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省的资源摆开,要做到东郊的百姓距离东郊最近,南郊的距离南郊最近,你们都是统帅这点事对你们来说不算什么吧?”
“事情到不是多大,可有点难办,我们指挥的是军队,令行禁止。不行的就砍头,可这些是百姓,总不能因为他们不按照我们的意见去办就把他们给砍了吧?”
“这事好办,不是有刘震北,张远与肖军吗?这三人可是咱们移民实边的具体实行者,你担任元帅,就让他们为将去处理下面的事情就行了。我不管你怎么处理,反正五天之后我得让全长安城的百姓有地方待,你没有问题吧?”
“我尽力而为。”
“尽力?好吧,我也不难为你。到时候实在不行尽早开口。”龙飞宇说完又到:“走,咋们去潇湘阁看看,这群人渣到底在干什么。”
一行四人刚刚靠近潇湘阁,就听到了里面的阵阵哄笑声。刚一靠近从二楼的窗户里忽然飞出来一个馒头,迎面砸到了龙飞宇的头上。
看着馒头,龙飞宇抬头看了看弯腰把馒头捡了起来,径直朝着潇湘阁走去。熟悉他的几人知道,楼上的一群人要倒霉了,要说刚开始龙飞宇还只是想让他们帮帮忙,现在已经愤怒了。
刚一上楼,几人就被这里的热闹景象震惊了。一边坐着一群文人墨客,一边坐着一群打扮的人魔人样的武将,还有一些公主皇子与一些大户人家的小姐公子充斥其中。
此时的他们并不是在吟诗作对,而是在进行一场别开生面的大战。一群人各自坚守一片阵地。中间空出了一片缓冲地带就在楼梯旁边。
在他们的四周放着一些用框子装起来的馒头,他们在进行一场馒头砸人大赛。不可否认馒头砸不死人,这样既照顾了不会作诗的武人,也让在作诗方面独树一帜的为人们觉得好玩。相互之间就这样开始用馒头进行着一场大战。
龙飞宇几人刚刚上楼,就引起了一群人的注意。原本热闹的人群出现了短暂的停顿,看着地上那厚厚的一层用馒头堆积起来的战场,龙飞宇弯下腰随意的捡了几个,递给了苏定方三人道;“几位还没有吃饭吧?尝尝。”
三人疑惑的看着龙飞宇,不知道他是何意。龙飞宇却自顾自的拿起一个馒头一口咬了下去,自顾自的道:“这些馒头可比河西的草根、老鼠好吃的多了。”
听到他的话,三人也一人接过了一个馒头吃了起来。楼上的文人墨客认识龙飞宇的没有几人,皇子之中认识他的倒是不少,而那些武将们能坐在这里的几乎都是叫得上名的。不认识他的几乎没有。
看到龙飞宇捡起馒头吃了起来,一群人呼呼啦啦的站了起来。没有一个人敢继续坐在那里玩乐,有不明情况的富家女喊道:“喂,你们几个还不赶快离开,那些武夫可没有脑子,看到你们吃了他们的武器,一会恐怕就要发怒了。”
龙飞宇咂了咂嘴,扫了那些武将一样,他们一个个识趣的低下了头去。又无意间看到了墙上的壁画与题诗,笑道:“这么多文人墨客在这里题字,在下虽然不如他们的学识渊博, 也在这里现现丑吧。谁有笔墨,拿过来。”
“这里有。”一旁想接着这次机会与这些军中大佬相交的李泰,扭动着颤巍巍的身躯,拿起笔墨快速从座位上走了下来。
龙飞宇也不客气,伸手接过笔墨开始在墙上画起画来。不一会一副月夜耕地图就跃然墙上,然后一个老农扛着锄头冒着烈日在哪里锄田,不一会一幅幅似诉说农民辛酸苦辣的耕地图就跃然于墙上。
紧接着,龙飞宇又给那些图画开始题诗“雨足高田白,披蓑半夜耕。人牛力俱尽,东方殊未明。洒下万粒粟,手种腹中饥。愿得收成好,方能还薪税。
日下挥锄忙除草,汗落田地犹未觉。忽闻边关捷报传,佝偻身形直腰杆。粟入口中难下咽,边关子弟犹为食。
万里田地一片黄,喜得老农忙做仓。仓起田落缴纳粮,空余秸秆堆成墙。
都说名士风流人,评的天下时政论。千金掷来酒肉臭,路边枯骨无人顾。若有称量天下胆,何不出门走一遭。枯坐豪言长篇论,莫如行尸误国言。”
打脸的来了,这是诸人的第一感觉。第一首写的是老农辛辛苦苦大半夜饿着肚子耕田,希望来年的收成能好一点,把朝廷的赋税还回去。
第二首则是写耕田的老农挥舞着锄头在烈日下耕田,汗水低落犹未觉,听道边关传来了捷报,一下直起了腰杆,这是民族的尊严。吃了一口饭,忽然觉得难以下咽,在边关浴血奋战的士兵此时尚未吃饭,他的留着给他们做军粮。
第三首则是描述了大丰收时老百姓高兴的做起了粮仓,准备储存。结果收税的来了,把粮食收走就剩下了一些秸秆,可见他们生活的心酸。
第四首则是批评那些所谓名士,谈天说地,挥霍粮食,路边的有饿死的枯骨无人管,却在评论天下人的好坏,若是有胆子出去闯一闯为天下人谋点福利,不要像行尸走肉一样在那里空谈误国,不干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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