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怎么?掌柜的莫非有什么难处?”凌苏说着就从腰间掏出来了一定银子,‘啪’的一下子放在了桌子上面,说道:“你与他说,只要他肯换房间,这锭银子就是他的了。”此时凌苏的表情颇有一些自傲,很有一个有些张狂的富家公子的作态。
那掌柜的看了看凌苏手中的银子,眼中露出来了一丝贪婪之色,随即便道:“公子的要求我知道了,我这就让他去换一个房间。”
“恩,好,还有,快点将你们店里的好菜都给本公子上上来。”凌苏点了点头,随手就将手中的银子扔到了那掌柜的手中说道。
那掌柜的得了银子,转到后面,立马就叫来小二吩咐了起来:“小李,你一会去城西的棺材铺,去抬来一口薄木棺材,将那边房间的那个书生埋到城郊的乱葬岗去吧,然后将那房间打扫出来,千万要仔细,莫要留下了什么晦气,这次可是来了一个贵客!”
那小李一听,便道:“掌柜的,这……”
“这什么!那人就剩下一口气了,早上那王大夫不是说过了吗,这个书生最多撑不过明日,我们开门做生意的,可不能让人死在我们店里,平白沾染了晦气,而这书生先前的住宿费和汤药费都是我们给垫付的,我这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了,你还不快去,还有小张,你快去给客人上茶,我去后厨看看。”
那掌柜的说话之时离得远,自以为隐秘,却不知道都被凌苏听在耳中,听到之后,凌苏也就了结了心中的疑惑,他知道这掌柜的虽然做的有些不地道,却也是不愿招惹是非的本能在作祟,如此是人之常情,他也不愿因此就教训此人。
过了没有一会,就有茶水和点心先端了上来,此时大堂之内,除了凌苏之外,还有三桌的人在用饭,有一桌是几个书生,另外两桌看打扮应该是往来的客商,听其口音,应该都是来自淮南一带,只是凌苏看其形貌,他们应该都是练家子,练过一些凡间武学。
这个时候,那几个客商的饭菜应该是端上来了,其中一个人尝了一口,便直接吐了出来,大声道:“我说小二,你们开店的要不要这么吝啬,这桌上的饭菜都淡而无味,不会是连盐都没有放吧!?”
那小二一听,便道:“客官你是有所不知啊,如今运盐的官船接连几次倾覆,整个北方内陆皆是缺盐,盐价更是翻着跟头一般的往上涨,小店本小利微,也是不得不如此啊。”
“你……”那客商听了之后,就想要站起来继续理论,却被他的同伴了拦住了。
凌苏在旁边听得清楚,也是知道这盐在这个时代是不得了的战略性物资,盐铁两样正是古代朝廷官营的两样特殊物品,正是因为谁掌握了盐铁,谁就能够掌握当地的民生,这个说法可是一点也不夸张,而现今天下,除了少数内陆的盐井,百姓所需的食盐都是沿海的盐场通过用海水煮盐煮出来的,通过国家调拨以河运调拨各地。
只是这煮盐法消耗不小,产量却不大,再加上内陆的几处井盐,坎坎能够维持民众所需,也是依靠调拨维持,如今运送官盐的船只倾覆,也难怪盐价上涨,而今的皇帝张武正在改革朝政,朝廷本来就动荡,若是因此引发地方变乱,恐怕就会一发不可收拾了。
这番念头在凌苏的心中一闪而过,随即就被压了下去,修真者若是插手凡俗事物,难免便会因果缠身,若是深陷其中,引来心魔,一身修为付诸东流也是等闲。(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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