头而尽,待觉得身体略舒服些时,才开口道:“你从来都是这般自负吗?竟走的如此之快,我几乎要跟不上了。”
他蹙眉,看着我,开口道:“朕是皇上,从不需要迁就他人,你也一样。”
看他面色不悦,我便知道他定是为了刚刚朝上之事烦心:“怎么?很意外今日之事吗?你早该想到他们会是如此反应,毕竟我身份不符。”
“朕并不意外,只是没想到母后竟会联合前朝之人来牵制朕,今日朝堂之上,朕宣布要立你为后之事,群臣并无意外之色,切一个个皆是了然之色,显然是事先便想好对策了,想不到母后手脚如此之快,竟赶在了朕的前面。”
我定定看着他,不知为何,我竟觉得他视乎早已有了万全之策,便试探着问道:“皇上想必早已有了应对之策吧!”
他大步上前,低头看我,薄唇轻启:“花无颜,女人有时笨点会更可爱,也更安全”
此刻我身子一片冰凉,竟有些害怕,我仍是太天真了些,他是皇上,圣意岂容得他人随意揣测,何况我还是他的棋子,我低头不语,心里懊悔不已。
见我如此神色,他笑笑,转身背对我:“朕要做的没有人可以阻止,朕的江山岂容他人左右,以为区区几个无用臣子便可以威胁得了朕,朕毕生最讨厌的便是被威胁,我溪蓝国泱泱大国,尚还是有些人才可以取而代之的,朕会让他们知道这天下是谁说了算。”
我看着他,静静的看着他,这便是帝王独有的霸气吧,放眼天下也只有他了:“那你打算如何应对?”
“威胁朕,想逼朕就范,朕就原封不动还给他们,,朕倒要看看,比起痛失爱子,他们究竟是愿意支持朕立后呢,还是白发人送黑发人呢,准备笔墨。”
我依言,来到书桌旁展开宣纸,执笔等候。
“皇妹步冰蓝,号明月公主,品行样貌皆佳,是朕唯一之皇妹,深得朕宠爱,年芳十四,已到婚嫁年龄,今日朕特招三品以上大员或其子,年满十八者皆于次日早朝之后进宫待选驸马之位,不得有误,钦此。”
收笔,自信笑笑,开口道:“梁谦,带着圣旨即刻出宫宣读,今晚之前务必挨个通知,不得有误。”
宫人弯腰上前,双手接过圣旨,退出房门。
我直视着眼前男子,原来他已了然于心,如此手法,想必是谁都未曾想到的,皇妹选婿,如此冠冕堂皇,谁能拒绝,谁敢拒绝,就算明知是毒酒也得微笑着喝下,打蛇打七寸,如此正好,只是用自己妹妹的终身大事做赌注,未免太过无情。
我踌躇的看着他,有些无奈:“如此妥当吗?毕竟事关公主的终身大事”
他回头看我,脸色坦然一片:“有何不可,我自有安排,明日早朝之后,朕会派人来接你去御花园,明日选婿之事,就由你来安排,到时宫中妃嫔皆会前去,你只管拿出你中宫的架子,明日便是你在这宫中立威之时。”
我点点头,知他如此安排是何意,如此一来无非是告诉他们,立我为后势在必行。
此时我方才想起,今日朝堂上的男子:“今日在朝堂上帮我的男子是谁?”
