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妨无妨。”郑智笑道。
柴进点点头直往山岗顶处上去,心中还才腹诽郑智话语,是无妨,用老子的钱吃好酒当然无妨。
众人还在这山岗上猎着褐马鸡。
再看柴家庄,七八百铁骑已把这庄子围得紧密,还有两三百铁骑直往庄子而入。
头前一个汉子郑智裴宣,口中大喊:“官府拿贼,所有人回家中不得出门,等候官府盘查。”
一路大喊过去,庄中百姓看得这铁甲刀枪,各自往家中不敢出门。
等到铁甲围了柴进府邸,众人开始下马,白天这大门本就是开的,倒是不需什么手段破门。
却是头前几个看门的庄客已然迎了上来问道:“不知大人是哪里的士卒,来柴家庄又何要事?”
话音刚落,一员铁塔壮汉已到近前,抬手便把这庄客拎了起来,口中呼喊:“你是哪里人士,叫什么名字?”
旁边几个庄客见同伴被拎了起来,忙想上前帮手,却是还未动身,便被几个铁甲汉子摁在一旁,绳索已然拿了出来,这些汉子绑人的手法倒是利索,显然也是绑羌人帮出了经验。
这被拎起来的汉子出言大喊:“你们是哪里来的,我家大官人与你们管事必然相熟,怎么如此无礼?且等我去唤我家官人来与你分说。”
再看这大汉,直接把拎起来这人往地上一扔,用脚踩在背上,手中已然拿着麻绳来绑,口中还在问:“你姓甚名谁,哪里人?”
那庄客被摔得七荤八素,心中已然起了火气,这柴家庄何曾让人欺上门过,慢慢抬起头来怒道:“我乃河间府卫得楼,你如此欺我,等我家官人回来要你好看?”
听得这人话语,裴宣与朱武不断翻着手中的缝订成册的海捕公文,不得片刻,裴宣说道:“河间府卫得楼,抢劫同乡钱财,杀人灭口,在逃。”
听得这话,那还在绑人的铁塔大汉笑道:“哈哈。。。老裴,你看洒家运气如何?一来就逮住一条大鱼!”
再看裴宣哪里去回应鲁达调笑,已然一脸严正,就是那铁面孔目。
再看左右,两三百铁甲士卒拔出兵刃往府内横冲直撞而去。
一时间鸡飞狗跳不止,四处都是虎狼之声,一间一间的房门被破开,一个个每天闲散度日的汉子被拎了出来。
鲁达似乎喜欢这种侵门踏户的感觉,踹起门来更是用力,一脚下去,便是整个门都从门框上飞了下来。
定睛一看,房内也有一员大汉,手中一柄鬼头大刀,直往鲁达劈来。
鲁达连忙一让,手中宝刀翻飞而起,那汉子腰间鲜血迸溅,当场倒地。
鲁达自己似乎有点没有反应过来,这出刀完全是下意识的,回头看了看裴宣,开口道:“老裴,这厮着实不禁打。。。这个。。。杀得还是杀不得?”
鲁达有此问,自然也是为了自家哥哥郑智去想,怕给郑智惹了麻烦,这罪犯要杀,当真还需要过堂受审,与军中律令不能比。
没想到这铁面孔目裴宣也来了匪气,开口道:“无妨,是他自己反抗拒捕,晚些时候埋了就是!”
再看柴家庄外围,几百铁骑已然慢慢缩小了包围圈,挨家挨户也在搜查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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