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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宫遇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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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娘娘熟睡并未吵醒您,只是在床边小坐片刻便离开了。”

    他来过了,他竟如此关心我,竟能想到将花蕊送来,我忽地有些恼自己,为何睡的那般沉,竟连他来了都不知道,此时方才惊觉自己对步倾城的爱恋竟深入骨髓,分开之一日时间,便好似一年一般,哽咽道:“他来过了?来瞧过我了?”

    花蕊见我如此,面上亦是心疼,低声道:“皇上来过了,来到这里先是去与叶公子交谈片刻,复又来到娘娘屋里,见娘娘熟睡只是坐在床边静静看着娘娘约有半个时辰,不言不语,皇上虽为流露任何情绪,但奴婢看的出,皇上是心疼娘娘的,要不然为何走的时候会那般不舍。”

    他竟看了我足足有半个时辰,此时我越发的恼自己了,睡的那般沉,竟未跟他说上一句话,抬头眼眶含泪,问道:“那他可曾说什么?”

    “皇上要奴婢转告娘娘,为了您的安全他以后便不会再来了,要您只管在这里安心养胎”,说道此处埋怨看我一眼,道:“娘娘有了身孕竟不告诉奴婢。”

    我歉意笑笑,道:“情况紧急,便未告诉任何人,花蕊莫要嫌隙。”

    花蕊看我,娇嗔一笑,接着道:“皇上说让娘娘无需担心,时日一到皇上便会来接您回宫的。”说罢,低头至腰间取出一封信,交给我道:“皇上走时,还留下一封信,要奴婢转交娘娘。”我忙从花蕊手中接过信,拿在手中竟有些颤抖,看着信封“吾后亲启”四字,眼泪一瞬间模糊了眼眶,对啊,我是你唯一的皇后,花蕊见我泪眼蒙蒙,叹口气道:“娘娘桌上饭菜你多少吃些,还有便是这一身衣物,是叶公子命人送来的,奴婢先下去了。”花蕊看我一眼,转身离去,关好房门。

    待花蕊走后,我缓缓打开信封,展开:“无颜:一切安好,勿忧,信我,等我,自重,倾城。”

    区区几字,刚劲有力,确是步倾城的笔迹无疑,信他等他,几字便让我心里平静许多,两日来的害怕,担忧竟没了影子,是啊,他是王,独一无二的王,我只需等他信他便可,抬手擦干颊上泪水,将书信贴身收好,低头看看尚平的小腹,面上带笑,孩子,我们只要好好保重自己,其他便交给你父皇吧,收拾好情绪,转身匆匆吃过早饭,换上叶笙歌送来的衣物,素面朝天,起身出门。

    起身开门,出来站定,天气十分的好,门外花蕊候着多时了,见我出来,忙迎上来,道:“娘娘出来了,用过早膳了吗?”

    我点点头,道:“吃过了,花蕊,现在情况特殊,以后你还是直接唤我的名字吧。”现在身在宫外危机四伏,还是注意些好。

    花蕊听我此言,竟像是受了惊得兔子,摇头摆手道:“不可,我是下人,怎可直呼娘娘闺名呢?”

    我摇摇头,笑道:“哪有那许多避讳,现在身在宫外,我是落难的皇后,衣食起居还要仰仗你呢,再者着娘娘之称是在太过扎耳,我们现在时在避难,可不是出工游玩,少些事端,便少些麻烦,懂吗。”

    花蕊越发的摇头摇的厉害,道:“奴婢明白,可是直呼娘娘闺名奴婢实在不敢,要不,还如在府里一般,唤您小姐吧。”

    我笑着点点头,也罢由她去吧,转目看看叶笙歌的房门,仍是紧闭,我疑惑问道:“笙歌还未起来吗?”

    花蕊亦是疑惑答道:“奴婢也不知道,只是那会瞧见一个面色冰冷的男子,进去了,瞧那摸样像是全天下的人都欠了他一般,简直就是一座冰山。”

    我失语笑笑,花蕊口中的冰山,想必是易寒,笑道:“花蕊,切莫当着人家的面如此说,那男子名唤易寒,是来为笙歌疗伤的,对人家尊重些。”

    花蕊脸红道:“看吧,易寒,易寒,名字里面都有寒,果然是一座冰山。”

    我笑笑摇头,不再理她,转身往叶笙歌房门走去,来到门口站定,尚未开口,便听得屋内有人道:“门外何人?”

