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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胡不为一伙正在吃饭,赵世将又来慰问,送了一筐解暑的瓜果,又说了不少宽心话放才离去。
约莫下午一点左右,赵家按照胡不为规定的时间,把3活鸡活鱼;以及新鲜的羊腿全给送来了。
一时间胡不为的小厨房里顿时忙活开了,有人杀鸡,有人宰鱼,还有人在处理鳝鱼划鳝丝,这些粗活都交给邹锡官他们。
这些活,胡不为在家里的时候已经邹锡官他们演习过几次,让他们能先熟悉起来,免得事到临头手忙脚乱的会办砸了。
胡不为则在处理羊肉片。三百份葱爆羊肉,每一份就算是半斤羊肉,至少也要片出150斤羊肉,这可是个不小的工程。
就这,胡不为还要不时盯着他们。。。。。。
下午两三点,是胡不为的临时小厨房最忙的时候,油香味;肉香味一直笼罩在这间简陋的小厨房上空久久不散。
赵家来来往往的仆役只要靠近小厨房一丈之内,都会被勾引的口水直流,谁也无法幸免。
这香味隔壁厨房的余有水郑兴家自然也会闻到两人心里就像是踹了个小兔子,一直不得安宁,老想着要去胡不为的厨房看看究竟,最好是能偷学两招为我所用。
余有水一使眼色,郑兴家立马跟上,还和陈富贵谎称撒尿去。
两人避开把守正门的牛大力,悄悄的潜入后边没人处,临时厨房飘散出来的莫名的香味,更是吸引了两个偷师贼的脚步。
余有水心中窃喜,好极了,胡不为正在施展绝活,待我看个清楚,回头来老子还要打你的脸。
他侧身躲在一颗大树后边,把眼睛张得大大的对着芦席的缝隙朝里边张望,可惜什么也没看见,心里懊恼不已:“妈的,怎么全被柴火堆给挡住了。”
换了个地方,又被一件挂在芦席上的大褂给遮住了。
越是看不到,余有水心里焦躁,心里还发誓这是是个难得机会,一定要偷学到胡不为的绝活,再等下回,还不知道猴年马月呢。
又换了一个地方,余有水心里大叫“天助我也”。这回算是没有东西遮挡,能清楚的看到厨房内部的工作场景。
余有水屏住呼吸仔细的朝里边张望,他看到厨房里又三口大锅都在烧煮些什么,可惜不能进去掀开锅盖看个清楚。
再往里看,余有水看到一个已经背上汗湿的熟悉身影,正手持漏勺背对着他在炉灶前忙活。这个背影他非常熟悉,就算是烧成灰他也认得,那就是害得他从皇宫里给赶出来的胡不为!
余有水激动的心口砰砰直跳,还自我安慰道:“小子;你害得我给赶出宫廷,今天我偷学你的手艺,咱们算是扯平了。”
换个方向,余有水看到有两人正在把已经烧熟的肥鸡用力撕扯成一条条的碎肉条。他心里纳闷了,这是干什么,整只肥鸡上桌不是又好吃又好看,干那要扯成碎片?
时间有限,既然看不明白,余有水的眼睛又转向别处。
这会他看到好几个人正围着一张桌子,把宰杀好的青鱼切成一指厚的鱼片。他心说:“这又是在做什么菜,老子最感兴趣的鳝鱼呢?”
他还想在看的清楚些,忽然听到有个大嗓门在爆喝“干什么的,贼头贼脑的?”
余有水惊怒交加,知道已经是被人发现了,没走两步,余有水就看到一个黑大个气呼呼跑过来。
遂假装提着裤子走出来,还四下里张望下,看到郑兴家已经跑了,心中大安:“我是来撒尿的。”
“不是有茅房吗,怎么跑这里来了。”
“尿急,来不及了。”余有水边说便往外走。
“余师傅,你恐怕是心急吧”胡不为听到声音也跑了出来。看到余有水鬼鬼祟祟的,立马就知道是怎么回事。“要不里边去坐坐?”
余有水知道胡不为说的是反话,心虚的他也不敢计较,讪讪地说“都忙着呢,就不去了。”
说完,一溜烟的跑了。
此时天色已近黄昏,外头助兴的锣鼓声响个不停,“哐啷哐啷的”即便是离着这么么远,也能听的清清楚楚。
胡不为估计这应该是贺寿的宾客们集中到来的时候,应该很快就要开席了,便大声的吆喝:“时辰快到了,大家加油。”
“知道知道”众人不由得都加快了手上的速度。
傍晚,本年的新科榜眼苏轼,下朝后也带着礼物来新兴候府赴宴。他是在蔡襄家的一次宴会上认识的赵世将,一来二去两人还成了好朋友。
既然是好朋友的老父亲过六十大寿,他自然是要来祝贺的。
不过他刚刚穿上官袍,手头也比较紧,只能来个秀才人情纸一张,亲手写一副贺寿对联。
刚过了太学,苏轼就觉得路上开始拥挤起来,骑马的;乘车的,坐轿子的全是人,把两仗宽的一条大路搞得全是人。
好不容易走到新兴侯府的大门口,赵丛郁的四个儿子齐齐的站在大门口招呼客人,后边是一长排的吹鼓手,正鼓着腮帮子在卖力的吹打。
赵世将看到了,立马上前几步招呼:“子瞻老弟也来了,快里边请。”
刚寒暄了几句,一顶四人抬的官轿也停在门口,苏轼一看,下来的是三司副使蔡襄。
两人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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