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睡一觉。”
阿正一惊,心中自语道:“你怎么知道?”
“不是你告诉我的吗?”胡子男充满困惑,眉头已收紧。
“哦,是的,我太需要一张床了,老米。”天啊!这是怎么啦?
我怎么会知道他叫老米!阿正十分震惊,这些心思瞬间闪过脸庞。
胡子男正盯着他,眉间已经打上结,比之前更困惑:“真是太奇怪了!”他撇撇嘴,若有所思的看着他,这时候他的手已经离开了他的肩膀,他做了个跟他走的手势,“来吧!我带你去休息。”
阿正看着他若有所思的背影,有气无力的跟在他后面。
阿正在床上睁开眼,他已好好睡过一觉,自言自语道:“我怎么会在这里,这样存在?”接着触电似的猛然坐起,弄得床板嘎嘎响。
他环顾这个房间,真的很小,放下这张单人床和一个木桶,剩下的空间只允许一个人来回踱步。
墙是用泥土打实了砌的,这和他小时候见过的某些乡下老房子的墙是一样的,只不过这土不是红色的,却是灰白的。
墙上爬了至少几十道裂缝,有一道最宽处比大拇指还粗;
屋顶是用像芦苇之类的植物编织的,只不过每根都有手指粗;
床板是木质的,表面都被抛光了,摸上去倒是很舒服;
墙脚靠着一个木桶,上面停着一个瓢样的东西,木桶里盛满了水;
木桶上居然会有一面镜子,不过看上去只和他办公时用的a4纸差不多大,只是位置太低,蹲着照正合适;
墙上一个门,现在正被一扇木门封住;
一个是窗,靠近天花板的地方,正方形,宽不会超过一个人的胸堂,看上去更象是一个通风口;
没有卫生间,简陋。看着这些,他长长的呼出一口气,接着做了个闭目养神。
片刻闭目养神后,他起身蹲到木桶边,双手捧起水往脸上扑得水花四溅,又用手掌顺时针揉搓了两圈,然后看向镜子。
“我的天啊!你是谁!”他用手摸着脸颊,露出惊恐,双膝已经跪到了地上。
本想随意照个镜子看脸是否洗干净,这下倒是彻底把自己吓到。
只见镜中人浓眉大眼、小平头、鹰钩鼻、鼻梁好有雕塑感,一个干净漂亮的椭圆形的脸蛋,下巴蓄着一小撮挺有劲道的山羊胡子,居然还结了一对饱满的耳垂!
他摇着头,但不是否定这张脸的长相。
他的世界呆滞了三秒,才恍然大悟的看向自己的手臂、胸肌、腹肌、腿部,都是肌肉发达,刚劲有力,简直和老米的一样;他原来那副骨瘦如柴、可怜巴巴的模样不见了------。
他的呼吸都接不上气来了,双手抱着头,慢慢站起来。
“也许自己真的死了!不,是阿正真的死了。这是个新的身体,也就是轮回。不对,轮回不是应该从婴孩开始吗?”
他一边发出如激情交响乐般的嘀咕,一边坐定床边。
“老米。”脑海忽的闪过这个名字,“他喊我兄弟。”
他垂下两只手,一只手掌立刻拖住下巴,防止脑袋不受控的下落,手肘压在一条腿上,另一只手沮丧地垂向一边,思绪纠结得如一团乱麻。
“兄弟,是你叫我吗?”突然,是老米的声音,他惊醒般抬头左顾右盼,可房间里只有他。
“太神奇了,从昨天开始,我和你居然可以用心说话,我指的是心语。我正给你带吃的过来。”老米好像激动了一个晚上似的,话里话外都是迫不及待。
“好的,我等你!”阿正答应道,说起心语,他并不陌生,之前和那个声音已经心语了三个月或许更久,但怎么也能和老米心语呢?
“如果你不想和他心语,可以切断和他的线路。”那个具有磁性的男性的声音终于又一次突然出现了。
这好像干扰了他和老米的感应,他感觉到有什么线索在内心断开。
“谢天谢地!你终于出现了!我真是心急如焚啊!我真有很多问题!对了,首先怎么切断呢?”
他百感交集,虽然有很多问题在心门口推挤着,刹那权衡下还是直奔眼前这个最佳。
“信号,好像多条联络线,静下心,然后捕捉那条联络线。感觉到了它,就可以暗示断开它,这样别人就无法进入你的这个领域。你的内容在心里,你可以决定让他知道什么。”声音道。
“就这样?”他疑惑的问。
“对,打开与对方心语也是一样。”
“哦,就这么简单!好的!我待会就会试试!我对发生的这一切有很多疑问,请你帮我解释下吧?”
阿正正计划释放他关心的其它问题,但他的请求并没有得到回答,之后任凭他如何呼唤,那个声音始终没有应答。
他大概切断了和自己的联络,他心里不满的嘀咕着。
“嘿,兄弟,听得见吗?”老米的呼唤又突然闯进来了。
“在!”
“总算联系上了,看来这玩意也讲信号强弱呢!看来,你身上发生了某些事,你得和我好好唠叨唠叨。”
他这下感受到老米的呼唤是物质的,真就似某几条线路,果然想断就能断开,想连就能连上。
“好的!”他平静的答道,然后念头一闪,所有线路便断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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