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嘿嘿,这杜远估计是唯一一个有空穿戴整齐的人了。惊恐的盯着这一大帮子蜂拥而上的士兵,一点也没有身为贼头的那种气势。
“我们是青州官军,奉命剿匪。不降者杀!看你不答应降了,兄弟们!为了军功,杀啊!”
杨风是个粗人,可是并不傻,一眼就看出这个杜远是个软蛋,搞不好就会投降,到时候,这个蝗军的副手位置不是会多一个出来?
他心眼一合计,闭着眼就给杜远判了死刑。
杜远一脸的惊骇,我冤啊,什么时候说不投降了?
看着对方已经扑上来,显然不准备给自己活路,哀怨的叫道:“兄弟们,官军要我们死,我们就拼一拼,赚个垫背的!”
亲卫一般都是忠心可靠的人担任,而且战斗力也最强。两方一照面,杜远这边的人就倒了几个下去,而左左手下居然也伤了一个人,只是没死,在地上打着滚的哀叫。
“妈拉个巴子!砍老子兄弟!”左左的亲兵也同样是一起下过乡,一起蹲过窗的生死兄弟,一见倒下一个,如何不怒?黄巾出身的人是狠,可是对自己人也仗义。
左左捡起那兄弟的刀,发狂似的,用电风扇一档的速度挥舞着两把大刀,对着敢于拦在自己和杜远之间一切物体只有剁!剁!剁!
连杨风和手下都离得他远远的,生怕被他误伤。
等左左自己因为砍累了而大喘气的时候,惊奇的现自己短短十几步路居然一路全是砍成几段的尸体,腰斩的、枭的、分尸的、掏心挖肺的什么都有。
脑浆、肠子、脾胃肾什么都有,滚了一地,浓浓的血浆更是厚得象胶水,一脚踩下去居然要费好大力气才能把靴子拔出来。
等杜远死的时候,左左一个人的左胸上就多了一颗星,十人斩!
天色微明,抢饱劫足的蝗军带着大批人口和俘虏,驱赶着马匹牛羊回临淄城,付出仅仅是九十三人的代价,要不是有人忙着翻箱倒柜被躲在其中的人给阴了,这个数字还要更少。
蝗军一出,天下震惊!
等蝗军出动两三次后,周围大大小小的山贼开始心慌了,人数稍少的山贼干脆集体下山投军——这日子没法过了,谁知道哪天这比他们抢得还凶,杀得还狠的蝗军就找上门来?
不过张锋也现自己漏了点什么,每次蝗军受伤的人数虽然不多,但是有一些却因为得不到及时治疗而伤重而死。
于是写信请濮阳的张机快点送一批熟练的大夫过来,作为军医之用,然后从原有的士兵中挑一些有耐心,年纪稍大的士兵作为这些大夫的学徒,平时边学边练手,不多时上战场当个医官是绰绰有余。
名声越来越大的的蝗军,人数居然越打越人数越多,总人数过三万,单兵素质是不成问题,又个个悍凶嗜血,有战打就把家当往家里一放。
没战打的时候就跑到临淄城里的勾栏,酒楼,赌场里装大爷——反正钱来的快,用得也快。而张锋,正好也可以使得这些兵痞怀里的票票迅流通,以助青州的经济展。
临淄城当这些蝗军军痞第一次放假,乱得鸡飞狗跳,平民都知道这些满手都是人血的家伙的所作所为。
以为这些眼睛长在后脑勺,走路都是横着走的大爷们是来抢东西的,谁知与民秋毫无犯,该给的钱还是给,最多在路边冲着路过的身材窈窕的女子吹口哨而已。
张锋严令不得在青衮两州里犯禁,否则逐出蝗军,终生不再录用。
这一来,谁还敢把金饭碗给丢了?虽然说这份工作没底薪,但是提成相当的高,而风险更是比当年当山贼、黄巾不知少了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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