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就是狼口里的猪。
烟玉惊愕的指了指自己,“奴婢跟着您?”
“怎么?你还不乐意?”
徐若瑾把碗中剩的几口粥喝下,不妨把话直接说明了,“因为凝香的事,四爷也不乐意理你,你还不将功赎罪,好歹让他眼中有你这么一个人,这么混吃等死的,你不觉得乏味么?”
烟玉被说了一张大红脸,“奴婢只是听过吩咐的,能在您身边说两句小话,哪谈得上什么将功赎罪。”
“别装傻,你知道该怎么做。”
徐若瑾喝了两杯清水,便去换衣服见张纮春。
烟玉眼珠乱转一通,倒也不得不承认这是个机会。
只是,这种事她自己争取来才算痛快,被四奶奶这么一说,总感觉不对劲儿呢?
徐若瑾才不管烟玉怎么想。
她的心里也没有誓死不能用烟玉的想法。
知人善用,烟玉虽然心底装着的是那位嫣儿姑娘,可就事论事,在三姐姐的婚事上,她是绝不敢出什么馊点子来恶心梁家人的。
单是梁霄那冷漠的眼神就足以吓破了她的胆子。
何况,她往后可是还要在梁府生活的……
张纮春此时已听马彪把早间与梁四奶奶的对话回禀了一遍,阴损的微眯着双眼,轻咳两声。
虽马彪对外说他神清气爽,可张纮春昨晚呕吐了一宿,今日头晕脑胀浑身疼痛,只有他自己知道。
可他是不会在酒的问题上找梁家人麻烦的,因为昨晚是接风宴,更是梁霄敬的酒,若在这种事上拿捏,会被人数落他张纮春不识抬举。
他要在正事上挑衅下绊子。
他可是皇上钦点的负责此次婚事的礼部主事,他说该怎么办,还能有人质疑?
张纮春心里盘算着,嘴角不由露出臆想得逞的阴笑。
这倒不是为了张家人曾栽在梁霄的手上,也不是为了临行之际澶州王的特意嘱咐。
而是为了他张纮春自己。
若是他在涪陵王世子大婚的事情上,能把梁家人拿捏的半句话都不敢有,回了京都,会有多少人认可他的实力?
一个礼部主事在京都,是不被人拿正眼瞧看的。
而他张纮春若想得贵人青睐,靠的便是与梁家的这一次博弈。
心里想着,他的腰板不由直了直。
外面唱了名,张纮春朝门口望去,正是徐若瑾带着烟玉、春草二人进来。
四目相对,张纮春立即起身相迎,涌起的那股胜利者的微笑,让徐若瑾格外警惕。
“来迟了,让张主事久等了,实在抱歉。”
徐若瑾不说题外话,直接引着烟玉上前,“按说三姐姐的亲事,我们都要听张主事您来布置,可刚刚一说要与我商量,我便心虚了,第一次接触这档子事,哪里能懂那么多规矩?”
“也幸好忠勇侯夫人临走时,给我留了一位能人儿,烟玉是即将成为澶州王世子妃,楚嫣儿姑娘的贴身丫鬟。”
徐若瑾看到张纮春僵硬的脸色,忍住笑道:“烟玉,还不给张主事请安?”
烟玉只觉头皮发麻,张纮春缩在袖中的手不由攥紧了拳。
怎,怎么会有澶州王世子妃的贴身丫鬟在?
这……这还让他怎么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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