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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iframe frameborder="no" border="0" marginwidth="0" marginheight="0" width=330 height=86 src="//music163/outchain/playertype=2&id=27506597&auto=1&height=66">
呃,应该是一段意识流的船戏-
沈时笙显然是说了实话,这百里香还没喝完小半瓶她就已经趴在桌子上睡了过去,农妇看了直摇头说她酒量忒差,复季珩有些不满地扫了农妇一眼,后者只好默不作声地把剩下几块牛腱吞咽下肚,匆忙找掌柜结了帐。
复季珩背起沈时笙又跟着农妇走了一段路,农妇讪讪地想搭话,可惜沈时笙睡得正香,复季珩又是个沉默寡言的主,她问十句,也就得到他一个“嗯”来回答,慢慢觉着没什么意思,七拐八拐的路途,拿出那枚墨玉扳指来欣赏成了她最大的消遣。
“啧,到了傍晚还不凉快,照咱们这脚程估计到了地儿也看不着什么了,”农妇越看扳指越欢喜,她边抚边道:“不过好在还有一点好,等日头彻底落下去,这池塘周围的芦苇荡哟,你就瞧好吧,全是那……”被复季珩瞥得住了嘴,农妇哀叹一声不复赘言。
这人咋冷得跟块冰似的?
西村与东村其实无甚差别,只不过是傍水物植物更多了些,临江支流分成几叉,大的汇成湖泊小溪,小的聚成池塘水洼,满目弥望的芦苇荡连成白茫茫的一片雾,偶尔遇山风稍强,苇絮腾空而起宛若隆冬的鹅毛大雪,几欲使天地相接。
夏至半,云日暖,流云游曳在头顶,初生的芦苇低伏在水面之上,风吹散开微波涟漪,视野里,潮湿的水汽包裹着芦苇构成了天地五行的生生轮廓,当真美景。
“瞧见坡上那棵树没?就是它。”抬头望了一回天色,农妇咂咂嘴:“时辰也不早了,我得赶回村,哎哟,那俩个不省心的……哦,这位姑娘没啥,百里香后劲不大,她再睡一会儿就该醒了。”
复季珩放沈时笙在地上,让她枕着自己肩膀舒服些,面无表情地对农妇道了谢,待她离开,才松一口气,伸手小心翼翼地拍了拍沈时笙的脸,“醒了么?”
“唔……”胃里的酒烧起来,脸发了一层汗黏在鬓角,沈时笙含糊应了句。
“别睡,地方到了,清醒些。”
她眨眨眼,见四周景色,心里头恢复了半扇清明,现下只觉得脸上热,听到附近有汩汩水流声便踉跄着要起身,“我去洗把脸。”
夜色淡淡,再回头望了那棵合欢也只见得一个轮廓,复季珩扶起沈时笙往生着芦苇的水畔去,触及动摇了些许,只见晦暗的水面和芦苇荡间倏地腾起了一大片零散的光。
农妇口中的“还有一点好”想必就是这当中蛰伏的流萤。
四下有流萤万千,幽微的光点闪烁,沈时笙用衣袖携干了微凉的水渍,困意便如烟云,拂面而走。步于小坡,虽然脚底还有些绵软,但幸得有他可以倚靠,心中意外的踏实。
“坐一会儿吧,”坐在合欢树下,仰面看着树冠,复季珩对她平静道:“可惜时辰晚了,没能看得清楚。”
“你肯陪我来已经很好。”
沈时笙偎着复季珩,姿势却有点难受,吊着半身力气,怕全压住他肩头,复季珩察觉她这点小心思,嗤笑一声,便大大方方将她搂过来,远处萤光点点,水流琤瑽,别有一番妙趣。
吃饭时候说了错话,此刻想起来真是糊涂极了,都说了自己酒品不好,她舔了舔下唇,尴尬道:“我吃饭时候说错话了,你别往心里去。”
“说错?”他从水畔抽回目光,深深锁在沈时笙的脸上,“是打算反悔么?”异常温和的口气,他的气息很暖:“我倒是当真的。”
掺了三分认真,三分调侃。
沈时笙方脱开酒醉的意识,一时间还反应不过来该如何答复复季珩意味深长的笑容,只知晓自己面皮烫得厉害,他男性的气息扑到周遭,没有哪一次像这般唐突得很,于是站起来,下意识要离他远点儿。谁料他不松手反而用力向后一拽,她脚底打个滑,致二人一双滚到了坡下,身下草荇柔软厚实,所以才并未受什么伤。
“我无非是随口一说,”复季珩一手撑地,一手扣住沈时笙的腕子,见她安好无恙,复道:“你大可不必着急躲我。”
掌心被自己戴给她的佛珠烙下了一个迟缓的触感。
“罢了。”正欲起身,忽觉一痛,遂敛目,原来是她的发簪钩住了自己的耳畔鬓发,几番拉扯之下,没解开不提,反倒弄散了她绾好的长发,青丝散落在他的肩膀,垂眸所及,是她滚烫的脸颊,周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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