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目光,却更像一种质问。
心虚之下,战战兢兢,时善早朝着邹兑郑重一拜,说道:“还请师兄多多见谅,小弟有眼不识泰山,竟在山道埋设机关,使师兄陷入其中。不过以师兄的机关术造诣,这小小的机关大阵,自然轻松就破解了……”
时善早解释着,还不动声色地拍了一句马屁,赞扬邹兑的“机关术”技艺。
邹兑听到这话,怔了怔,虽然还尚未明白事情的来龙去脉,却隐隐是明白了点什么。
“他误以为我是他的同门师兄?传闻他出身墨门……若是如此,那他一定以为我也是墨门之人……啊哈,是了!我依靠黑白感知,轻松走出了那机关大阵,他却以为是因为我的机关术高明的缘故!”
心头渐渐明朗,邹兑一时间却有些哭笑不得了。
不过,邹兑自然不会蠢到辩解这样的误解,若是时善早知道这只是个误会,他并非墨门的师兄第的话,时善早此时的恭敬和小心,只怕会立即转变成滔天的杀机。
只是以“墨门“的神秘,就连百科之中都只有只言片语,邹兑又非墨门传人,自然对于墨门几乎一无所知。如此,弄不好,一句言语、一个动作他就可能露出破绽。
想了想,邹兑此时只想尽快打时善早离开,开口道:“嗯……小小的机关大阵自然难不倒我。我还有要事,既然现在没什么事了,你就走吧。”
邹兑出了沙哑难听的声音,小心掩饰着本来的声线,话语却是毫不客气,直接打时善早离开。时善早却是浑身一个激灵,因为在他听来,黑袍客这样的话是根本没有原谅他的意思。对此,他又如何肯这样离开?
“师……师兄,这一切只是场误会,小弟当真不是存心针对师兄的……”
时善早心头着急,又苦苦解释了几句。
邹兑却不知道墨门的规矩之森严,自然也不知时善早所求的,不过是他这个“假师兄”口头的一句原谅而已。此时见时善早喋喋不休地解释,他不禁眉头皱了起来,不清楚为何时善早只是不停地解释,就是没有离开的意思。
心头疑惑着,邹兑脑子在高运转,忽然想到了什么。
一直以来,时善早的外号都是“大荒神偷”,若是时善早出身于“墨门”,这就显得有些不对劲了。
因为按照一般的规律,这墨门无论是实力还是名声,时善早的外号多少应该和墨门牵扯一些关系才是,但从外号中却根本看不出时善早和墨门有半毛钱的关系,仅仅只有一些小道传闻而已。
综合种种,邹兑觉得时善早要不是假冒墨门传人,就是已经不是墨门之人!
心头有了大致的把握,邹兑冷哼一声,向苦苦解释的时善早开口试探道:“你这些年,倒是顶着墨门传人的名头,在这大荒混得风生水起啊!”
邹兑这话一出,时善早只感觉一股寒意瞬间从骨头缝里冒了出来,让他眼睛惊恐大张,牙齿打战。(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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