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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像,琴昭仪父亲可是护国将军,当初助先帝推翻皖国,一统天下的第一大功臣,如今她又怎甘心只是区区屈居于一个昭仪之位。”
“可是琴昭仪一向尊敬皇后,怎会……”
“呸,说什么尊敬,你没看我们给皇后请安那天,国师一说皇后有碍,她第一个就站起来跑了。”
……
白七梦还是默默低着头,听着这些所谓的“窃窃私语”,心渐渐寒至冰窟。那日她要是不带头先走,谁又来做这个出头鸟。
旋即又想到,她那日听国师说皇后有恙,虽不信皇后会那么早死,但为求心安嘱咐清灵去找“鱼食”,实则是要她去找自己宫中有没有类似前世毒害皇后的毒药。却没想到,今世背上了这个黑锅的竟会是一向八面玲珑的琴昭仪。
沉思中白七梦突然感受到了一股目光袭来,她慌忙抬头一看,又是顷颜贵姬,她不知什么时候转过头来了,也不知打量了白七梦多久。不知为何,白七梦看着顷颜贵姬的眼睛,心中却感觉越来越慌乱,一股没来由的紧张又浮上了心头。
“你放开我,放开我!”鹅黄衣衫的女子被苪儿死命拉着拽出了内室,要是在平时哪有人敢这么对这位骄傲的容家二小姐,可今天即使容琪一直大吼大叫,死命纠缠,苪儿还是不敢放手,显然是受了皇命了。
果不其然,苪儿完全顾不得脸上被容琪抓出的口子以及一身凌乱的衣衫,一边死死地拉着她,一边对着大殿中跪着的宫侍大吼:“你们快按住二小姐,不许她乱动!”
殿中人突然见到这一出,皆是一愣。
苪儿焦急,又大吼道:“这是陛下的旨意,要是今天二小姐跑进了内室,你们一个个都别想活!。”
果然威胁才是永远最有效的语言,殿中的宫侍一听,忙纷纷跑上前来将容琪按在殿中一张铺着松花绒裘的红漆大椅上。
苪儿松了口气,伏在容琪耳边低语几句,便急匆匆地返回内室,从来最守礼节的她甚至一眼都没看还跪在殿中的众妃。
容琪挣脱不得,便不顾旁人开始破口大骂道:“明清澜你这个贱人!我长姐从来待你不薄,你怎能如此心狠!贱人,你害了我长姐!你也不得好死!不得好死!”
一声声咒骂声嘶力竭,极尽怨毒。容琪脸上的妆容早就花成了一片,钗环尽乱,形同疯妇。右手青葱般细长的手指上沾着一片血迹,血迹还未凝结,随着容琪的挣扎一滴滴往外撒去,顷颜贵姬离她最近,雪白的衣衫上也被撒上了几滴。她倒是一点也不恼,依旧是同样的表情跪在原地,平静如惊涛中的礁石,宁静秀美。
其他嫔妃听到容琪的话倒更是炸开了锅,肆无忌惮地议论起来,有咒骂的,有不信的,有同情的,有不屑的,乱成了一锅粥,但却没有一个人敢站出来为其辩解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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