    我略提高些声音,道:“笙歌是我,我可以进来吗?”

    哪知叶笙歌尚未开口,易寒早已抢先一步道:“不可以,姑娘还是会自己屋里,呆着去吧,主人养伤期间,姑娘还是莫来了。”

    我微微愣愣,看来易寒对我敌意不小,开口道:“那笙歌我先回屋了。”话毕转身欲走,却听见叶笙歌道:“无颜,进来。”

    我踌躇片刻,仍是伸手推门进入屋内,瞧见叶笙歌已穿戴整齐,在桌边端坐,站在他身旁的易寒则是面带不悦,直视我,我正欲开口,却不想,紧跟在我身后进入的花蕊却是嘴快的很:“你这座大冰山,我家小姐来瞧叶公子,与你何干,你凭什么不让我家小姐进门,你以为你是谁啊?”

    我略带些尴尬冲叶笙歌笑笑,这花蕊在花府平日里也不是这般牙尖嘴利,几日未见竟变的如此嘴快,想是平日里花府管的严些,如今跟着我自然要放开些,转目看看花蕊,低声道:“花蕊,我刚刚说过什么忘记了吗?”

    花蕊见我数落她,吐舌道:“一时生气忘记了。”

    我瞪她一眼,转身直视易寒,只见他面色泛红,想来是被花蕊气急了,道:“你这女子。。。”

    瞧他平日里与我言语,亦是句句夹枪带棒,如今竟有些吃瘪的时候,我微笑笑正欲开口,花蕊竟再此抢话道:“我这女子怎样?大冰山。”

    易寒张口欲回,叶笙歌轻轻咳嗽一声道:“易寒”,叶笙歌虽是语气沉重,但面上却是如何也止不住的笑意。

    易寒狠狠瞪了花蕊一眼道:“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我不与你计较。”

    我微一愣,易寒这句话打击面颇广,笑笑未语,身后花蕊竟像是与易寒杠上一般,戏谑道:“巧了,这句话说的刚好是你我二人。”

    易寒明显一愣,后许是想通了花蕊花里有话,面色越发的不自然,转身看着叶笙歌道:“主人属下有事先行告退了。”

    夜深个微点点头,道:“去吧。”

    易寒直起腰身,不在看花蕊,面色沉静,拂袖离去。

    见易寒离去,我方才露出笑意,刚刚易寒在场,我只能尽力忍住笑意,花蕊那句“巧了,这句话说的刚好是你我二人”着实逗趣,她是女子那么易寒便是小人了,我微敛起笑意,转身看着花蕊,故作严肃道:“花蕊以后不可以了,现在立刻去给易寒道歉。”

    花蕊面带不甘神色,略有些赌气道:“我不想。”

    我沉目看她,道:“花蕊。”

    见我脸色不佳,花蕊无奈点点头转身离去。

    待花蕊离去,我方才转身看着夜叶笙歌道:“想是平日里宠坏了,让你见笑了。”

    叶笙歌摇头,笑道:“易寒从下与我一同长大,与我亲如兄弟,见我受伤心里不快,说话难免有些冲,你莫要放在心上,今日花蕊如此,就当替你出气了,他自小跟着我,我也从未见过他吃瘪模样没想到今日竟遇上了花蕊,往后这里的日子不会再无聊了。”

    听他此番言论,我笑笑这人竟是想看易寒的笑话,移步至他跟前,问道:“怎样你伤好些了吗?”

    恩,他抬手指指身边,示意我坐下,我依言坐定,担忧看他,叶笙歌口气轻松道:“这点小伤你就不要担心了。”话毕,看我,片刻道:“昨夜步倾城来过了。”

    我面色带失落,微微点点头道:“恩,我知道,花蕊告诉我了。”

    叶笙歌见我如此表情,问道:“怎么这副表情,不高兴?”

    我摇头,道:“没有,只是昨夜他来时,我已经熟睡了,并未见他。”

    他略点点头,未语。

    我复又接着问道:“他与你说了些什么?”

