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也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
许夫人不知道自家老爷为何会突然提起清姐儿,她很是惊奇可是一想到之前的一切她也很气愤,不过还是自己疼了那么多年的孩子,现在老爷回来了对她也就没那么痛其不争了,她心中不平闷闷答;“当初姑爷那般对您,清姐儿也不知道帮,来过一次我没见,然后就没见过了。”
许大少奶奶也接口道:“爹、相公,方府如此翻脸不认人我们不认也罢。”
许老爷听完她们的话当场就怒了,看着妻子和媳妇叱问:“你们说什么?官场上的事和清姐儿有什么关系,她一届妇人想帮忙也帮不上,女婿是女婿、女儿是女儿,这么久你们是不是从来就没有打听过她的消息。”看着老妻和儿媳愧疚和后悔的表情,许老爷冷声问道,“你们是不是还做了什么?”
“我——我——”许夫人似乎意识到这一点,没有娘家的庇护,哦,不应该说是娘家的人都不要她了,不知道清姐儿该怎么在夫家立足,她细声的把一切都交代了出来,还表明从那以后就再也没有打听过她的消息,所以什么也不知道。
“这么说你们也没有带银子上京给我们。”许老爷质疑的问道。
“自从家被抄了之后我们哪有什么银子,”许夫人转眼觉得不对,艰难的开口,“会不会是清姐儿给的,可是她一个妇人哪来那么多银子啊!”
最后许夫人想到那个可能一瞬间跌坐在地上,许老爷的脸也是黑得似乎能滴出墨来,那就只有可能是嫁妆了,可是那个夫家会让媳妇把嫁妆都掏给娘家,只有离妇才可以。
许家老爷不敢想象,他急急忙忙赶去方府,许老夫人带着众人也一起过去,才知道原来清姐儿丢了孩子之后就成了离妇,着方家文景在清姐儿在的时候就娶了一平妻,最后在清姐儿离开后就升为正妻。
听到这个消息许夫人眼前一黑晕了过去,,许大少爷一下子推开挡在自己面前的方家众人,“叫方文景给我出来,叫他出来,他当初不是说会好好对待清姐儿的吗?”许大少爷对着方府众人吼。
一奴仆站出来小声说道:“我家老爷现在还卧病在床呢!不能出来见客。”
许家一众人从女婢们小声的话语中才知道原来清姐儿不久前已经不在世上了,顿时许老爷老泪纵横,背也似乎更弯了,许老夫人刚缓过来又晕了过去,许大少奶奶愣了愣一脸悔恨,许大少爷直接冲到后院找到躺在床上的方文景给他就是一拳,后被仆人拉住,他红着眼睛像是发怒的狮子:“方文景——你就是这样对她的,嗯!你怎么能这样对她,当初求娶的时候你怎么说的来着。”
文景躺着闭了闭眼,两串眼泪顺着脸颊流了下来他轻声回:“是我对不起她。”
“当然是你对不起她,我跟你说许家与你们方家势不两立。”说完他就转身气冲冲出去。
方文景躺在床上,看着冲出去的人闭了闭眼可眼泪已经掉不出来了。
后来南安听说:许家老夫人回去之后没多久就病故了,或许是因为后悔,毕竟在自己女儿需要依靠的时候自己什么都没做还落井下石,许家没有给清清移墓因为方若说她家夫人不一定想回去。
方若在一个雨天在清清的墓前跪了一天,她动了动嘴最终却是什么都没说出来。她静静的看着触摸着着冰凉的石碑,一直到天已经黑沉了她从自己的袖中拿出那白玉的小瓷瓶一口吞下了里面的水,冷冷的液体顺着喉咙一路往下“造化弄人啊”在晕过去之前她的脑海中只闪过这几个字,最终被方知带了回去,方知在带她下山的时候语气沉稳的劝说:现在一切都放下吧,一切都过了!
方若晕晕沉沉的靠在她背上,眼泪又开始缓缓流了下来,她最终默默回着:“嗯。”
新皇坐稳皇位之后对方家多是打压,毕竟没有谁能忍受自己的妻子曾经属于其他人名义上也不允许,方老夫人求救到许家的时候许家人脸门都没让她进。方家不久就消失了,反倒是清清的墓旁边有了一座新的草庐,有一个已经瞎了的老头,听说是眼泪流多了眼睛就瞎了,那老头一直在不停的捏捏叨叨什么却没有人理会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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