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未见过姑娘。”
莺儿满意地点了点头,转身离去。
最终御医诊治出来的结果却是与方才进来的大夫一般无二,红笺呆呆地站在一旁,整个人都傻了,怎么可能呢?怎么可能是纵欲过度?公主这些日子,一直都是一个人睡的,不可能会这样的!
送走大夫以后,却见凤雅柔幽幽地转醒了过来。
“所有人,都给本王滚出去!”
红笺听得心头一颤,眼泪几乎都要流了出来,怎么会这样?她到底该怎么做才能解释清楚这一切?
红笺被青玄拉了出去,凤雅柔有些不明所以地看着一脸怒容的沈言,想起他对自己做的事,声音不禁冷了几分,“你怎么在这里?”
“不然你以为是谁,白泽钰?”
他的声音依旧是说不出的讽刺与冰冷。
实在是不喜听他这般阴阳怪气的语调,凤雅柔干脆不说话,转身背对着他。
她的行动却是彻底地激怒了沈言,他大步走到凤雅柔床前,扳过她的身子,强迫她不得不与他对视,说出的话却如同冷箭般字字诛心,“怎么?我不能碰你白泽钰就能碰你了?你这个水性杨花的贱人,多看你一眼我都觉得脏!”
凤雅柔看着沈言眼中的厌恶与憎恨,心中浮起一丝疑惑,她记得她昏迷前,他的眼中只是愤怒,可如今,却是这般的冰冷与厌恶,究竟发生什么事了?
“将军要给我扣罪名是否也应该把事情说清楚?”
“说清楚?好,本这就跟你说清楚!你昏迷的时候大夫已经来瞧过了,你知道他们怎么说的吗?”
凤雅柔盯着沈言的脸,隐隐中,似乎有什么东西破茧而出,只听得他凉凉开口,“说你是纵欲过度!”
“本将倒是十分好奇,是谁让你纵的欲,难不成,是本将?”
身子被狠狠地甩在了床上,凤雅柔的脑袋磕在了床边,心底的震惊却是让她感受不到脑袋上的痛楚。
半晌,她抬头看向沈言,眸光带着一丝淡淡的冷嘲,“沈言,你纵然是想试探我,也不该找一个如此荒唐的理由,你不觉得可笑吗?”
沈言看着她嘴角上的那一抹冷嘲,越发觉得刺眼,“可笑?凤雅柔,我只道你的武功不错,没想到,原来在演戏方面,更是无人能及,当真是好本事!”
话落,他不再多看凤雅柔一眼,大步走了出去,冷声吩咐道,“来人啊,从今日起,没有本将军的命令,任何人不得出入此院,违令者,家法伺候!”
只留下一脸茫然的凤雅柔呆坐在床上,不明所以。
“红笺,进来!”
额头上流着血的红笺红着眼睛走了进来,将她晕倒后发生的一切都如实说了出来。
听完后,凤雅柔并未有太大反应,只是凉薄一笑,原来如此,怪不得,他会骂自己水性杨花。
只是她的胸口,为什么会这么疼?
“公主?”
红笺见凤雅柔脸色苍白地捂着胸口,以为她是又发病了。
“无碍,去将药箱取来。”
凤雅柔摆了摆手,看着红笺额头上的伤口,心里涌过一丝暖意,这个傻丫头,一点都不懂得照顾自己,女子的容貌,岂能如此轻易地受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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