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口否认说:“没有。”
他目光忽然瞄准在红肿的唇上,我刚意识过来想要侧脸躲避他的视线时,沈柏腾忽然捏住我下巴,说:“碰了?”
我不得不仰着脸,说:“不小心磕到的,你别误会。”
沈柏腾微微一笑,他大拇指在我唇上轻轻抚摸说:“又撒谎了。”他忽然直接将我推开,便朝着袁长明走了过去,当我刚想冲进他们两个人之间时,沈柏腾忽然抬手便给了我一巴掌,这一巴掌打的我耳鸣,他语气内是警告说:“我从来不打女人,这是第一次。”
我还想说什么,他面无表情说了一句:“让开。”
我说:“我只是怕事情闹……”
我这句话还没说完,沈柏腾朝着我脸又是一巴掌,打得我后面的那一截话都带着颤音,他再次冷酷无情的命令了一句:“让开。”
我没有动,沈柏腾忽然笑了,他说:“看来,你这是死都要护住他了。”
他说完这句话,手臂往我脖子上一勾,我人便被他勾在怀中,我刚想挣扎,他捏住我下巴,对周助理说了一句:“你来动手,一直动到让他记住我之前所说的话为止。”
他话刚落音,周助理说了一声是,便走了上去对着袁长明便是一阵拳打脚踢,我没想到沈柏腾竟然会把袁长明给打了,我当即便激烈的挣扎着,他将我钳住,强制性让我看向被周助理从地下拽起来的袁长明挨打。
沈柏腾在我耳边说:“你好好看着,心疼对吗?心疼就对了,不心疼你就不知道长记性。”
我说:“袁长明是袁江东的儿子!你把他打了你怎么交代!我并没有心疼他!”
沈柏腾说:“你急什么,该怎么交代是我的事情,现在你的事情就是好好看着。”
我说:“他还只是个孩子!”
沈柏腾冷笑着说:“孩子?都已经知道对女人下流了还算是孩子吗?”
在我和沈柏腾对话这期间,周助理对着袁长明左勾拳一下,右勾拳一下,一直将他打到摔进了病房,他捂着胸口躺在地下吐出一口血。
我感觉到事情不妙,便越发急了对沈柏腾说:“他会死的!”
周助理也感觉到袁长明不抗揍,便侧脸看向沈柏腾,沈柏腾心里有个量,觉得差不多了,便朝周助理挥了挥手。
他看向地下捂着胸口因为疼痛而挣扎的袁长明,他松开了我,缓缓走了过去,蹲在了他身边,手一把拽住袁长明的衣服说:“是柏腾哥的话说得还不够明白?长明,我和你说过多少次了,这个女人你不能碰。”
袁长明鼻青脸肿,他狠狠瞪着沈柏腾,他说:“我喜欢她。”
沈柏腾说:“我知道你喜欢她,可喜欢她你也不能碰。”
袁长明说:“她在沈家一点也不快乐。”
沈柏腾说:“看来你比我了解她。”
袁长明大声吼说:“你对不起我姐姐!”
沈柏腾说:“如果你觉得我对不起她,可以把这些事情一五一十告诉她,我不会介意。”
袁长明红着眼睛说:“你以为我不敢吗?”
沈柏腾笑着说:“我不知道你敢不敢。”
袁长明说:“我没想到你竟然是这种人。”
沈柏腾抬手给他擦了擦脸上的血说:“长明,按照我们两个人的交情,说实话,今天我对你动手实在不妥,你实在太记不住我说的话,所以,柏腾哥也没有办法,只能出此下册了。”
他手在袁长明的脸上细细擦拭着血,可没有擦干净却反而越擦越脏,沈柏腾似乎觉得有些恶心,收了手看了一眼手上浓稠的血,他说:“长明,好自为之。”
他说完,便松开了袁长明,对着拉住我的周助理说:“喊一声先把他伤弄好再送走。”
周助理听了,说了一声是,沈柏腾在到达我身边时,戴秘书拿出一放干净的帕子递给了他,他接过,拿在手上细细擦拭干净后,便抬眸看向脸色惨白的我,笑了一声,他便转身进了病房。
而袁长明被周助理从病房门口拉了起来,抬去了医生办公室,我站在那儿拳头紧握。
病房门外只剩下我和戴秘书后,她走上来提醒我说:“进去吧。”
我反应过来,便动了动僵硬的身体,朝着房间内走了进去,沈柏腾正背对着站在窗户口眺望着留下,我缓慢到达了他身后,他听到我脚步声后,才缓缓转过身来看我,脸上的情绪已经恢复了平静,他静静看向低眸的我说:“把脸洗了。”他这句话一出,我才感感觉自己的脸火辣辣的疼,顺带着一辆冷汗。
我刚转身,沈柏腾又在我身后淡淡添了一句:“顺带把嘴也洗一下,干净点。”
我动作僵硬了好一会儿,才迈开腿朝着浴室内走去。
到达浴室内,我看到两颊有些发红的脸,抬手便用冰冷的水狠狠泼着自己的脸,直到冰冷的凉水将脸上麻辣的疼压下去后,我才喘着气。
满脸水珠抬起脸看向镜子内的女人,我冷笑了出来,便抬手狠狠擦着自己嘴巴,直到发麻发疼,才觉得罢休。
这一切都做好后,我出了浴室,再次到达病房内,沈柏腾正坐我的病床上,翻着床头柜上我用来打发时间的书。
我反手将浴室门给关上后,沈柏腾合上了手上的杂志抬起脸看向我,他见我两边脸发红,便朝我招手手说过来。
我缓慢朝着他走了过去,他又笑得温暖如春的将我按在床上坐下,冰冷的手指在我脸颊上轻抚着问:“疼吗?”
我说:“不疼。”
他好心情笑着说:“明明很疼。”
我不说话。
沈柏腾视线从我脸上移开,看向床头柜上不知道何时有的一些药膏,他伸手拿了过来说:“记住这个疼,以后面对这种情况,应该就知道怎么处理了。”
我说:“你和沈廷有什么不一样。”
沈柏腾拧药膏盖子的手一顿,许久,他抬起脸看向我,似乎在等着我接下来的话。
我继续说:“你和沈廷一样生性多疑。”
他挑眉说:“生性多疑是我的本性,我不相信任何人,所以你所做的每一件事情的动机我都会进行怀疑与推测。”
他在暗示我,我不确定他在暗示我什么。
我说:“所以,无论我解释多少,你始终都不会真的相信我。”
他说:“你知道就好。”
他拧开盖子后,手指便在药膏内轻轻一勾,指尖勾了一绿豆大小的药,他将我拉了过来,手指触碰在我脸上,清凉的药涂开,他说:“我知道,你没有那个胆敢勾引袁长明,所以这次和你并没有多大关系,不过……我向来不喜欢我的东西包括我的人被一些不干净的东西所碰,依照你的聪明才智,你实在不应该被他碰到了。”
我说:“你忘记了?其实我一直都是脏的,从没遇见你开始,我就是脏的,现在更脏。”
我冷冷的说。
沈柏腾笑着说:“以前我不管,现在你人是我的,那就该由我来负责清洁,至于现在是否更脏,在我允许的范围内,我还是可以揉下这根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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