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之力的女子,而致落人口舌。”
他既然也这样说就有底气了,宛歌凑近他,打商量:“那为什么要放那么多人,多了也不大好,目标多了就可能会被扶苏发现。”顿了顿,又疑惑,“说起来到底哪些是你的人?”
陆离白先是有些莫名,最后听完她这样一番话,竟然露出几分暧昧不明的笑意。看着他这幅表情,宛歌忽然心里一渗,生出几分不好的预感:“……怎,怎么,我说的不对吗。既然扶苏为了自己名声不会杀我,少一些人不是更保险一些么?”毕竟卧底这东西,如同是铺天盖地下来,有朝一日若被策反了也着实危险,
听到她这一番话,陆离白的笑容却更加暧昧,甚至伸出手摸了摸她的脸:“宛儿很美。”
她现在应该有些冷,脸色虽然有些苍白,嘴唇却是红色,如同雪地里的一点红梅,娇艳又柔媚,只是如今年岁尚小,容颜还未展开,如同尚未成熟的果子,虽然略显青涩,却别有一番清丽。
话题从扶苏转到她的脸,宛歌有些奇怪,莫非这陆离白喝多了开始讲胡话了?宛歌正思索着,接着就觉得全身一阵战栗,全身都僵硬的动不了,只见陆离白的手又摩挲过她的唇畔,唇角的笑意愈发暧昧,眼神都似乎因为酒精作用有些迷离起来:“扶苏正是血气方刚年纪,不安排人到你身边我不放心。”
“……”宛歌这下听明白了,脸顿时一红,之后又发现不太对劲,立刻反驳:“不对,你既然担心……这个,若是当时把我献给的是秦政,难道也要安插这么多人在我身边么?”
陆离白仔细想了想,摇头:“我没想过。”顿了顿,又道,“幸好现在不是秦政,我还有办法。”
他视线像是蒙上了一层雾气,看起来竟有些醉了,宛歌琢磨着是不是再灌他几杯,让他继续说一些,此念一动,她立刻就动手给陆离白倒了一杯酒。
陆离白看了她一眼,喝下了。宛歌心下激动,正打算继续倒一杯,就看见陆离白已经握住她的手,垂眸看了看她从头到尾都没动过的酒:“陪阿兄和一杯如何?”
此时的酒多是黍酿造,酒质略混,宛歌垂眸看了一会,有些犹豫,一时不知要不要喝。陆离白看了她一会,接着目光又移到了自己的酒杯上,状似无意道:“阿兄知道你素来不善饮酒,但此番阿兄心中高兴,此酒不易醉,便喝一杯如何?”
宛歌沉默了一会,最近一狠心,还是喝了。一口喝下,她就忍不住皱了皱眉,虽然可以喝,但是她一直不喜欢喝酒,这个酒度数不算高,但是味道并不怎么样,她喝的有些痛苦。
陆离白看着她皱眉的模样微微一笑,就想倒下一杯,宛歌立刻拦住了:“说好一杯的。”
陆离白从善如流:“方才那杯没满。”
宛歌还是道:“不行,秋雁回来会闻到我身上的酒味的。”
陆离白想了想,也接受了她这个理由,收回了倒酒的手,给她夹了一个糕点。这个酒并不好喝,宛歌那时候喝下就觉得脑子一涨,此时就有些头疼,只是不好让陆离白发觉,只能凭着意志力面前压住心绪:“阿兄白天来不怕被发现么?”
陆离白还是道:“我已经准备好,不会让人到这里来的。”
宛歌此时只觉得太阳穴突突的跳,若非是意志力支撑,几乎就想直接软在地上:“长公子府到底有多少你的人?”
陆离白瞅了她一眼:“一口一个我的人,好让阿兄伤心。”
宛歌默了一会,揉了揉额头,声音有些低了,但还是没忘记反驳:“我都不知道到底有哪些人,怎么能说是我们的人?”
陆离白笑:“不告诉你是怕你露陷,你只管像寻常一样就好,阿兄不会害你。”
宛歌还想说话,忽然又觉得一整困意袭来,酒中并没有问题,更像是这个身体和自己一样十分易醉,但是她还能喝几杯,这身体居然连一杯都成了问题。这件事,陆离白是知道还是不知道,若是知道,为什么还让她喝,若是不知道……过去他们从未一次饮过酒么?
模糊间,却感觉到陆离白已经站了起来,他似乎再交代她什么事情,但是宛歌那时候脑子涨的很,她只能看见他嘴唇一张一合,至于说些什么却听不太清,只能强撑着眼睛,胡乱点头应着。最后陆离白似乎揉了揉她的头发,宛歌那时候脑袋已经一片糊了,不知道这样到底过了多久,勉勉强强的站起来,最后的留下的清晰意识是自己应该是倒在一人的怀里,握住她腰的臂弯很结实也很温暖,但是至于接下来发生了什么,像是陷在现在半睡半醒的梦里,十分昏沉,她几乎不记得自己到底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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