婵夏这一嗓子喊出去,一屋子人都冻结了,除了于瑾。
于瑾眯了眯眼,视线落在她搂着姑娘的手上。
很好。
婵夏一看这眼神就知道自己要倒霉,倒大霉。
抓起桌上的酒壶,在众人惊诧的眼神中吨吨吨,给他来个豪饮,把酒壶往地上一扔。
叉腰道:“我早就知道你会来,就在这等着,果不其然,让我抓你个现行!”
所谓无耻,不过如此。
恶人先告状,理不直气也壮。
“如此良辰美景,你一人独享,是不是有些太过‘寡淡’了?”
于瑾浓眉轻挑。
婵夏听他提及寡淡俩字,就觉得汗毛孔都竖起来了。
酒是白喝了,一点没壮她怂人的胆儿。
忍冬在边上脸都吓白了,上次督主审讯是说寡淡,那人可被折磨的不轻,就不知小阿夏这瘦弱的身子骨,能扛得住几道酷刑?
婵夏摇晃着走到于瑾跟前,指着他的鼻子说道:
“别以为,我喝多了就认不出你这张绝世美颜了!长了个俊脸就可以为所欲为的逛这种地方吗?”
这明显是色厉内荏,心虚十足。
“督主,小阿夏她是为了查案,才来这里的。”
“我有问你吗?”于瑾冷冰冰道。
婵夏只觉得那壶酒白喝了,好容易暖了的身子,让他这一句吓得冰凉。
“很好,是你逼我的!”婵夏退后一步,从袖子里摸出一枚银针。
于瑾唇畔浮现一抹冷笑,长能耐了,还跟跟他比划?
“别以为你长得帅了点,就可以肆无忌惮的吓唬一个酒醉之人!”
婵夏说罢,心一横,对着自己扎下去。
说最狠的话,做最怂的事儿。
于瑾眼疾手快扶着她,小家伙晕过去前还不忘嘟囔。
“我喝多了,我是真喝多了...”
忍冬忙站起来打圆场,“啊哈哈,小阿夏这酒量真是——都是为了查案,查案哈!”
“回去再跟你算账。”于瑾敲了婵夏一下,堂而皇之地抱着她出去。
无视一众吓傻的绣鱼使。
“忍公公,这——?”绣鱼使的头目已经被这不断反转的剧情吓得合不拢嘴了。
“夫人喝多了,无妨。不过是人家夫妇二人的一点闺中之乐,无伤大雅。”忍冬擦擦额头吓出来的冷汗。
心说下次小阿夏再犯疯来这种地方,打死他也不跟着了。
换做旁人跟督主这样疯闹,坟头草只怕都长多高了,督主那脸色都气成那样了,还能抱着她离去,看来这小心肝在督主心中的地位,真是不同凡响啊。
如果梦有尽头的话,婵夏希望是一万年。
然而她不到一炷香就醒了。
眼皮还没睁开,嗅到熟悉的松香,被子里的手悄无声息地抓了一把,触手松软。
不睁眼都能猜到,这是于瑾的房间。
“哎呦,浑身都疼,头也疼...”婵夏哼哼唧唧地坐起来,装模作样道,“啊,这不是我最尊敬的师父的房间吗?我怎么会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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