    此时叶笙歌忽地面色沉重,道:“他证实了我们的猜想,昨日暗杀之事并非花君天所谓,昨日我们在林间遇袭后,步倾城便在第一时间得知,他细心留意过花君天,花君天似乎对昨日暗杀一事不知情。”

    原就不认为昨日一事与花君天有关,如今在听叶笙歌此言,便越发的肯定了,可如若不是他,会是谁呢,直视他问道:“那他可有说,昨日之事是何人所为。”

    叶笙歌摇摇头,蹙眉道:“昨日你我二人离开之后,步倾城派来的探子是曾做的活口,不过那些人是江湖上所言的死士,任务未完成被拿了活口,便服毒自尽了,所以此事唯一的线索也断了,能有钱请来这些人的必不是寻常之人,所以步倾城与我都觉得此时回宫实乃下册。”

    我点点头,叶笙歌所言非虚,此时皇宫也未必安全,抬头问道:“他可有说过他此刻处境如何?”

    叶笙歌淡淡道:“他是皇上,处境很好,要你无需担心,安心养胎便好。”

    我微笑笑,点点头,道:“如此我便放心了。”

    叶笙歌直视我,面上带着着微微的失落,轻声道:“何时,我才会如他一般,牵动你的情绪呢?”

    被他如此一问,我略有些尴尬,低头不语,不知该如何回答,尽量找些别的话题好让自己自在些,转头看看四周,复又看他,问道:“你父皇是玉泉国皇上,你是玉泉国太子,为何会对这里如此熟悉,又为何会说这里是你父皇的家呢。”

    见我不顾左右而言他,叶笙歌微叹口气道:“也罢,不提了”转目看看四周,道:“此次应邀来参加册后大典是只是幌子,其实往日里我也会经常悄悄来溪蓝国,不过都是化妆成寻常百姓。”

    我有些疑惑,道:“为何?”

    他看我道:“是为了替父皇寻找一个人,据父皇说,他在未登基前,曾有一次来这里游玩时,有幸结识一位女子,并与那位女子相爱,但当时父皇并未告知这么女子自己的真是身份,只是打算自己登基之日册他为后,可当时突逢玉泉国国变,我祖父突然驾崩,事出突然,父皇着急回宫,便只是留下书信一封,要那女子在此处等他,便匆匆起身回国,哪知此去事多,原先约定的一月之期已过,在离开三月后,父皇才回来这里寻找那女子,谁知等父皇来到这里的时候早已人去楼口,只是徒留下父皇满腔悲伤,十几年来父皇从未停止过寻找这么女子,所以这里边成了父皇的家,亦成为了我来这里的临时住所,府里这仆人并不知晓我的身份,只认我是寻常的生意人。”

    我点点头,原是如此,想不到着普通的府邸竟有着帝王的无限回忆与悲伤,许是被叶笙歌说的事感染到了,我略带些伤感问道:“那可有找到那位女子呢?”

    叶笙歌缓缓摇头,道:“没有,找遍了这里的每个角落,都未有半点消息,那女之竟像是凭空消失了一般。”

    我点点头,未语,只是心里默默希望他可以快些找到这个女子。

    沉默片刻,叶笙歌道:“略等等以后陪我出去一趟?”

    出去,此刻这种处境,他要去哪,我略有些好奇问道:“去哪里?”

    他笑道:“我在这里只是个生意人,当然是去做生意,不然如此多的仆人,如何给他们工钱呢。”

    我点点头,笑笑,生意人,我竟忘了他的身份只是个生意人,可他此刻肩上有伤,出们合适吗,担忧问道:“你肩上的伤?”

    “不碍事,别忘了我医术了得。”

    我失笑,真是个狂妄的男子:“那我们何时去呢?”

    他看看门外道:“等等,易寒准备些东西我们便出门。”

    说话间,易寒已在门外道:“主人,准备好了,可以出门了。”

    叶笙歌转图转头看我,道:“走吧。”

    我依言起身跟着他来到门外,之间易寒此时脸上有着明显的强压的怒气,站在他身后的是笑颜如花的花蕊,嚷嚷道:“冰山我都跟你道过歉了,你为何就不能笑笑呢?”

