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岩和那张果结伴而来,有心去寻那精擅酿造美酒之所在,然却是在城外听闻一道甚是悠扬的洞箫之声,悠远安详舒缓宁静,细觉之下隐有一丝空灵之意,直惹得吕岩和那张果大为惊奇。
然此些还没有完,却是这洞箫之声恍恍然好似带他们攀到了一道奇绝的古峰之上,山高万仞横亘不知几多里,却是高山流水泄一泓清泉直流而下,巍巍乎志在高山,洋洋乎志在流水,清丽绝伦直感觉浑身一轻。
再是一转之后其声呜呜然,却是直如猿猴悲啼,如怨如慕如泣如诉,余音袅袅不绝如缕,舞幽壑之潜蛟,泣孤舟之嫠妇,满是寂寥孤傲之意。
吕岩二人越听越是惊叹,由音及人当知此人颇有些淡泊明士之风,知音知音不见其人只闻其声便可引为知己,想他们二位也大是喜好乐理之人,却是忍不住想要击节而起随声附和一番。
但看那身边的张果随手一摆,却是见得他手中现出一物,宝光覆之竟不自觉的在他手中跳动一下,上下游走直如游鱼之类,俨是一道颇有些来头的道家乐器,更是一件不俗的法器之物。
此物还有个甚是响亮的名头,有名唤作道情,道是无情却有情,好吧通俗一点的来说,旁人则唤此物为渔鼓啦!
却是这张果趁那着高亢的洞箫之声缓声融入了进去,渔鼓的敦厚的梆梆声和声渐是将那苍凉的声音冲刷了个干干净净,相辅相成显得甚是融洽!
吕岩见得如此,却亦是有心附和一番,只是身无长物,又该如何是好呢,而就在此时却是感觉身后背着的法剑纯阳一阵跳动,似乎也沉浸在了长曲之中。
见得如此,吕岩反身一拍剑匣,法剑纯阳应声跃将而出被他紧攥在手中,却是屈指连弹间传出道道甚是响亮的剑吟之声,和声入曲之时为整个曲子凭添了几分肃杀之气。
铿铿锵锵,叮叮咚咚,泠泠淙淙,他们三人虽还不甚熟悉,然就这么由曲结识,虽显得有些突兀,可也是那般顺遂自然。
只是吕岩和那张果使的手段具是法器之流,长此下去却是慢慢的将那洞箫之声压了发去,被吕岩的剑吟之声所主导,剑胆琴心轻嗅蔷薇,于无声处听惊雷,直教人感觉意气奋发斗志昂扬!
然却也是偏离此曲的意境,失了平和真意,只得就此作罢,曲声戛然而止,给人以意犹未尽的感觉和无穷的想象!
却是见得那吕岩和张果具是复又睁开眼来,对视之间感觉又是亲近了几分,只是那张果心下却是呵呵笑了一声,感叹吕岩还是有些年轻啊,从方才的那和声之中勃发的斗志就可以窥见一二分了。
不过他们二人却是对方才那吹箫之人大是好奇,有心结交一番,却是具收了显化的法器,腾身直往内里行了过去。
只是还未待他们靠近便是听闻一道甚是清亮的声音传了出来,常有诗曰:
“青山云水窟,此地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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