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死妙琳之后,离奇地消失了。
有人猜测慕夕已经死了,她却一直都坚信,慕夕不但活着,而且还一直活得很好。
他就藏在离她不远的地方,随时等着跳出来兴风作浪。
她很害怕,因为慕夕知道她太多事情。
韦七爷对上韦太后冷厉的眼神,丝毫不惧怕,微笑着道:“回姑姑的话,侄儿不知此事。若是姑姑愿意,可以和侄儿说说,侄儿想听听。”
韦太后从他那张漂亮的脸上看不出什么来,便道:“也是,你这样的出身,虽说做了世子,但你父亲不告诉你有些事也是难免的。”
这话说得既恶毒又带了挑唆之意,换了其他人,早变了脸色,韦七爷却照旧笑眯眯的:
“父亲说,让侄儿好好努力,做给他看,将来确定我真的可以继承家业了,他该告诉我的都会告诉我。姑姑,侄儿很有信心。”
回答得滴水不漏,且野心勃勃。
祁王实在不如这个出身低微的侄儿……
韦太后叹一口气,意兴阑珊:“你对简五有什么看法?”
韦七爷道:“那是一个有很多家财,很有经商天赋,并且野心勃勃的女人。”
韦太后道:“我讨厌她!你要不就把她收了,要不就毁掉她!区区商女,竟敢和本宫作对。”
韦七爷毕恭毕敬:“侄儿知晓了。”
韦太后懒洋洋地挥挥手:“去吧。”
芳晴忙着送韦七爷出去,目送秋波,扭腰送胯:“世子爷,听说鹰嘴涧的水用来洗脸最好,可惜奴婢出不去……”
韦七爷哂然一笑:“陛下用鹰嘴涧的水来点茶喝,你却要用这个来洗脸,真的是嫌命长了。”
芳晴要往他身上贴,他微笑着站立不动:“太后娘娘叫姐姐呢,姐姐还不快去?”
既不得罪,也不入彀。
芳晴无奈,又怕韦太后发现,只好匆忙离去。
韦七爷笑着往外走,回了自己居住的地方,先应付过讨厌的祁王,再回房去。
瘦高个儿的抱琴婢女正在弯着腰铺床,见他来了就坐下来,期待地问:“怎么样?”
韦七爷摇头:“遍体鳞伤,人却没死。看那两位的情形,似乎也是没有受到什么影响。”
婢女扼腕叹息:“真是个蠢货!差不多丢了命,却一点用都没有!”
又骂重华:“真是个蠢蛋!人家觊觎他的女人,还对他动了手,下了毒,居然忍着不杀掉!若是我,一定早就把人千刀万剐了!”
骂了重华,又骂钟唯唯:“这个狐狸精,迷得东方重华为了她,就连情敌都舍不得杀!”
韦七爷淡淡地道:“事情恐怕没有尊使以为的那么简单。何蓑衣虽然险些被杀死,但是那一位,并没有如同您以为的那样身中剧毒。可见何蓑衣做了手脚。”
婢女就是慕夕装扮的,他听说重华并未中毒,不由眉目狰狞:“我的确让人把何蓑衣的纸换成剧毒的酴蚕纸了!不可能的,没有人敢不听我的话!”
韦七爷平静地指出事实:“可是那一位的确没有中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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