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即使是这样,父母也会接纳她,她也可以在父母怀中像一个小女孩哭诉,然而这样的怀抱再也没有了。
岳鸣叹了一口气道:“上车吧!”
温怡柔上了车,岳鸣驾着车,回到了出生之地,山县丘村,一个穷的再也不能穷的地方,一个这一生再也难以忘怀的地方,他希望死在这里,但这里有太多的伤心,他会回来看一看这个温馨的地方,此时他要走了。
岳鸣自己立了个碑,陈氏父母之墓,铁汉立,又立了一个丘村之墓,温怡柔看不懂墓碑上的文字,她并非不识字,而是岳鸣写的根本不是这世界上的文字。岳鸣磕了三个头,他哭过,在村子里,哭得痛哭流涕,像个孩子,但现在,他要走了,心也变得有些平静,人这时候不是冷血,而是遗忘,以保护自己,遗忘他没死,还活着,只是看不到他们,没有去思念他们,而思念了,是阵阵的心痛。
没有家了,这天下便只是容身之地。
岳鸣情绪非常低迷对温怡柔道:“你也回家一趟吧!”温怡柔点了点头。
温怡柔的家算是个大户的人家,望着破乱不堪的房屋,她傻了一般,望着眼前的一切只能够默默的流泪,不能够做什么。
岳鸣道:“你自己找一找你想要拿走的东西,然后你替你的父母立个碑,然后我们就走吧,去西北苦寒之地,越难生存的地方越安全。”
温怡柔道:“我决定了。”因为母亲说过一个男人如果值得你依靠,一定不要放过,当母亲说这些话的时候,她还很羞涩,还有就是女人一定要温柔,男人爱的是温柔似水的女人,男人的心更会因为女人的温柔而触动,而这样温柔,相爱,才更有意义。她母亲和父亲很相爱。
前方有何路,愿逐云和月。生死有谁问,但求心无悔。
他们驾着马车开始了他们的旅行,路并不平稳,岳鸣驾着车也很颠簸,路上有很多的路人,他们衣衫破烂,显然是逃难的难民,老天不公,在天下不安之时。又出现了这样的状况,南方出现了蝗灾,进而是洪灾,然后更是出现了瘟疫。
温怡柔拉开车帘看着外面的景象,只能够眼睁睁的的看着,车没有停下,岳鸣只是一直驾着车,他没有理,他不是不同情,而是觉得他们还活着,而他又能够做些什么呢,一个人有太多的无奈。
有一个妇人抱着一个奄奄一息的孩子,跪在地上,放声痛哭,岳鸣停下车来,下了车走到妇人的旁边,有些不忍道:“孩子能让我看一下么?或许我可以救他。”
这个妇人有些犹豫,毕竟谁也不希望孩子死在别人的手里。岳鸣道:“我是个将军,我一定可以救活这个孩子。”
妇人一听岳鸣是一个将军,连忙抱着孩子向岳鸣磕了一个头,连忙哭声道:“将军,还望将军一定救活我的孩子。”
小男孩脸色有些病态的红,看样子只有六七岁的样子,但身体异样的轻,本就生病了,还没有好好的吃东西,现在已经快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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