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着短刀的精瘦汉子瑟缩说道。
“对,五毒秘使,蜈蚣第一,这千足使者比其他四位使者要强上许多,江湖上的凶恶名声大部分都是她一个人打下来的。”有人附和道。
苏辰仔细听着,对场中局势又有了一些了解,他来此世界不久,对江湖人士都不怎么熟悉。
别说跟这土生土长的江湖好汉比,就算是方小婉的江湖见识也比他强上许多。
黑唇彩衣女人动起来如跳艳.舞,十分诱人,但出手之间却招招必杀,时刻不离要害。
以蜈蚣尾做柄,以蜈蚣身为鞭,鞭法诡秘阴毒,那蜈蚣还时不时的会喷出毒液,让人防不胜防。
天松道长虽然一把剑舞得滴水不露,剑啸漫空,交手十招之后,却是束手束脚,有些施展不开了。
他刺中那女人一剑或许可以让人受伤,但绝不敢承受蜈蚣的一扫之威。
两人招式精妙程度相若,论功力天松道长深厚一点,论诡秘和杀伤却是千足使者更强上三分。
祖千秋看了几眼两人相斗的情况,就不再关心,只是从怀里掏出一枚紫黑色的药丸来,盯着鲁守德问道:“为了圣姑的大业,今日你们鲁家无论如何都得做个决定。鲁守德,只要你服下我手中的神丹,就可以饶你家人一命,若是不然,不但你自己会死,你的儿孙家人全都要死个干净。灭门之祸就在眼前,你可想清楚了。”
随着他这话一出口,就又听到小孩大声哀泣的声音,众人循声望去,心下恻然。
先前只顾着注意漠北双雄的凶残和变.态,却没注意到他两人手中各自抓着一个小男孩。
小孩穿着锦锈,在两人蒲扇般大小的手掌里挣扎不已,却是没有丝毫作用。
“你有三个孙子,两个儿子,如今却只剩下两个孙子,一个儿子,能不能保住他们的命?就看你的选择了。”
鲁仲远紧抿着嘴唇,看着两个大汉手中的小孩,眼眶都红了。
右边白熊手里抓着的是大哥鲁伯归的幼子,而左边黑汉手里抓的却是他鲁仲远的宝贝独苗。
这种情况该怎么办?
鲁仲远心里既伤心又难过,他有心想求饶,却又不敢。
立场一旦站定了,就永远不能改变,不然就会给人一个墙头草的印象。
到时候,嵩山不会管他们,江湖人士也会看不起。
如果这时候归附于这些左道恶人,那嵩山派难道又是什么好人?说不定也会半夜摸上门来,杀他们满门以为泄恨。
鲁仲远眼神涣散的看向自家父亲,见那平日里可以跨海担山的雄伟身影此时显得有些佝偻,应该也是很难做决断。
一方面是这些年的名声富贵,一方面是自己的儿孙满堂,虽然死掉一个儿子跟一个孙子,但总比绝了后要好一些。
此时却并非拼命的时候,什么都比不上自己的亲人后代重要。”
“罢了,五岳剑派靠不住啊,人家来了五个人,只出一个女流之辈,天松就对付不了。后面还有更厉害的黄河老祖、漠北双雄,这该如何对付?不归顺了,难道还指着人家大发慈悲?”
鲁守德脸色灰白,先前被游迅一掌打伤之时,都没有如今这般难过与……绝望。
“鲁馆主,你可要坚定立场,千万不要对仇人妥协啊!放心,如果有个三长两短,我嵩山派会帮你报仇。”狄修眼神闪烁,沉声说道。
“报仇?”
鲁守德一声惨笑,到时候人都没了,鲁家也毁了,还谈什么报仇,难道你嵩山派来之前就没想过怎么保全我鲁家?(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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