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店家遣人前来求亲,必定应允。”
陆敏听完起身急着说:“爹爹,听闻您上次说女儿年幼,婚嫁一事再议。女人还想多陪伴父亲和母亲。”
陆城板着脸说:“胡闹,你已年方十八,适逢婚嫁,上次所言只是为父推托之词。”
陆敏跪下来说:“爹爹,女儿已有意中人。”
陆城听闻怒气冲冲地拿起藤杖对她说:“婚姻大事父母之命,今日不肖女胆敢私定终身,还不如实招来?”他说完对着文香斥责:“吾平日里怎么嘱咐你,让你看着小姐,如今她犯下大错,看我怎么打你!”
文香跪下来哭着说:“老爷,小姐未曾出门,并未私定终身。”
陆城放下手中藤杖说:“此话怎讲?”文香抽泣地说:“小姐,小姐只是有心上人而已。”
陆城用藤杖在陆敏面前拄了拄地,问道:“你心系何人,如实回答。”
陆敏如实回答:“爹爹,女儿心系庞士元,她与家门有救命之恩,女儿愿嫁此人。”
陆城苦口婆心地说:“女儿啊,那庞士元相貌寻常,又无功名。女子嫁于此人,难道终日受苦不成?”陆敏下定决心地说:“即便如此,女儿心甘情愿,请爹爹成全。”
陆城看着女儿狠下心说:“此事不提也罢,婚姻之事为父也不逼你,过些时日再议。”
过了些时候,那乡里老者又一次携带大雁亲自到城西陆家登门拜访,陆城诚惶诚恐地接见:“不知尊驾到来,未曾远迎,失礼失礼。”老者不拘小节,笑着说:“陆公不必如此,是我登门叨扰,失礼之处多多包涵。今日前来是为上次婚约之事,如今庞德公再次为从子士元提亲,不知陆公何意?”
陆城客套地推托:“小女年幼,此事往后再议。”那老者对陆城说:“今时不同往日,现如今那庞士元颇得太守大人赏识,征其为功曹。这门婚事你是否应允?”
陆城眼睛瞪大,惊呆了说:“此话当真?那庞士元果真是凤雏,不鸣则已一鸣惊人。如此说来,是小女高攀了,这采纳之礼要得要得。”他殷勤地把那老者请入家中好生招待。
庞士元大婚之时高朋满座,皆因太守吴巨的出现,庞德公将吴巨引入上座。只见两位新人打扮一新,两人衣巾系在一起步入大厅中央。水镜先生高声说:“新人行三拜九叩之礼!”
只见庞统和妻子陆敏彼此坐在各自蒲团上进行三拜九叩。当两人拜完以后,水镜稍作停顿,以便让新人缓和一下。稍时片刻,水镜先生高声宣布:“新人行入席沃盥礼。”
两位新人进入宴席彼此端坐,以盉中之水倒在手上,底下有盘子,用来盛洗手之水。两人洗完手,水镜先生说:“新人行同牢合卺礼。”只见两人把一块肉吃下去,彼此酒盏交换同时饮尽。
喝完交杯酒,水镜先生说:“新人行解缨结发礼。”一旁侍女把两人头发解开,各剪一段放入盘中,侍女将二人头发重新盘起,盘中两段头发被编织在一起。众人看着新人行礼,各个喜上眉梢,喝彩不已。
水镜先生宣读:“新人行执手礼。”庞统和妻子执手来到父母面前,然后开始敬酒。随着水镜先生一声“礼成”之后宴席便开始,宅子里更加热闹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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