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入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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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前代周朝及其以前，由于当时地方上的世家大族及贵族具有很高的威望且势力很大，对当地的百姓影响很大，就是朝廷对他们也得容让三分，无论是在平常安定的时候还是在转乱的年代，朝廷都需要依靠这些世家大族及贵族来统治安定地方，就如前朝，周太祖起兵逐鹿天下的时候，为了拉拢这些大族对其进行经济上的援助以及安抚打下来的城池的安定，大肆的对这些大族进行封赏，大族中做官的越来越多。为了维护他们的利益，他们就制定了一套朝廷选拔人才的制度，将人分为了十二等：其中皇族最高，但依照分支远近分为三等，凭借才能或在中央或在地方任职；剩余的分为上中下三等，这三等之中每等又分为上中下三等。凭借等级来选拔任用人才。正所谓下品无寒门，士人为上品。若在当时你不是世家大族出身或者没有这些人的赏识推荐，一辈子就只能混个小吏或者在这些大族中作门客。经过周朝三百多年的发展，这套制度已经深入当时士人的心。在这其中，也不乏一些有能力的饱学之士怀才不遇，终其一生也没能施展才华实现自己的抱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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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据说，一个职业小偷在决定去别人家偷东西之前，都会在事前去那户受害者的房子周围转上那么几圈，查探一下“敌情”包括周围的地理人物风情，这个的专业术语叫踩点。然后，小偷在制定相关的计划如怎么进门、进门的时间及在屋里的空闲时间、怎样撤退及突发情况下的应急措施等等。这样一系列的流程做下来之后是手到而擒来啊。

    而现在，郭璞也遇上了一个类似的事。昨夜前去拜会司徒时，老司徒提到了二皇子，并且以老司徒的品行为人对这个二皇子赞誉有加，想来这个晋国的二殿下也确有其能，只是不知道这个二皇子的志向又是如何。如果他只是想做一个贤王并无改革国家统一天下的志向，那就得另谋其主了。

    按照晋国的宫里制度，二皇子几年前就搬到宫外头居住了，只是由于陛下对他的喜爱，所以赏赐了他一座豪阔的宅子。但因为他没有什么功劳且按照以往的规矩无功劳不封爵的说法，所以二皇子并无亲王的爵位，有的只是皇子的身份。

    四天前的一早，郭璞就前往二皇子居住的府邸，来到府邸前，郭璞向前看去好阔气的宅子，好大的大门，好威武的狮子啊。在欣赏完二皇子阔绰的大宅子后，郭璞并没有前去敲门，反而绕道去了府邸的后门。他站在后门外等待里边的人出来，一遇到有人出来，他就向前去询问有关二皇子生活上的事，比如一日几餐、每餐都吃什么、一天下来光饭菜都消耗多少钱财，得到了足够的消息之后，他又转道去了前门。

    前门可不比后门，郭璞拿起前门的门环敲了敲门。待到里边人出来之后小心的陪话，也不只是因为今天郭璞穿的好了，还是因为府里仆人的教养脾气好，出来的人并没有表现出身为皇子家仆的小人势利的派头。郭璞就走上前去询问府中平常都有什么人前来、来了都干些什么、二皇子平常都什么时候时候进宫并且在宫中待多长时间、都是从那条路走等等。仆人有些知道有些不知道，把知道的都说给郭璞听了。郭璞想这些也就足够了，就离开阔绰的府邸往来路走去。

    在了解了情况之后，郭璞就得考虑一下怎样才能与二皇子见上一面，因为作为一个什么名气也没有的下等寒族的人，若是直接前去求见二皇子，二皇子就可以说是懒得理你，你从哪来就从哪滚回去吧。郭璞一边走一边在想法，不知不觉中来到了一家茶馆的门前，他想了想这茶馆人多消息灵，没准在这能听到一些事情给自己有所启发，就进到茶馆中叫了一壶茶找了个四通八达的桌坐了下来，一边喝着茶一边听旁边的人谈话。这茶馆当真是人多消息也杂，左手边那一桌上的两个人在说算卦的事，其中有一个人问另一个人知不知道哪个地方的人算卦灵，想找人算算他媳妇儿什么时候生儿子。郭璞心想：这算哪一门子的事儿，你媳妇什么时候生儿子这算卦的怎么能知道？好在京城之中不缺有文化的人，他听见身后那一桌有人在说前两天去哪个府上拜访，在书房里看见了一副谁谁写的字，那字都快赶上谁谁了。有一人接着道：不错，谁的字当真是好，不愧是在京城之中排的上号的大家。那一桌人是你来我往谈的不亦乐乎。郭璞听完心头这么一闪：不错，这个想法很好，就这么办了。注意定了之后，郭璞也就不在这待了，也不能继续在这待了。

    郭璞买完笔墨等写字用具，回到自己住的客栈里那是埋头苦干，可是刚提起笔，他就停住了。他的儿子经武是惊讶而又茫然，完全不知道他的父亲要干什么，在看到父亲停笔之后就走过去问：“父亲，您不是去二皇子府了吗，怎么又写起字来了，而且怎么刚提起笔来就停住了。”谁知，郭璞被他的儿子一连三问，涨红了脸，不好意思的咳嗽了一声，挠了挠头说道：“经武你有所不知啊，我今天在街上想到了一个主意，但是我这些年来又没怎么练过字，所以这字一直写不好，这时也不知道该怎么下笔了。嗯，关于二皇子的一些事情我已经探明了。我是想今晚写几幅好字，明天拿到京城的街市上去卖字。”

    经武听不完之后满脸的茫然，不知道他的老父亲究竟要干嘛，可是父亲不说他又不能接着再问，只好看他父亲明天要干嘛了。

    跟经武说完之后，这郭璞也就没再理会自己的儿子，反而是紧缩眉毛、眯起眼睛做深思状，苦苦的思索下笔之道啊，并且他的心里还想着字写的好点没准还能卖到钱，这岂不是一举好几得嘛。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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