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辜。
而苏辰这个耻辱,自然也是必须清除的。
有些算盘打得是很好,可没想到,世界上的事从来就不会顺着以他的心意发展。
杨百战的狠辣也只是对别人狠辣,轮到自己身上,却没有这么从容了,瘫倒在地,杨百战想到了一死了之,虽然他现在想死的力气都没有。
但人生艰难唯有一死,想一想自己出身门第,家宅财富,他悔得肠子都青了。
本来就是享福的时候,他就算什么都不干,都能享用后半生的无穷富贵,可如今这一切全都毁了。
从今以后,一切享受都跟他无关。
如果说植物人是最让人难过的一种病,却也只是让亲人朋友难过。
这种被人打碎脊椎终身瘫痪还能保有自主思维的伤势,就是让自己最难过的一种。
以最清醒的思维享受无边的痛楚,从云端跌落泥潭的感觉,比直接死去要难受一百倍不止。
毕竟死亡一了百了,根本也感觉不到痛苦。
“不知道苏辰这样的报复手段是有意还是无意,杨百战一生嚣张霸道,终于得到了报应。”一个中年人,在人群中悄悄离去,他只是一个探子,这些大人物的生与死,健康与残疾他全都不担心,也轮不到他担心,只专心做自己的事情即可。
“这消息要早点报上去,少爷那边可还等着消息,本来以为是苏辰就此陨落,没想到却是杨百战大败亏输。听到这个消息,不知少爷会如何想,会不会不高兴?”中年人静静离去,他是苏家苏文派来的人,想要第一时间观测事态发展,这时却要回去禀报。
下一步如何行动,还得看少爷怎么想。
不但是中年人得到第一手资料离去,还有着另个一个青年也是悄无声息的离去,他神情若有所思,目中神色有些兴奋。
“呼叫果子,苏辰在海影学院被太极杨家杨百战截击,两人大战一场。”
“啊!”听筒对面传来尖叫声,果子还是那么一惊一乍,青年忙把手机离耳朵远点。连忙接着说道:“别喊,没事了,苏辰凭借自己的实力把杨百战打成废物了,初步判断后背脊椎全被打碎,什么医学手段都已经救不回来。”
“苏辰怎么样了,受伤了吗?”这是沈月抢过了电话,紧张问道。
青年心头一惊,不敢怠慢:“他跟杨百战的太极锁心锤硬碰,被打得吐了血,应该是受到极重的内伤,但是我看到袁欣扶他离开,尚能自己行动,应该没有性命危险。”
习武之人生命力极为强大,既然能走,那就表示没事,但是看那摇摇晃晃的模样,也不象是轻伤,很有可能就要躺上一月两月,短时间之内好不了。
这青年可是很知道苏辰跟沈月的关系,他尽量用着平淡的语气说着战局,生怕沈月一时受到太大刺激,要是把怒火撒到自己身上就不好了。
作为情报工作者,青年还是有着专业水准的,他汇报情况并没有掺杂主观意见,只是以客观的语气描述刚刚见到的一切。
他只知道两人交手的残酷,苏辰跟杨百战交手时的算计,他却是看不懂的,其实也不需要懂。
只要汇报特事处,怎么处理,或是支援或是无视,这都不是他该管的事情。(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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