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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德听了不以为意地说:“发现石碑有什么大惊小怪?”
那村民害怕地说:“那碑文危言耸听,小人不敢说。”
欧阳德大拍惊堂木:“大胆,你胆敢藐视公堂!本官命你如实说来,否则以扰乱公堂重打二十大板。”
村民战战兢兢地说:“那碑文上小人也看不懂,后来请教一个读书之人讲,他看到后十分恐慌,说上面写武帝殡天,不出孝服,天降妖道于颍州郡,一年地动,二年山火,三年瘟疫。”
欧阳德听了大吃一惊,大声道:“陈四、王五,你二人携各自手下,把那石碑运来,本官要亲眼目睹。”
主薄听了也是大吃一惊,说:“大人,如若属实,那碑文上讲先帝殡天三年内,将有个妖道来到颍州,会不会指的是那东清啊,这事关本县乃至颍州十几万黎明百姓的安危啊。”
欧阳德也是心中一凛,勉强地说:“等那石碑抬来,本官亲眼所见后再缉拿也不迟,来人,吩咐各城门守卫,不准道士出城。”
东清见西城门加强戒备,心生疑惑,捻指一算,便知其中原由。俗话说最毒妇人心,大将军韩信尚且为之丧命,何况东清区区一道人呢。东清想好对策后气定神闲地回到屋内。
那石碑运来之际还沾着泥土,欧阳德见状,命人清洗干净。洗完后,亲她自上前聚精会神地看了起来,果然和那村民说的如出一辙。欧阳德回到座位狗大拍惊堂木:“来人,赶快去捉拿东清道人。”
十二名衙役领名之后来到西街口,绕着摊位一圈围住东清,领头的二人边说边把东清上夹具:“,我们奉县老爷之命抓你,你休要反抗!免得皮肉之苦!”
东清一言不发,顺从地被他们带到公堂之上,一路上不知情的人指指点点,知情的人退避三舍。到了公堂之上,欧阳德大拍惊堂木:“大胆,赶紧跪下,还不知罪。”
东清无奈地说:“大人,贫道不知自己何罪之有?”
欧阳德指着一旁的石碑,朗声道:“罪证就在这里,你上前看吧。”
东清转头一看上面的字,读了出来。读完之后他面露难色,说:“大人,这个纯属栽赃嫁祸啊,怎能就凭一块石碑断定贫道之罪呢。”
欧阳德义正言辞地说:“自你一来颍州出现地动,而你又预料到地动发生,此非俗人所能及,不是你制造的,谁又能预料的到。”
东清回答:“贫道是依据师门传下来的占卜术得以占卜出来的,贫道一山野云游之人哪有那么大的神通。”
欧阳德听了,说:“既是如此,那你占卜一下谁人陷害于你,你自证清白。”
东清口中念念有词:“弟子有难,化凶为吉,急急如律令。”过后东清作揖道:“大人,有一个人可以为我见证。”
欧阳德顿时感到好奇:“此乃何人?”
东清直接说明:“此人是疾医之子张秉直。”
众人听了也是纷纷交头接耳:“那不是一个哑巴嘛,怎么可能说话呢?”
“是啊,况且此人天生聋哑,怎会开口说话?”
欧阳德听了也是心生疑惑,吩咐左右:“快把张秉直叫来,看他如何说话?”
医馆离县衙不远,衙役直接前去。不一会儿的时间他便来到了医馆,看到张丹华说:“大人有令,传张秉直到县衙大堂。”
张丹华听了说:“诺。”说完带他来到后堂对夫人说:“县令传小儿到公堂。”
张丹华夫人见状吧儿子领了出来,一家三口都跟着来到了县衙。张秉直进去后无法说话,跪在下来磕了个头,欧阳德见此情形便问东清:“你这个道士,纯属多此一举,此人天生聋哑又如何能够给你证明?”
东清淡定地说:“此子乃娘胎里吃错一味药导致出生后聋哑,并非先天聋哑。贫道这里有一粒乾坤清音丸可治他的病症,可让他开声讲话。”
欧阳德听了一头雾水,便说:“快让张秉直”说服下,未有效果,罪加一等。”东清把药丸交给衙役,东清让衙役把药交给张秉直。
张秉直服下后不久,便觉得喉部异常恶心朝衙役指了指喉部,衙役找了一个陶罐放在地上,张秉直蹲下来朝里面口吐一滩黑水。过后,他跪拜在东清脚下,多年如鲠在喉一朝得以开口说话。他万分惊喜,诚恳地说:“多谢道长。此事只因家母嫉妒东清道长扶危救难赠送草药,致使家里生意冷清不少,因而派舅父这么做的,是我亲耳所闻。我爹爹也曾知晓,只是未曾参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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