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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简里除了常卫说的那些,还有启用震天雷兽的禁制,以及东莱列岛的地形全图,密密麻麻的记载着黄霖多年游历的心得。
以前无天的目标是木灵宗杂役弟子,目的只是为了自由的外出寻找恢复伤势的机缘,此刻真的得到自由了,却又有点说不出道不明的感觉。
就如人在小的时候,总是希望能快快长大,好获得自由;可是当人真的长大了反而羡慕起小时候无拘无束,什么都不需要操心的自由。
人生而自由,却又无所不在枷锁之中。
来到巨型广场,看着眼前的震天雷兽,无天突然涌现出了,天下虽大,无处可去的感觉,而不是世界那么大,我想去看看,毕竟宅是几万年的习惯。
用黄霖留下的禁制收了震天雷兽后,无天随便找了个方向径直走去。
以前想找个正当理由离开吴家寻找恢复的机缘,如今走走也算全了当初的一个念想。
走过巍峨青翠的群山,跨过岛屿相间的大海,看过日月星辰的交替,凉凉秋日的西风,走着走着无天仿佛回到了当初他还是个小沙弥苦修的时候。
无天所属的提婆达多学派讲究苦行,心中有众生之苦,才能为众生超脱。
他取下木灵宗内门弟子的服饰,换上在三国陪李彤进庙时有所感怀之下随心置办的袈裟。
这一刻,无天无论从行为还是服饰上都像个带发修行的佛教徒了。
一日、十日、一月,时间仿佛在他身上失去了应有的意义。
他的脸上挂满了风尘,头发上随处可见枯败的落叶与油腻。
但是他的眼睛却格外的有神,一种仿佛重新找到自我的新生。
这天,他路过一个小镇,时至晌午。
他没有取出纳戒中的养神丹,也没有找寻布施,而是来到一处清澈的河边。
看着水中倒映着的邋遢的模样,就要取水擦拭的时候,身旁响起了声轻柔的女声。
“别,这天阴阴的,弄湿了可难干的很。”
无天闻言微微一愣,难道他的背影也帅到风流倜傥,迷惑众生的地步了?
他有些怕弄错的左右观察,发现河边除了他外空无一人。
有女施主打招呼不回可是很不礼貌的,受过哈佛(哈萨克斯坦佛学院)高等教育的无天佛祖自然是做不出来,于是他转过了身。
姑娘不大,大约二七年华,头上的木钗是唯一的装饰品,一副小厮打扮,手上还端着个菜篮子。
“施主叫我?”
无天双手合十,微微鞠躬。
“我可不叫施主哩,我叫甄纨,别人都叫我小丸子,你也可以叫我小丸子。”
说话着,他右手端着没有蓝把的菜篮子,左手拉着无天布满灰尘泥垢的手往一旁建筑物的后门走去。
走路的同时,银铃般的话语声响起:“云来客栈的正面是给客人们走的,我们要走后门,其实后门也挺宽敞挺好的。”
“小丸子买菜回来啦,赶紧洗干净,大厨们都等着下锅呢。”
突然间那说话人声音一窒,脸色明显有了些厌恶,道:“小丸子,你怎么把流浪汉带进后院了?”
“胡角哥哥你就行行好么,他是我远房表哥,来城里找活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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