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中,白雪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眉头微微皱着,一个人发着呆。
肖戈言也没有着急开口和她说什么,到厨房里面去少了一壶开水,泡了一些杭白菊,又加了几粒冰糖进去,端出来放在白雪面前的茶几上,然后在她的对面坐下来,非常有耐心的安安静静等着,等着白雪开口。
白雪出神的想了一会儿心事,等回过神来的时候,面前的花茶都已经没有那么滚热了,她对肖戈言笑了笑,端起杯子来喝了几口,味道清甜,唇齿留香。
“想不想跟我聊点什么?”肖戈言这才开口,“聊聊你刚才发呆想的心事。”
“我就是有些想不明白,这大费周章的所有一切,图的是什么呢?”白雪一想到这些就觉得有些头昏脑涨,一个头变成了两个大,“不管是那个当年的老法官,还是当年的公诉人,他们两个人的遇害,可以说是毫无铺垫的,单刀直入,一点也没有拖泥带水,说一句不恰当的话,效率可以算是非常高的。为什么到了我这里,情况就变了呢?前面那几次有惊无险倒是还好理解,那么其他的铺垫呢?到底是图什么?都说无利不起早,这世界上哪有什么无缘无故的事儿啊!”
肖戈言笑了笑,笑得有些无奈,轻轻的叹了一口气。
“你知道么,”他有些答非所问的开口对白雪说,“我原本只想要做自己喜欢的事,搞自己的学问,过非常简单的生活,并不想参与到太浪费精力的事情当中去,因为我不高兴、不喜欢,所以驳了对方面子的事情,我可以厚着脸皮的承认,早就已经驾轻就熟,完全属于小菜一碟了。当初除了政法大学之外,也不是没有其他学校在我还在国外的时候向我抛出过橄榄枝,并且非常执着,颇有些百折不挠的味道,但是都被我给回绝了。后来我选择了接受政法大学的邀请回来任教,并不是因为政法大学是其中最坚持的,而是因为我忽然意识到爷爷和外公的年纪都大了,不管我是不是有诚意接手他们两个人的公司,至少我不应该在一个人漂泊在外面,还是要离他们近一些的。”
白雪还是挺喜欢听肖戈言说他自己的那些事的,对外界的其他人来说,肖戈言可以算是高冷而又神秘的,充满了距离感,又自带光环,别人好奇他这个人,好奇他的身份,好奇他的经历,但是他却惜字如金,并不愿意对外提起什么,所以当他向自己敞开心扉的时候,白雪就会有一种特别窝心的感觉。
只不过现在她听得有那么一点困惑,不知道肖戈言为什么突然对自己说起来这些东西,这与自己方才的疑惑又有什么样的关系。
“说真的,你以为没有其他地方的公安机关向我提出过合作意向么?”肖戈言略微有些神秘的对白雪笑了笑,“我估计你去找我之前,万山就只是告诉你我是一个资历比较好看的犯罪学博士,并没有告诉过你我在外面的时候,除了任教之外,也协助过当地警方处理一些案件的事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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