步倾城回头看看我,略想想,开口道:“他叫闫礼清,是掌管兵马的大将军,也是闫妃的亲哥哥,是目前朝堂上唯一一个值得信任的人。”
我点点头,心里默默记下这个名字。
用过早膳后,步倾城只在我这里略待了片刻便离开了,目送步倾城离开,我仔细询问了宫人,皇宫内嫔妃的情况,明日是我第一次与她们正式见面,我定要做好万全准备。
步倾城嫔妃寥寥无几,在妃位的只有一位,名唤闫雨婷,便是步倾城口中的闫妃,也就是闫礼清的妹妹,在嫔位的有三位,美人六位,其余便是尚无名分的女子,说来也怪,步倾城纳妃日子不短,如今竟膝下只有一子。
待宫人说完,我遣退众人,一人独坐屋内,暗暗思量,明日该如何应对。
次日,我早早便醒了,说来也怪,昨晚步倾城不再身边我竟有些不习惯。
起床后,我洗漱完毕,穿上只有皇后才有权利穿的大红,静侯步倾城的到来。
早朝过后,我随步倾城来到御花园,此时御花园已甚是热闹了。
一眼望去,个个都是衣冠楚楚,虽知道是鸿门宴也是抱着希望来的,真是不得不佩服这些人的胆子,闫礼清亦是在人群中,遇见我的目光,只是略点头微笑,我礼貌的点点头。
步倾城牵着我,大步进入御花园,双眼直视前方,来到主位坐定。
众人跪拜大呼万岁。
步倾城转眼看看我,笑笑,不知为何,我竟觉得他的笑里有说不尽的古怪,思索间步倾已俯首在我耳边“这里就交给你了,不管如何,今日驸马人选必须是闫礼清,而且无论如何你定要将这些人留在宫中,直到立后大典之日方可让他们离开。”
我双目微愣,直视着他,闫礼清,他为何如此执意要选闫礼清为驸马,在者他竟让我用一己之力将中些人留在宫中,这我如何能办得到,如若我真的用计将这些人留在宫中,他们必会记恨我,他这是在逼我,逼我像个坏人一样站在他身边。
见我如此表情,他微笑着看我:“你应该能办到吧我的皇后,这就是你要报复花君天的第一步”
虽心里已是慌乱不已,我仍是不愿让他小看,强装淡定,冲他笑笑“我可以”
他转头不再看我,沉声说道“朕今日身体略有不适,选驸一事便交由花无颜操办,有何事只管询问她便是。”
话毕回头看看我,便转身离开。
待步倾城离开,我这才发现自己早已双手湿透,紧张不已,众人的窃窃私语更是让我慌乱,我闭着眼略定定神,欲开口便已有人出声质问。
“花无颜,选驸马乃是皇家大事,事关公主终身幸福,你是以何身份在这里主持大局呢?”
我看着说话之人,墨发高挽,步摇垂至耳边,身着紫色长袍,模样艳丽,是个十足的美人,只是眉宇间的阴狠之色稍稍有些毁了几分美色。
我看着下方的美丽女子,眉眼间似几分眼熟,“不知这位是?”
“本宫是皇上亲口册封的闫妃”
我上下打量她,原来这便是闫雨婷,唯一的妃子,我复又看看闫礼清,一母所出为何品性竟是这般不同,一个正直,一个阴狠“原是闫妃娘娘,无颜失礼了”我微笑着冲她点点头,复又说道“想必皇上刚才所言,娘娘也听到了,至于无颜是何种身份,今日后娘娘自会知晓,今日无颜是奉了皇上口谕,主持大局,娘娘若觉得有何不妥,尽可去询问皇上。”
言毕,我转头看着正下方,大声道“再坐各位,若有何疑问大可此刻起身而去,无颜绝不阻拦,但若各位无其他疑问,便请就坐,今日乃是选驸大日,请各位莫要在无颜身上过多费心,还是将心放在公主身上比较好,毕竟此事关乎各位终身大事。”
我转身,坐定,端起茶杯,微抿一口,压下心中紧张感觉。
我转头看着端坐的步冰兰,如此美好的女子,配闫礼清也是可以的,步倾城已言明驸马人选必须是闫礼清,既然已是如此,我只能言明于她了。
我起身来到步冰兰身边,俯首在她耳边“闫礼清可好?”
话毕我抬眼望着她,一瞬间她脸色已是绯红,我心下明白,原是如此,步倾城想是已经知道她的心思,才会如此。
步冰兰未语,双目低垂,贝齿轻咬下唇,微微点头,见她如此,我微笑着转身看着下方男子:“公主乃是人中龙凤,要配的上公主的男子,必得是世间少有的好男子,文韬武略兼具一身,想必台下各位定也是文武全才,今日就取公主闺名兰字一字为题,请各位在一炷香时间内赋诗一首博公主一笑,方可过关。”
言完,我看着台下男子,个个皆是满脸自信,只有闫礼清脸上一片漠然,似乎此事与他无关,我回头看看满脸红色的步冰兰,这二人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免不了一番磨难。
随后命宫人将香烛点燃,后将纸笔交与台下众人。
我端坐在位,思索着如何才可以将这些人尽数留下,台下这些人,没有一个是我可以得罪的,有什么理由才可以让我名正言顺将他们留下呢,此时我不禁有些懊恼自己,这只是开始,我便力不从心了,将来我要如何报复花君天,不管如何我定要完成今天的事,思索间,一炷香已燃尽。
