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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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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我当初没有发现这首歌啊,可虐可暖,简直棒呆。
单檐庑殿顶铺以明金琉璃瓦,照亮朱红漆墙,垂花盼影,九重门重重华彩斑斓,望不尽庭院深深。一木为一景,一花皆成满目画意。亭有醉风,池有荷碧,假山分错,画廊游走。偏花厅筑起高台,偶尔闲暇赏兴,听罢一曲浮生长戏,婉转腔,莺燕嗓,风流依稀。
远眺流丹繁迷,寂静后,归于枯寂。无人叹念,多少岁月春华,深锁瑰丽,渐凋敝。
这唾手可得的荣华富贵,总是要付出代价的。
“来人!把二小姐给我禁在房里!”南殊王大发雷霆,自家女儿眼看不久便要嫁去瑞王府,竟在风口浪尖上生出如此岔子,还要瑞王亲自来府告状,颜面尽失,功亏一篑,他决不允许!
家丁奉命将复惜阑禁足时,流珠恰巧出去,不过一个打水的功夫,转身回来,瞧见他们正襟绷面,棍棒交插抵住门口,似严阵以待般庄肃,任凭里面人如何呼喊,拍打,也死守不开。流珠有幸避过这一遭,虽然不知突发所为何事,念及自己曾跟过小侯爷几时,孤立无援的境地下,自然生出了去找他求助的认知。
费力避过外人,流珠躲躲藏藏地来到复季珩的庭院里,顾不得礼节,只是猛敲一通,直到苏彦打开房门,问她何事慌张至此,她透过他身后的空隙,看到复季珩一身雪白衫缎坐在案前,脸色清寒,流珠咽了一口唾沫,战战兢兢地跪倒在地,急急恳切道:“小侯爷,奴婢也不知发生了什么,只是,王爷命人禁了二小姐的足,关在房里不许出入!奴婢没法子,才来问问您。”
“禁足?”笔尖有浓墨泅晕开,顿挫之间,好好的一幅字毁了。
他摔下笔,咬牙道:“苏彦,备马。”顿了顿,对流珠一句:“你就在这里等沈时笙回来,哪儿也不要去,待她回来,不准她出门,听见没有!”
“是是…”女子看复季珩神态,吓得不轻,再迷糊也晓得要出大事了。
果然,他策马出府时被拦住了。
门房由二人增至四人,他们面露为难地向复季珩解释:“小侯爷,王爷有令,今日府中只许进,不许出。”
“让开。”复季珩拉紧缰绳,居高临下地望着四个门房,表情十分的冷峻,门房素来怕复季珩这样的主子,被他这么一望,更是心惊胆战,满口的左右为难:“小侯爷,您莫要为难小的们,王爷命令不敢违抗啊。”
“我再说一遍,让开!”风展角袂,隐现雪光清绝,他皱起眉。
“您这是要了小的们的命啊,”劝不动,门房齐刷刷地跪了一地,给他猛磕头,“小侯爷您开恩,您开恩!”
没了回应。
忽闻马鸣长嘶,黑影闪动,抬眉见骐骥一跃,复季珩竟生生从他们的头顶纵马过去,马蹄声飞快消失在长街尽头,四个门房回神后腿软成一片,大气儿不敢出一口。
天幕浓霭欲坠,彤云翻滚,不是吉兆。
复季珩了解父亲的秉性,他表为慈眉善目,内是心狠手辣,为官多年步步为营,几度沉浮颠簸,潮涨潮落,使权力声势与骨肉亲情慢慢的分辨不清。高处不胜寒,不仅仅适用于皇帝,亦适用于这个空有其表的家庭。得知二姐被禁足,意味着东窗事发,以他的个性,势必要在最短的时间内斩草除根,永绝后患。
戚桓是草,必绝之。
街上人迹寥寥,沉闷窒息。苏彦禀过,戚桓家住临江巷弄,那里是穷人墟,回环折绕不易寻找,但当他入巷未行几步,便能看见男女老少围着不远处的小宅指指点点,神色各异。
复季珩心如明镜,知是来晚了……
他翻身下马,穿过好事的人群,走进枯瘦的篱笆栅栏,旁边有青年男人拽他道:“别去,那人惹了仇家追杀,现在里面躺着呢,快不行了,你去也白去,救不了。”
“放手。”他扫了青年男人一眼,男人悻悻地缩了回去。
黄土扬沙混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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