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那朵花应该就是给我指路,让我往那边去,但是被镜子村子中方向刚好反过来,所以我就碰到了那具睁眼尸体。
至于张哈子能醒过来,是因为我摇了镇魂铃,他能用匠术,是因为有他嘴里说的老祖宗给他留的东西,我猜可能也是类似镇魂铃一类的东西,只不过他没主动讲,我也就不好开口问。
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我问张哈子,既然凌绛是自己的身体,那她的匠术应该有用,为什么她也会被困在这里坐着?难道她也中了作茧自缚?
张哈子讲,他没中作茧自缚。她是陷到幻境里面去老。你哈记得到她醒滴时候滴反应不?我猜她到幻境里面没少被熟悉滴人打闷板。所以一出来连你都打,啧啧,这种女滴,你敢要?打不死你!----女侠饶命,我没讲你,就算讲你,也肯定是讲你温柔娴淑、贤妻良母----啊——!凌绛!我日你屋个先人板板!等老子好老,老子到你身上不砍个几篾刀,老子跟你姓!
我看着张哈子痛的好像脑门上都冒出冷汗了,但是我也不敢劝凌绛,万一她发起火来连我一起揍怎么办?这种时候还是要选择明哲保身比较好。毕竟好男不跟女斗嘛,张哈子你也真是的,自己都成这副鸟样了,还敢得罪凌绛。
最后我还是看到张哈子死不悔改的表情,才找了个问题分散凌绛的注意力,我问凌绛,张哈子不是很牛逼迈,啷个一下变成这副样子了?
凌绛说,这是九婴朝殿定乾坤的后遗症,强行在这个镜子村子中重新定乾坤、立左右,让张家村的人魂魄回归。至于难度有多大,你可以这么理解,在镜子前面放一个苹果,然后通过移动镜子里面的苹果来控制镜子外面的苹果,这个难不难?
我讲,难!难如登天!所以张哈子要重新定乾坤的难度和这个一样难?
凌绛摇头讲,比这个还要难!所以说六十年前洛朝廷,六十年后张破虏,这话我以前不认同,不过现在看来,还可以。也正是因为乾坤重立,我才能从幻境里面醒过来。当时我以为又是一个新的幻境,所以……
凌绛没讲下去,不过我猜应该是抱歉的话,但是她那样性格的人,要让她讲一声道歉,我估计比张哈子重新定乾坤还要难。
等一下,刚刚凌绛说她以为“又”是一个新的幻境,那就说是,她在之前的幻境中,见到过幻象产生的“我”?而且从她醒来后掐我脖子来判断,肯定是在之前的一个幻境中,“我”还伤到了她。对她这种人来说,和张哈子一样,能伤到她的,不是高手就是她亲近的人,很显然,我不是高手,我甚至连菜鸟都不如,我简直就是个垃圾啊,那是不是就是说,我是她……
不知道为什么,莫名的有些小激动,甚至都忘了我们现在还在双面镜当中。
对了,双面镜!
我问张哈子,讲了这么多,双面镜和你本身出问题有什么关系?
张哈子很鄙视的看了我一眼,张口就骂,我日你屋个先人板板,刚刚凌绛都承认老老子滴牛逼,难道你哈没想到这中间滴关系?我这么牛逼滴人,要不是因为老子实在是太累老,老子会被弄到双面镜里面来?老子会让张家村滴村民被弄到双面镜里面来?
我恍然大悟,从隧道棺材开始,随之而来的死地后生,张大叔,尸胎,蒸蒸日上,唱阳戏,一件事接着一件事发生,就是有人要让张哈子一直处于高强度运作的状态,要累倒他,然后好施展双面镜的匠术。
而这个人,就是村长张渐!
这个时候我突然意识到,我赶紧问张哈子,张渐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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