接过宫人递来的诗,我细细打量,在一旁的公主则是略显焦急,我知她定是急欲寻到闫礼清的,微笑着将纸张交与她手中,只见她并不细看,只是一张张放于桌上,脸上满是失望神色,直到手心已空,也未露笑颜。
“如何?”我轻声询问。
步冰兰抬眼望我,已是双眼含泪,紧咬下唇,微微摇头,此时她是越发的美了,不同于步倾城的美,步倾城是刚毅的神秘的美,而眼前的女子则是柔弱的美,我回头看看闫礼清,眼里满是询问,他仍是满脸漠然,双眉紧蹙。
拿起桌上的纸张,我细细寻找,今日进宫的有十五人,这里也确实是十五份,只是其中一张竟是空白,无落款,无内容,想也知道是闫礼清的,这男子未免也太过绝情,竟如此直接,可是尽管这般,我也无奈,我必须选他,不管他如何不愿,我从未想到,在我毁灭花君天的路上,第一个牺牲的竟是帮过我的闫礼清。
随手抽了其中两张,我转身来到步冰兰身前,低头轻语“定会是闫礼清中选”
步冰兰抬头看着我,眼里满是惊奇“他未赋诗,你要如何做”
我笑笑“定会是他”
步冰兰满眼忧伤,樱唇轻启“我不想为难他”
我苦笑,我又何尝想,但我必须这么做,不是为了你,而是为了我自己,我轻笑着,缓步上前“各位,公主已经选出其中精华,其中最胜者便是这两篇,第一是刘太尉之子刘刚,再者便是骠骑大将军闫礼清。”
话毕,我静观闫礼清神色变化,果如我所料,他先是不屑再是意外,最后便是蹙眉深思,满脸为难之色。
见他如此神色,我便安心些许,至于刘刚所作诗句,我已瞧过了,写的是这些人里最差的一个,这便是我选他的理由,刘刚文采一般,样貌寻常,且听宫人所言,他妻妾众多,为人好色,平日仗着父亲在朝为官欺善怕恶,名声甚差,如今我选了他,便是在赌,赌闫礼清的不忍,他定不会让如此美好的女子委身于刘刚,想必闫礼清心里自是清楚步冰兰的心意,所以才会在得知刘刚入围时面露不屑,再听闻自己榜上有名,便越发的奇怪,他并未赋诗为何会中选,可是得知中选的只有两人,只有他与刘刚,他当然是要为难的,如若自己坐视不管,由者步冰兰下嫁刘刚心里定是不忍,但若自己出头那便会雀屏中选。
此刻,我也是万分紧张,生怕我这一招走错,毁了步冰兰的终身,也毁了我的计划,面上笑的越灿烂,心里便越发的没底。
而站在下方的刘刚则是满脸喜色,挑衅地看看闫礼清,大步上前“刘刚谢公主夸赞,在下自小饱读诗书,文采自是有过人之处。”
见他如此的张扬自负,我竟有些后悔,如若闫礼清并不是我所想的善良之人,难不成步冰兰便真要委身于眼前男子了。
我微笑着,眼里满是期待,直视闫礼清。
他大步上前,站定,神色复杂的看着我,而后又转头看看步冰兰,开口“微臣谢公主谬赞。”
我终是赌赢了,我看着闫礼清眼里又说不尽的感激,安慰自己,如若能娶公主为妻,也是他的福气,此时才发现我竟也是如此的自私。
看着台下两人,一个得意,一个为难,我竟有些感慨人生,为何终是这般,想要的得不到,得到的不想要,这便是命吧,摇摇头,说道“台下俩位皆是好的,但公主只有一位,在二位中只能有一人,博得公主芳心,如今文已经展示过了,接下来便是展示两位武艺的时候了,二位点到为止,切莫伤了各自”
话毕,我转身坐定,看着台下二人,闫礼清身为骠骑大将军定不是浪得虚名,想必手脚功夫自是好的,今日取胜便如同探囊取物,可我越看越发地惊心,闫礼清竟只是躲闪,并不出击,看的出来他并无心输赢,这时我才惊觉自己太过自负了,同时也有些懊恼闫礼清,刚刚你既已默认了赋诗一事,如今这般却又是为何,我转头看看步冰兰,她亦满脸紧张神色,双手紧握。
我蹙眉,直视闫礼清,好吧就再赌一次,主意已定,我回头看着台下二人,笑着大声道“刘公子,果然是文武全才,如若今日取胜,便可抱得美人归,想必公主如此温婉之人,定能与府上各位夫人相处甚好。”
言语间,闫礼清不停回头看我,我笑着,回望他,果然,此话出口,闫礼清动作便有了狠辣之色,想是已经做了决定,看明了场下情况,我回头,嘴角扯起微笑。
如今闫礼清选驸一事已定,眼看选驸之事便要结束,我仍未找出合适的借口将这些人留下,不免有些心烦,端起桌上茶杯,欲饮,略一思索,心头豁然开朗,抬手将身后宫人招来,示意她附耳过来,悄悄耳语几句,宫人点头应是,便匆匆离开。
看着宫人离开,我微笑着,等着台下二人比出胜负,约莫一刻不到,那离去的宫人便匆匆赶来,交与我一物,我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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