    易寒转头看着花蕊,一副嫌弃神色,道:“闭嘴。”

    花蕊却没有半丝害怕神色,转头看我,问道:“小姐,你是要出门吗?我也去。”

    我笑笑,有些为难,转头看看叶笙歌,眼带询问神色,叶笙歌冲我点点头,见叶笙歌点头应允,我方才道:“恩带着你。”

    我话音尚未落地,易寒忽地提高声音道:“不准去。”

    花蕊并不搭理他,径直越过他,上前扶我,道:“你管不着。”

    我与叶笙歌对望笑笑,举步往门外去,一行四人出门,脸色各异,叶笙歌嘴角噙笑,脸色淡淡,我许久未曾出门,心里面上自是轻松神色,花蕊则是左顾右盼,却也不已,只有易寒面无表情,双眉微蹙。

    叶笙歌说要去的地方不远,便不驾马车,几个人步行前去,约莫走了又一刻钟,叶笙歌止步在一家玉器行,转身进入,我三人紧随其后,鱼贯而入,正在忙碌的小二瞧见我几人先是一愣,随后换上笑脸,大步至易寒面前,弯腰赔笑道:“您来了,要不要将账本拿来。”

    易寒摇摇头,道:“准备上好的茶,另外将我让你特别留意的那几本帐拿来,其他不用。”

    看模样平日里,叶笙歌并不出面,这间玉器店应该是易寒全权打理,小二点点头转身退下。

    我们随着易寒穿过外厅,进入内阁,里面竟有一间甚是雅致的书房,真可谓别有洞天,进入内阁坐定,易寒道:“略等等,他把账本拿来或许会有线索。”

    我不解,问道:“笙歌你为何独独看了一间玉器店呢?”

    他看我,道:“一来凡是来这里都是达官贵人,消息灵通些,二来是在找些东西,父皇说这里也许可以找到那个让他魂牵梦绕的女子。”

    我点点头,看来着女子当真是错过了一个好男子,说话间,小二已难着账本茶水进来,小心放好,转头看着易寒,道:“这便是那几本账簿了。”

    易寒点点头,道:“知道了,你去忙吧”

    小二点头,退出门外。

    叶笙歌伸手拿起桌上账簿,细细翻看,从开始的面带希望神色到后来的眉头深锁,想必是没有找到想要找的东西,我试探问问:“未找到是吧?”

    叶笙歌抬头看我,淡淡点头,道:“没有。”

    叶笙歌此时的悲伤神色,让我有些无措,只能低头轻轻把玩茶杯,忽地叶笙歌道:“易寒,去把那个取来。”

    我抬头瞧见,叶笙歌直视我,眼里满是柔情。

    “现在?”易寒疑惑问道。

    叶笙歌并不看他,径直瞧着我,点点头。

    易寒转头看我,犹豫片刻转身离开。

    我有些好奇,叶笙歌到底让易寒去取何物,易寒为何那般表情,似乎与我有些关系。

    片刻,易寒手拿一个红色锦盒,进屋,站定,将锦盒交给叶笙歌。

    叶笙歌接过锦盒,对我笑笑低头打开锦盒,取出盒中之物,递与我面前,我缓缓伸手接过,洗洗打量,原是一块通体翠绿透明的玉佩,不解叶笙歌何意,抬头问道:“这是?”

    “送给你的”

    看着玉佩样式必定价格不菲,我直觉便要拒绝,叶笙歌许是看出我的想法,道:“我只想给你。”

    我点点头,也罢,原就不能给他任何回应了,如果我收下,他能好过些,我便收下,将玉佩贴身放好,抬头看他。

    叶笙歌此时眼里竟发出淡淡光彩,道:“切记,觉不可以丢了。”

    我点点头。

    此时易寒略有些急切道:“主人,这样不妥。”

    叶笙歌转目看他,淡淡道:“我自有分寸。”

    此时我越发的疑惑,着玉佩到底是何意,为何易寒如此紧张呢,不觉伸手摸摸腰间玉佩。

    如若知道后来这块玉佩,会让我与步倾城走上绝路,想必那时,我宁愿伤了叶笙歌,也是绝不会接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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