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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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到酒馆门前，里边仍有人，尼德诺威廉斯疲惫之余感到惊奇。而几个男女同时看起来，林娜卡特说：“等等。”

    一个男人走过来，他问：“林娜，怎么回事？”

    卡特把尼德诺拉过来，“你知道……怎么把这种怪物变成人？”

    “我倒是知道，不过是最高机密。”

    “你会告诉我吧？”

    男人笑了笑摇头。

    卡特沉默不语，近乎是瞬间内，她不知从哪掏出一把匕首挥向男人。

    一阵清脆的金属撞击声。

    男人抬起一把匕首，挡住林娜的攻击。男人笑着说：“你真是不择手段啊。”话音刚落，男人的匕首崩成碎片。

    男人放下匕首的柄，摊手说：“往南一直走，找到丽莎阿切尔，她有答案，那些老不死没向我透露太多。”

    尼德诺威廉斯觉得这名字很耳熟，却记不起来。卡特抓住男人，把匕首架在其脖子上，同时缓缓退出门外。

    尼德诺打开门。卡特退到门口时，放开男人，她说：“谢谢。”

    男人叹息，他说：“我会等你回来。”

    卡特的目光转自尼德诺，“坚持住。”

    可尼德诺越来越晕了。

    “妈妈！”

    丽莎阿切尔哭出来，她抱住已不是人模样的母亲。好久之后，泪流干了。她发着呆，背后响起脚步声。

    “喂，就你活着吗？”丽莎转过头，看见一个站立着的怪物，对方背对光线，好像一个人。

    丽莎沉默不语。对方说：“跟我走吗？”

    她环顾四周，怪物四处游荡，却不走出地下室一步。丽莎再次拥抱母亲，靠在母亲耳边说：“再见。”

    丽莎站起来，跟上对方。

    “喔，你来了。”

    “我们去哪？”

    “我这条路的最后，可能是毁灭。”

    “我能阻止你吗？”

    丽莎停下脚步。对方蹲下来发出笑声，按住丽莎的头，“你心中有答案。”

    “我不懂。”丽莎拿开那只手。

    “你见过道里西斯克莱夫了，对吗？他已经把答案告诉你了。”

    丽莎沉思一会，恍然大悟说：“新大陆吗？”

    对方摇头，并且说：“那里什么也没有。”

    丽莎思索之后，她说：“那你们与人有什么区别？”

    对方笑了，站起来说：“很多。又没有。”

    “你好奇怪。”

    “听不懂吗？”

    “不懂。”

    “跟我来吧。”

    丽莎远远看见国王塔，一**怪物试图冲进去，但被法术轰倒，而被法术波及而又没死的怪物被同类背进一个医疗站。

    医疗站显然是临时搭建的，一些人类药剂师在配制药剂。

    它们“复活”后，对药剂师们张牙舞爪，又试图冲入国王塔。

    “为什么？我不明白。”丽莎注视着，“它们不是怪物吗？”

    “这得问道西里斯，他可费尽心思了。”

    “那它们都一样吗？”

    “我不清楚，当初试验品分了好几批。道西里斯管不了其它。”

    “试验品？”

    “对。那你听说过黑暗协会吗？”

    “没有。”

    “你从历史书上得知的过去，其实是协会编纂的，比起某某王国史书，真实性更高。你没听说过的传送门、法术卷轴，只有协会做得出。”

    “我听不懂，你的意思是，‘黑暗协会’很厉害？”

    “可以这样说。”

    “那为什么要这么做？”

    “协会的最终目的，是要欺骗神。”

    “神？真的存在神吗？”

    “这个神绝非宗教信仰的那位，这个神真实存在。”

    “为什么要欺骗神？”

    “因为神也是人。别再问了，你真是没完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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