牲一切。
呵,这就是女人,可怜又可悲。
我激动的在走廊内大声叫喊着:“来人啊!来人啊!”叫了好几声都没有应答,我立马回了自己的屋给医院内的保安打了个电话。
等保安匆匆赶来后,我指着地下抱着孩子的单颖,对保安们说:“给我把她拉走,我不想再见到她。”
保安们相互看了一眼,见我勃然大怒,不敢多有停顿便立马将单颖从地下给拉了起来,将她从我门口带走了。
那一天我真的生了好大一场气,我这一生中从来没有发过这么大的脾气,无论受多少人的陷害设计,无论受了多大的委屈,我从来都是在心里默默的去排解着自己,可当单颖质问出我那些话后,我心内的愤怒就像一把火,在身体内烤着我的五脏六腑,让我难受得不知道该怎么好。
我打发一场脾气后的当天夜晚,好不容易调养得好一点的身体又在一朝之间回到解放前,身体忽然变得虚软无力,夜晚躺在床上什么都不想吃,也谁都不想见,脑袋也昏昏沉沉。
沈柏腾得到医院的通知后,匆匆赶来看我,见我躺在床上面无人色的模样,他脸上的表情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竟然面无表情了。
那老医生一边帮我检查身体,一边唠叨说:“潘小姐啊,你这真是活生生在折磨我,这才好多少啊,我上午才叮嘱完你让你注意情绪,可前脚刚走,你后脚就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你是嫌我的命不够长是不是啊?就算我医术再高超,对于你这个样子,我也是无力回天,有心无力啊。”
我感觉沈柏腾冰凉的视线一直落在我身上,让我根本抬不起头来,只能装作在认真听医生讲话的样子。
可那医生不知道是不是年纪大的缘故,说起话来没完没了,一直在和我说,如果再不控制自己情绪的危害,我被她唠叨得快接近不耐烦时,门外忽然走进来一个人,是端着两大碗药的护士,她进来后,将那两碗中药放在了我的床头柜上。
张医生收起结脉用的枕头,端起其中一碗药给我说:“潘小姐,先把这碗药喝了吧。”
我闻一股刺鼻的中药味,当即根本受不了,便用手捂住自己的口鼻说:“我很好,我不用。”
医生说:“你可不能这样啊,这药是必须喝的,不然肚子内的孩子会受到影响的。”
我还在推脱,那医生手上的那碗药忽然被一双男人的手给端走,紧接着,便是沈柏腾一句:“我来。”
等我还没明白过来,沈柏腾忽然将我摁在怀中,钳住我下巴便将那碗药往我嘴里灌了下去,
我在他怀中死命挣扎着,沈柏腾将药倒得更急了,他看着我痛苦挣扎的模样,钳住我下巴的力道更加紧了。
紧接着,一碗药见底后,沈柏腾又端起了另外一碗,连让我喘息的时间都没有,再次往我嘴里灌了进来,负责为我保胎的医生站在那里不断劝沈柏腾别这么粗鲁,可沈柏腾根本连看都不看她一眼,拿着手上那碗药便往我嘴里灌着。
灌到后面,他手中那碗药见底后,把我头摁在了他的胸口,他说:“如果下次再不好好养胎,我就把你烦心的事烦心的人,一一从你心上拔除,让你再也没东西可烦,你给我记住了。”
他说完这句话,便松开了我的嘴巴,将我从他怀中推了出去,从床边站了起来,将手上的碗往床头柜上一放,便接过护士递过来的白色毛巾,他擦着手上的手,擦完后,便往桌上一扔,转身离开了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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